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瑶见到马长生动情,她也何尝不是。只是这个男人越来越深,她渐渐地看不透他。她生怕她受了他的骗,上了他的当,到头来还替他数钱。这个世界最痛苦的事,也莫过于如此了。即使她看着他的眼睛,能判断出他本质良善,但人在江湖身不言己的话她也是知道的。男人在官场,更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马长生不知道她短短时间里,脑子里已闪过这么多的念头。他只知道自己即将前往革城,到那时各种事务缠身,只怕也很难找到机会和陈子瑶相见。既然这一趟来了,那就好好地亲亲她,和她做一做这人世间最美好的男女之事,倒也不枉了她对他的好。没有曹晓玲,就没有他马长生走出校园的机会;没有陈子瑶,也不可能有他一步一步登高的可能。这两个在政坛上帮助过他的女人,在他身上是什么也没有得到过。他亏欠她们的,只有通过性事让她们得到安慰了。
马长生开始亲吻陈子瑶的脖子,她那白皙的脖子,始终是他最爱怜的地方。她被他吻着,渐渐地呼吸也变得和他一样粗重,俩人互相解着衣服,一直脱到一丝不挂,马长生这才抱起她,让她的裆部正对着他的傲然突起之处,每往前迈一步,他那物就在她敏感部分边缘戳一下,一走一戳,便让她mì_xué之中桃汁泛起,内骨子里已经迫不及待了。
俩人来到床上,陈子瑶自己翻越到马长生身上坐着,她自然没有桂芸那般放得开,可是也是眼睛微闭,红唇轻咬,直直地一下下地往下落着,想从他那里获得最深最畅的爱。但马长生那物着实太硬太长,让她的mì_xué撑得极开,每落一下,那里面便如同被铁条烫了一般,火辣辣得痛着,但却是痛并快乐着。
“长生,好烫,”她叫了一声。马长生知道自己服了那草药之后更是粗大,便轻轻地搂着她的腰,自己努力坐了起来,嘴唇衔住了她的头,不住地咀嚼着,一吞一吐,正如那下面交合之处的动作一般。
陈子瑶便感觉自己下面越来越滑,马长生那物进去也变得利索起来。马长生知道情已深,意已浓,便不再斯文,只是搂紧了她,抱着她起伏动作。陈子瑶的牙关越咬越紧,下面的舒爽之意也越来越快,她实在是控制不住那种畅快,只好松开牙关,高高低低地吟起来。
她这一叫唤,马长生更是快乐。他加大了杀伐力度,只想再深入些,再深入些,深到一定位置时,他便抵住了她的核。那里才是他要攻下的城堡,那个城门早被轰破,那物欲迎还拒,欲拒还迎着,他也不管不顾了,集中了火力,只管朝那里进攻着,她终于放弃了抵抗,任由马长生一举夺城,她下面一阵猛烈颤抖,那汩汩而出的水液,便是她举白旗投降的明证。
“长生,你,你越来越凶了,”陈子瑶感慨着,跟着她一惊,因为马长生将她掀翻过来。这是他最爱的一个动作,由后而入,更能见着女人肥白丰满的臀部,他喜欢女人臀部不断往上抬起的姿势,更喜欢女人那光泽的腰身在他身上抵死缠绵的迷人样儿。
马长生一举再入,陈子瑶也不再说话了。因为这一个姿势,让她想到小时候在家里看到两条狗交配的情形。这个念头让她好不羞耻,但马长生的杀伐力度,又岂是她能轻易分心的。只是略略分心,他已再次攻占了她核的顶部。一阵猛烈的撞击,陈子瑶疯狂地叫喊起来。这个时候,她不再是高贵的市委书记,马长生也不是什么市长,他们只是这个世间最最普通的男女,做着上帝造人时最基本的动作。繁衍生息,代代不绝。
陈子瑶一个念头及此,便又是一阵羞涩。但她的身体早已出卖了她,她不断地索取着,而马长生也不停地给予着,俩人在你推我让,我闪你攻的不断交合中,各自到达了幸福的巅峰。
“姐,好吗?”马长生问道。
她慢慢地站起身来,感觉身上有些痛。白生生的腿儿落到地上时,禁不住有些打颤。
“怎么了?”马长生问道。
“我,去洗洗,”陈子瑶说着,一颗汗珠由她的脸颊上滑落下来。
“我帮你,”马长生说道。
“不了,”陈子瑶拒绝道,“你,太猛了。我,我受不了。腰都快断了。”
马长生又一次抱着她进了浴室,替她洗干净了身体。他的手总是不那么安份,不一会儿,便又一次撩拨起陈子瑶的yù_wàng,最后她禁不住他的要求,又和他做了一次。这一次做得时间格外得长,因为马长生刚刚射过,那持久的耐力,让他变着花样儿折腾,最后陈子瑶累倒在地上,马长生还趴在她的身上,玩了招老汉推车。
“我,我都快背过去了,”陈子瑶被马长生抱到床上后,不由得叹息道。
“对了长生,副市长,你觉得哪个人选合适?”陈子瑶问道。
马长生答道:“就目前来看,还是郑沧海合适些。他跑大桥事务,没有一个副市长头衔,出门办事也不方便。”
陈子瑶惊讶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