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对于马长生来说特别难熬。他面对着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不能动,哪怕他稍有动作,这该死的床都会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他提议,干脆俩人下床完成好事。
刘桂芝却把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不行。这事是好事,好事就得好好做。你别急,有你乐的日子。”
马长生没了念想,把着满身的力气用在刘桂芝的小嘴上,胸前的shuāng_rǔ上。她没有穿胸罩,他掀开她的衣服,埋头在那里,舔、啃、摸、咬、捏,刘桂芝在他的怀里早软成了一团棉花。
动着动着,马长生再也禁受不住了,悄悄地将手伸到了刘桂芝的腰间。他嘴巴还在和刘桂芝互啃着,可手已揪住了刘桂芝的秀裤,伸手往下褪。刘桂芝估计也是动情已久,欲海泛滥了,她没有阻止马长生的手,只是嘴里轻轻地呜咽着。
马长生心头一喜。因为事情到了这个紧要关头,不制止就是允许。他猛地一拉,刘桂芝的裤子已被他脱到了脚上。
隔壁却又再次响起了黄昌旺的说话声,“我说,你在折腾什么?还睡不睡了?”
马长生打了个激灵,手停住了。刘桂芝也清醒过来,“别弄了。再弄你更受不了。听我的,我们有的是机会。”说着,她拉下了被马长生高高撩起的蓝色内衣,将自己的那座山峰收进衣服里。跟着,她慢慢地坐起来,下了床,站起身来。
“我的芝啊。”黄昌旺在那边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叫喊。刘桂芝被这一声唬了一跳,刚迈出去的步子再也挪不动了。估计他在那边正做着什么秘密的事儿,到了紧要关头。
“天,这天杀的到现在都不睡,我出不去了。”刘桂芝带着哭腔说道。
“再等等,”马长生也下了床,他来到窗前,掀开窗帘一角朝外看去。只见外面月色如银,倾泻一地。
刘桂芝坐到了书桌边,和马长生面面相觑地对视着。她好不容易出来偷上这么一回,却遇到了这样的事儿,一头是名节,一头是片刻爽快,她只能选择名节。在农村,一个妇道人家没了名节,寸步难行。更何况她还是一个教师,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
俩人不知道等了多久,黄昌旺那边房里这才传来响亮的鼾声。刘桂芝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抬脚来到门边,轻轻地弄暗锁,才迈了一步出去,突然怔住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马长生正等着她离开,自己好锁门呢,见到刘桂芝站在那里不动,很是奇怪,他向外探了探头,只见他的门前站着一个丰腴的女人。
原来是窦清。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这里。两个女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马长生知道这事不妙,一旦两人说起话来,势必要惊醒黄昌旺。他迅速地走过去,猛地攥住了窦清的手,然后冲着刘桂芝一偏头。
刘桂芝不傻,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乘着这个难逢的机会离开了。
刘桂芝一走,马长生就要放开窦清的手。没想到窦清说了一句令他诧异万分的话来,“我就知道这女人守不住了。我可在外面等了很久了。”
马长生不由得一呆。窦清的话,分明是在说她注意到刘桂芝到自己的房里来了。那她难道就这样一直站在外面吗?
窦清将手从马长生手掌里抽了出来,“别和她好。没做过就别做了,”窦清说着,撒开腿就走了。
这一天一夜发生的事让马长生始终觉得很奇怪。
如果说刘桂芝守不住寂寞,主动地向他投怀送抱,尚且可以理解。那么窦清呢?她这一天一夜都做了些什么事呀。先是为他准备红烧肉,接着又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站在他的房门口。这要是被人看到了,他马长生估计小鞋是穿定了。
还有,窦清出来,范成贵难道就没有发现?她竟然还知道自己和刘桂芝没有做。这说明,她一直都清楚房里的动静。
难道还有什么地方可以让她窥视自己的房间?
马长生的脑子急速地转着。如果窦清早就来了,一直站在他房门前,那黄昌旺从录像厅回来,俩人肯定要碰面。碰面自然要说话。就算窦清不出声,黄昌旺也会好奇呀。
可是,黄昌旺却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来。
这就说明,黄昌旺没有看到窦清。
窦清却能看到马长生在房里做什么。刘桂芝出去,她就站在门口。也许她就赶在那一刻站在那里的。
想到这里,马长生把目光转向了自己的西边。马长生住的一排宿舍的最西边第一间,黄昌旺和他的房间紧挨着。马长生房间的西侧是块空地,跟着一排房子是学校的实验室。没准儿窦清一直就呆在那块空地里。想到这里,马长生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窦清这是做什么?监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