渡洲使点了点头,确实今日皇帝召他只是吓了他一下,并没有重罚处治,也只是说了那大夫买宅子一事,让他好好调查医馆。就算知道了他提前和那大夫打过招呼,他大可以说是因为之前人彘一事不想暴露才编了谎。至于医馆的人事调动,那是医馆的规定衙门管不了。就算要深究,也可以说是之前的大夫无能治不好时疫,医馆都辞退了换了一批新的。反正大不了只是惩处,脑袋至少能保住。就算再不济,还有上面那位,总不至于太惨。
渡洲使脑袋转过弯来后,无奈地笑了笑摇摇头,继续喝他的酒赏他的月。
这日,李言再来医馆找那大夫,一次吐不干净就多来几次,总能磨出他想要的东西。
李言问他可有接触过半月前最早感染时疫的病人,那大夫想了一下,确实刚来医馆的时候见过两名,只是医馆说了不用诊治。
李言诧异,“为何不治?”
那大夫回忆了一下当时的事,他第一次去善堂外诊时就见到两名病人缩在角落里,还准备上前诊治,医馆的一名小厮呵斥他说那两名病人治不好,不要浪费药材,至于为何治不好,那小厮没有说。过了几天,他再去善堂外诊,来了一群后感染的病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