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芸是个成熟的女子。她的成熟,不仅仅表现在心理成熟,懂得男人的需要,更表现在生理成熟上。她一举一投足,只要稍稍用意,便有着一种特别的韵味。加上她刻意锻炼保持身材,如今,她更是身材惹火。她穿着套浅红的内衣。那雪白的身段在浅红的映衬下,更是白似姜花,粉红胜桃。马长生早就把她当成禁脔,她这么一勾引,马长生立即脱了衣裤,那下体犹如突出的长枪一般,高高耸立。
马长生那物本来粗大,加上有苗招娣,以及后来有蔡华特地为他熬制的草药,更是壮物哧人。桂芸一年到头,也尝不了几次马长生的味儿。可是马长生给她带来的充实感和满足感,是别的男人远远带不来的。这也是为什么桂芸加入群芳投资公司之后,一心一意地跟在马长生身边,再也不招惹别的男人的原因。
如今她见到马长生如此雄起,却也哧了一跳,忙收住了身形,再也不勾引他了,嘴里忙不迭地说道“长生,不要急,我们先去洗洗。”
马长生哪里肯依,一步窜过来,就要搂住桂芸。桂芸小心避让,绕到床后,咯咯地笑了起来。她这一笑,更是百媚顿生,马长生又向床后慢慢走来。他双手箕张,便要将她搂入怀中。
桂芸见到无处可避,一咬牙,从床上翻了过去。马长生没想到她身体柔韧还能如此,倒也惊讶,便轻笑道:“好芸姐,别躲了,让我替你消消火。”
桂芸那脸就像是喝了醇酒一般,红到了腮边眼角,她轻瞟了马长生一眼,“你那么粗,奴家怕是受不住。”
马长生听到她用古代女性用词,说的话又是歧义别生,更是惹火,便也一翻而过,将她搂在怀里。那娇躯一旦入怀,马长生便觉她身体奇烫,那眼儿里分明就是汪汪的了。
他抱着她,不住地啃咬起来,跟着他觉得她身上那仅有的布也是碍事,便轻轻地扯了,然后搂着她,后仰倒在床上。桂芸趴到了他的胸膛之上,嘴里喃喃地说道:“好长生,你要了我吧。”
俩人也不知道怎么一扑,那各自稳私之处便已入港。桂芸坐在马长生身上,便是女上男下之式。她不挺地耸着身体,双手抚在自己的胸上,不停抚摸,马长生见到她如此动作,更是难捱,只觉得可以动得再快一点。但每每桂芸都是浅尝辄止,这让他好不难过,于是他一声虎吼,将桂芸扑倒,自己骑坐上去,将她那腻如凝脂的身子一摸再摸,那物一捅至底,桂芸一声惊呼,“长生,不,不要撑破了。”她虽然情动已久,可在马长生如此动作之下,依然觉得那物硌得她很是心慌。
“如果难受,我还是拿出来,”马长生轻声说道。
桂芸哪里肯舍,眼媚如丝地答道:“好长生,好老公,不,别拿。”
马长生见她娇怯如此,便也略略入,俩人开始深深浅浅地做了起来,做着做着,马长生直觉她那牝户里水液渐多,便纵身深入,尽情挥弋。
桂芸本是敏感体质,她起初只是难已承受大物,一旦涩意去了,她便不断迎合着马长生的动作。俩人便如骑坐云端,各自都是恣意而为。
男人如同一枝海棠压梨花,女人便是嫩蕊新芽凑狂蜂。男人雄势如千军,一将飞起闯千门;女人弱弱如斜柳,一扬一弃敞柔躯。
马长生做得兴起,那心头着实欢喜,他抱起桂芸纤腰,那物狂入数百次,桂芸便如醉了一般,嘴里喃喃地叫着:“长生,好长生,我好,好舒服。”她那底里不受控制了,禁不住收缩数十次,然后一种精流直冲而下。
马长生被她冲得爽极,死死地抵着她。她只觉那里又酸又麻,哪里还能说得出半个字来。直等到她那水液流过,她这才缓缓地张开眼睛,红唇轻启道:“长生,我刚才死去了。”
马长生抱着她,轻轻地翻过身来,对准位置,又是一番狂风疾风,那便是疾若疾雨,缓若私语,桂芸在他身上,连绵承欢,一颗心儿喜不自禁,直等到马长生将那无数ài_yè悉数交给她后,她这才夹紧了双腿,好把男人那物全部收尽。
俩人做过,赤着身子进了洗浴间。马长生细心地替她洗过,桂芸感动得眼角有泪,她以前的男人只是一个小小的镇上干部,却嫌她弃她,而如今的男人,对她呵护备致。人生起承转合,哪里是文人一篇文章可以说得尽的。马长生察觉到她的心意,便轻轻地吻了吻她的粉腮。这个妇人,真真是他爱到家了。
俩人由欲生爱,直到心意相通。等洗干擦净,俩上搂着上了床。桂芸想穿衣服,却被马长生一把夺了过去,“不穿了,待会儿方便些。”
桂芸又羞又恼,手指戳在他的脑门之上,“你呀,都是市长了,还这么贪。”
俩人搂着躺下,说了一番情话,这才提到蔡华的省城之行。“阿华想将百河的地块出手一半,看情况去革城拿地。那边的经济发展得好些。她这趟去,是和丁冬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