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甲列车喜滋滋的摆弄这他刚刚获得的红星勋章,这已经是他参加战斗以来获得的第二枚红星勋章了,上一次,是表彰他在一天之内击毁敌人三辆坦克,而这一次是表彰他又一次在一天之内击毁敌人三辆坦克。~,请注意这不是开战以来装甲列车取得的全部战斗,在此前的战斗中,他已经累积击毁德军坦克和装甲车辆15台(辆),被授予了一枚红旗勋章和两枚红星勋章。
装甲列车很自豪的将三枚勋章别在胸前,雄纠纠气昂昂的走出了营部所在地,向每一个战友显示他的功勋。
倒不是说装甲列车是一个特别骚包特别爱显摆的人,原本他没有这么爱现的,但是当他被免除排长的职务之后,他就决定通过这种方式告诉全营的弟兄老子是能打仗的,谁说老子不是合格的排长,不合格能获得这么多荣誉吗?
说白了。装甲列车就是想证明营长的决定错了,要反攻倒算拿回属于自己的职务。只不过他这个想法实在是太天真了一点,因为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战友背着他指指点点的评论道:
“看见那个家伙没有,同志哥,记住我的忠告,离他远一点,那货就是个灾星!”
“为什么?看他有那么多勋章应该是个好军官啊?”
“好个屁,跟着他的兄弟都死了,在三排当排长的时候,三排其余的兄弟都死完了,后来调到二排去当副排长,又害得二排死伤惨重。他胸口的不是勋章。而是同志们的血。这个混蛋就是拿咱们的性命去给自己升官铺路!”
“不会吧?上头不管?”
“怎么管。这货的老子是师参谋长,谁敢管?”
“原来是个官二代,那咱们还是离他远一点吧!”
出如此类的窃窃私语在营里流传着,虽然这些说法不一定都有事实依据,更不见得是对的,但是装甲列车在营里被孤立不受待见也是必然的。
不光是士兵对他的印象不好,军官们更是不喜欢他,原因很简单。这位从来就没有把同僚当做一回事,一上战场就把命令和责任抛到了九霄云外,只顾着一个人立功受奖。反正跟他呆在一起,绝对没有好事!
“营长,为什么不把这个混蛋弄走,你刚才没看见他那个鸟样?还真把自己当成了英雄!”
沃罗诺夫叹了口气,摊上了装甲列车这样的奇葩下级,他也是相当的头疼,这个倒霉孩子就是一个另类的刺头,没有别的缺点。就是太过于自我了,根本就没有把命令当成一回事。而且这个家伙还认为他始终是对的。认为全天下只有他一个聪明人,其他的人都是白痴加傻瓜。
如果按照沃罗诺夫以前的脾气,早就飞起一脚将这个蠢货踢出自己的部队了,但是他也见识过装甲列车在战场上的表现,可观的说,很勇敢、很能打,这样的年轻人对保卫祖国还是有用的,当前前提是能将这位给掰回正道上来。
“他还是能打仗的,这么多天以来,他摧毁了敌人大量的坦克,立下了不少功勋,这样的同志还是需要挽救的。”沃罗诺夫叹道。
“他能打仗是不假,但是那种打法谁能受得了?不讲战术,上去就硬拼蛮干,还经常性的将命令当成了耳边风。反正我的连队是不欢迎他,同志们一致要求让他滚蛋!”
沃罗诺夫看了看连长的表情,对方都有点咬牙切齿的意思了,这说明已经对某人是忍无可忍,他只能又叹了口气:“这样吧,将他调到营部来吧!”
是的,装甲列车已经在三个连转了一个圈,没有一个连愿意接纳他,都将他当成了瘟神和臭狗屎,也只能回营部打杂了。
“为什么要将我调回营部?我要继续留在前线杀敌!”
装甲列车却不知道自己是多么不招人待见,相反,他还以为自己干得不错,以为是这些连长嫉贤妒能排挤他。
不过没人愿意向他解释了,连长只是冷冷地说道:“唧唧歪歪什么,赶紧执行命令!”
当装甲列车离开时,二连爆发了一阵欢呼,如果不是没有鞭炮以及不能朝天上射击,那这位离开时的场景将会相当的火爆。当然,装甲列车并不知道这一切,他还在向营长抱怨自己得不到重视。
“做好参谋工作吧!这是命令!”沃罗诺夫也有些无语了,他实在不明白老维克多怎么会教育出这么一个孩子,如果他是装甲列车的老子,直接就脱鞋开抽了。
营部的生活相当的无聊,为了让装甲列车少惹祸,他的任务更多的是文字工作,每一天都有写不完的字发不完的文件。自然,这种生活枯燥得让人抓狂,对于一心想上战场打敌人的装甲列车来说,这简直是一种摧残。
这种摧残一直持续到布列斯特阻击战结束,根据上级的命令,圆满完成了阻击任务的第16集团军获准撤退,其中装甲列车所在的营肩负着殿后掩护的任务。
“不要恋战,更不要同敌人过多的纠缠,完完整整的离开这个鬼地方就是我们最重要的任务!”沃罗诺夫如是说道。
只不过沃罗诺夫并不知道,他的营部里有一颗定时炸弹,一开始撤退工作进行得有条不紊,直到装甲列车有一次开始抽风。
原本作为参谋,他是没资格再上坦克了,但是撤退行动进行到下午的时候,当最后的撤退命令下达时,营部却跟三连失去了联系。
“电话线被炸断了,电台也tm不通,派一个通信员去,赶紧的!”沃罗诺夫急的团团转。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