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安英接电话时,神情变得紧张起来。马长生拥着她的光身子,他的坚挺还置于她的体内。郭安英嗯了几声
道:“是的。我在外面。下面来了一个县领导,领导让我陪一下,聊一聊。很快就要回去了。没事。怎么会?”
马长生和她挨得近,分明听到那里面有个男音瓮声瓮气地问道:“那人不会下流吧。这么迟了?”
马长生听到这话恼怒至极,他猜着这人和郭安英应该是情侣,便又开始律动起来。郭安英正全神贯注在电话
之上,她很是紧张。电话是许光采打来的。这个男人在省投公司任职,收入丰厚,家境也好,郭安英要是和他分
了,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到更合适的。
但马长生一动,她便有了感觉。那体内麻麻的,酸酸的,好不舒服。她差点就叫了起来,可她忍住了,幽怨
地看着马长生,嘴里说道:“我很快就要回去了。好的,就这样。”她强作镇静,语气却显得有些仓猝。
许光采是李泽恩通知的。李泽恩告诉他,说郭安英和一个县里的书记一道出去喝茶了。那个书记很年轻,千
万可别弄出什么事来。
许光采虽然忌惮李泽恩,但他问清了那个书记是中部省属的百河市治下,立即来了精神。妈的,小县委书记
也敢动老子的女人。他向李泽恩道了谢,便想直奔碎雨茶馆而去。
李泽恩却看是猜中了他的心思一样,笑道:“你想去做什么?你这样大张旗鼓地过去,人家就是有事,也被
你吓跑了。得找公安。”
许光采立即领会了李泽恩的意思,他准备联系一下城东派出所,可想想还是作罢。因为这事关系到自己的女
朋友,要是自己的女朋友被人捉奸在床,他这张脸也没处搁。于是他还是先给郭安英打了个电话。许光采的意思
,是让她先回来。然后自己带着公安口的几个好朋友,专门将那个县委书记抓住,定他一个嫖娼罪,谅他也翻不
了天。
郭安英挂断电话后,用粉唇在马长生的脸上啄了一口道:“长生书记,我得走了。”
马长生一愣,他还没释放呢。她这样走了,自己可怎么办?
郭安英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又抱着他道:“等去东洋。好吗?让你弄个够。”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偷了嘴,那裤腰带便松了。马长生床上功夫远在许光采之上。许光采器物远远不如马长
生不说,战斗力也远在人家之下。再说马长生对她如此之好,就算和他多偷几回又算什么呢?郭安英想道。她在
许光采眼里,又算他妈的什么东西?许光采看中的,极有可能因为她是乔嘉禾的秘书。否则,无法解释他在李泽
恩面前落荒而逃的原因。
马长生只好作罢。俩人迅速穿衣,郭安英动作迅速,穿好衣物后,她说道:“我先走了。我和老板说一下,
让你从后门走。”
马长生点点头。他和省委副书记的女秘书搞上了,这事要是传出去,肯定对他们都有影响。
郭安英走后不久,马长生来到外间,却始终没有等到碎雨的老板。他正有些纳闷,便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
号码。
“领导您好,不知道有没有打扰您休息?”马长生客气地问道。对方语气清晰,显然还没睡。
“我还在值班呢。你是哪位,你这个号码我很熟悉啊,是百河那边的?对,我想起来了,你叫马长生,曾经
给我打过电话,”说话的人,是高若飞。当初马长生和他联系时,他已经从大学教师的岗位上改行到了省公安厅
,任政治处处长。现在他已经是省公安厅党委委员兼副厅长了。
马长生要告诉他的,恰峭是马贞贞的死讯。
高若飞听到马贞贞死了,他沉默了许久,这才沉声问道:“怎么回事?你把经过说一遍吧。不,你干脆到省
厅来。我在这里等你。”
马长生答应着,正要挂断电话。三名身穿警服的人推门进来,为首的人冷冷地看着马长生,厉声说道:“就
是你,来,铐上。”
马长生吃了一惊,赶紧抢了一句话道:“高领导,我在碎雨茶馆。遇到了麻烦。”
高若飞已经听到这边的动静,那句铐上,让他立即判断出来人是公安。他让马长生把手机转交给对方。
马长生照做了。可是为首的那人把手机拿在手里,看了一眼,便冷笑起来,“你谁呀?冒什么派?”
“我是省公安厅副厅长高若飞,不知道你是哪位?”高若飞听到这话里语气不善,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冷
冷地问道。
这话让这名干警吓了一跳,他忙不迭地向另外两人挥手示意,让他们停下,自己则站直了身子道:“高厅长
,我,我是城东公安分局治安大队队长茆镇。肯定,肯定是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