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生握住了她细细的手腕,他对上次连续和陶氏姐妹爱的事,至今记忆犹新。陶雪兰比起陶春兰来,更有xìng_ài经验,她懂
得如何配合自己,俩人一齐用力,那种滋味儿让马长生每一念起,便是心动难平。只是他太多的时候身不由己,再说,他也要对
女人和自己的名声负责。如今陶雪兰如此挨近自己,他又不是柳下惠,自己已经占领过的领土为何不重温一次呢。他这样想着,
便把陶雪兰拖到了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他故意用脸上的胡须轻轻地扎着陶雪兰那娇俏的面庞,惹得她轻声尖叫,手便开
始捶打马长生的胸。俩人有过这番经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陶雪兰也是心知肚明了。她心里甚至在隐隐期待着这个时刻的来临
,换句话说,她今晚到这里来,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她是再清楚不过了。
马长生伸手探进了她的胸前,攥住一个饱满的山峰,用力地揉搓着,陶雪兰只觉得身体慢慢地软了,软成了一滩水。她无力
地挨在马长生的胸前,那唇在他的脸上胡乱地吻着,跟着马长生轻轻地拉下了她外衣的拉链,将她身上的夹克棉衣丢到了床上,
接着就剥起了她的棉毛衫,内衣,等他把陶雪兰上半身完全地剥落了来,陶雪兰也开始解起了他的衣服,她的睫毛长长的,像是
扇子一般盖住了她娇羞的面庞,等她把马长生上衣也tuō_guāng了,俩人便赤裸着上半身,拥在了一起。马长生捉着她的唇,跟着便肆
意进去亲吻着,索取着,直弄得陶雪兰身下甚是难受,她分明觉得自己的裤不知不觉间已经湿润了。
“长生,我,我想要,”陶雪兰低声地向他耳语道。他便抱着陶雪兰往身后的大床上一倒,火速地解开了她的裤子,那棉质
的裤边儿握在手里,也有一种难言的质感,他把她脱干净了,自己也tuō_guāng了,陶雪兰看着灯下马长生高高挺起的下体,不由得愕
然。他那里越发得大了,好像和她记忆中不一样。那物前方实是狰狞,青筋暴起,陶雪兰忍不住地夹了一下腿,心想自己是不是
能受得住。
马长生却没有急着进去。他委实喜欢陶雪兰这种娇羞,他感觉得出这种娇羞不是装出来的,而是一个职业女性对自己最后的
矜持,他吻着陶雪兰,从她的面颊开始,一直吻到了雪白的颈,又停在她的锁骨处,陶雪兰被他弄得很是难受,刚才夹紧的腿慢
慢地打开了,呈一个八字形。
马长生就在这个时候乘虚而入。他的火热和硕大让陶雪兰倒吸了一口气,那物烫得她底里实在是有种难言的苦楚。她轻蹙的
眉头让马长生注意到了,他便起身要退出来。
他一退,陶雪兰那里又多了一种空虚感。她抱着他的后背,轻声地说道:“不要出来,我,我适应一下。”
马长生便停在她里面不动,等她感觉到了一股酸麻弥漫全身,自己都忍不住耸动了一下屁股。她这一动,如同冲锋的号角响
起,马长生便开始了他的攻营拔寨。他一边吻着陶雪兰,下面已在不知不觉间下了一城,长枪已入七八分,陶雪兰渐渐地感觉自
己飘了起来。她欣喜地感受着马长生那深入浅出的杀戮,等他那根长枪划入底部,抵住了她的内核,一阵前言未有的酸让她迷离
,让她沉醉,她想退一点出来,可是马长生跟着又掩杀过来,那长枪不断地冲撞着,死死地抵住她的内核,她只抵挡了一阵,身
体里的水液便再也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长生,好,好舒服,”陶雪兰在高之际,死死地攀着马长生的脖子,她的臀部也高高地抬起,感受着他的坚硬。
马长生又慢了下来,陶雪兰一波过后,她以为自此就是云淡风轻了,可是没过多久,又是金戈铁马入深河,她尝到了痛快的
甜头,自然也用力地配合着他的攻击,她有意地夹着他,又努力地套住他的前端,一放一收,一收一放,马长生也觉得舒服无边
,他吻着陶雪兰的眼睛,微笑道:“你,好厉害。”
陶雪兰听到这话,咯吱一笑,那身下夹得越发得紧了,让马长生甚至无法推进。他正纳闷间,她的内壁又套住了他,用力地
吸着,往上迎着。马长生只觉她的功夫实在是厉害,弄得他也爽到了无力无际了,便用力地了一阵。
陶雪兰其实已是强弩之末,她以为这样,就可以让马长生丢盔弃甲,没想到他还有战斗力。她拼着最后的气力又夹了他一次
,这一次夹得更紧,套得也更深,往外一放时,马长生竟也没控制住自己的yù_wàng,在她里面热情地释放了。
俩人休息片刻,却还是拥在一起,马长生闻着她的发香,摸着她坚挺的后臀,身下不知不觉间又雄了。他看着陶雪兰,正想
说什么。
陶雪兰却闭着眼睛,“你要做什么,你就做吧。反正我不管了。”她说着,忽然扑哧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