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说起来自己是始作俑者,茅庚开始后悔起来。感觉自己象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此后只怕一发不可收拾了。
茅庚苦笑一声,问道:
“如此说来,这《新化学刊》的影响所及,恐怕不光是---那个邵州、长沙,只怕不久之后,连临安都要知晓了。”
顿二宝一撇嘴,笑道:
“茅哥儿有所不知,如今《新化学刊》的风头,已经被《白溪学刊》盖过一头,将来要在临安出名,那也是《白溪学刊》的名头更加响亮些!”
茅庚再度震惊!心说《白溪学刊》不过是山寨版,官方没有取缔已属侥幸,敢跟《新化学刊》叫板,那还得了!
茅庚奇道:
“文表弟编的《白溪学刊》,好象名不正,言不顺,只要许县令一句话,那便办不成了。我倒是奇怪,县里何以放任---那个《白溪学刊》来与---那个《新化学刊》分庭抗礼!”
顿二宝闻言哈哈大笑,然后说道:
“你要是读过《白溪学刊》上写许县令的神乎其神的故事,哪里还会说这话来!我只记得那段许县令独闯山中平乱,好像说的是许县令智勇双全,甚么只身上山,甚么从容面对汉瑶对峙的数千上万人,最后舌战群雄,将一场滔天乱子平息了下来,这一段写得又惊险又离奇,有趣得不得了,直将那许县令写得如天神一般,呵呵!那许县令读了这个,只怕乐还来不及,哪里还会让《白溪学刊》办不成!”
闻言,茅庚当真是惊掉了下巴,嘴巴张得大大了,久久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