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生和郭安英来到了碎雨茶馆。这里地处偏僻,已属于省城的城乡结合部,生意却很是不错。门前停满了
车辆。
马长生和郭安英进了茶馆,里面的老板显然认识郭安英,亲自迎了上来,将他们引入顶楼三楼的一个大包间
,跟着又为他们取来茗点,又泡了一大壶茶,这才掩上了门,退了出去。
郭安英为马长生沏了杯茶,感激地说道:“今晚连累你破费了。”这话她是由衷而发的。
马长生摆了摆手。一次花了15万,他的确心疼。但花出去之后,马长生倒也没什么太多的感觉了。李泽恩分
明是要打压他,就算今晚郭安英不在这里,马长生需要掏这15万,他也会掏出来的。
“没事。你不用放在心上,人家的矛头针对的是我,”马长生摆手答道。
郭安英停了停,又问道:“你知道他的来历?”这一点她最好奇。马长生和李泽恩显然有过交集,但马长生
未必知道李泽恩的真实身份。如果他知道,那今晚的情,她就必须得领了。
马长生轻声说道:“说来也不怕你笑话。我和他通过电话,但见面却是今晚第一次。不过他和我想像中一模
一样,是个公子哥儿。他仗着他老子的势,在外面做生意,还想插手地方政治,也不怕丢了他老爷子的根。”
马长生这话一出,郭安英顿时明白了。人家对李泽恩可是知根知底。就这样,马长生还不怕李泽恩。
郭安英想到自己那如同缩头乌龟一样的男朋友许光采,想着她未来的公公还是省财政厅副厅长,这样的一家
子,官位在马长生之上,却对李泽恩如此害怕。她心里鄙夷着许光采,再看马长生时,便觉得这个戴着眼镜的个
头高高的马长生的确是人中之杰。这样想着,她看马长生的目光中便多了些内容。
马长生和她的目光一接触,便暗暗叫苦。这是又惹了一位女人了。不行,得眷想办法脱身。这里只有他们
二人,很容易便走过了界。
“你怎么和他认识的?”郭安英再问,便是替乔嘉禾打听了。
马长生想了想,深吸了一口气,原原本本地把李才显逼死文苗苗的事告诉了郭安英。
“那个李才显和李泽恩一样,仗着势力,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了。这样的人,如果不被逮捕判刑,我对不
起文思思,”马长生说着,声音变得低沉起来。他想到了文思思,又想到了马贞贞,她们都是自己最最亲密的爱
人。尽管她们都有丈夫,可谁又会为她们的死难过呢?只想着利用她们的死拿到好处。
郭安英看着几近于落泪的马长生,忽然问道:“她既叫文苗苗,又叫文思思?你这样叫她,是不是有什么其
他原因?”郭安英的聪明,让马长生吃了一惊。他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正是因为他的失态,让郭安英生了疑心。
眼前的这位女子,可是乔嘉禾的秘书。她知道的事,很快就会被乔嘉禾知道。
不行,得补救。
“你说呢?如果我说我是一位副科级干部,把副县级的宣传部长搂在了怀里,你会信吗?”马长生换了一种
腔调。郭安英听着,心里狂跳起来。她没想到马长生化被动为主动,开始撩拨她了。
“信不信也不要紧。不就是男女之间那点事吗?要是相中了,哪怕那女的是皇后呢,也会出墙找平民呢,”
郭安英强作镇定地答道。
马长生的眼睛眯了起来,笑着问道:“那你呢?”
马长生这话大胆至极,郭安英脸上一阵羞躁,但马长生已向她走了过来。这个时候郭安英的酒劲渐渐地过去
了,她头脑清楚地看着马长生,心里想着这个男人其实的确是不错的。
这样一想,郭安英用着大胆的目光迎上了来。马长生坐到她身边,只是将她的纤腰一搂,郭安英便醉了。她
看着马长生,问道:“你的胆子真够大的。”
马长生轻声答道:“安英,你难道没听说过色胆包天这话吗?”他说着,把她搂得更紧。那唇便贴了过去,
覆在郭安英的脸上。由她光洁的额头先吻了过去,慢慢地向下挪着,不一会儿便来到她的唇上。那唇火热至极,
却又有些微微颤着。四片嘴唇上下略张,便吸到了一处。
马长生用力地吮吸着郭安英的香舌,那双手却不安份地在她后背上抚摸着,渐渐地攀上了她的胸前。隔着衣
服,马长生觉得手感不好,便将手从她的外衣下探了进去,等撩开她的贴身衣物,那肌肤如同缎子一般滑腻柔软
,马长生好不激动,他顺着郭安英滚烫的肌肤一路摸上去,不一会儿便将她胸前的一个硕大握到了手里。
那是多么饱满的宝贝啊。大如馒头,少说也有d杯。马长生不断地揉搓着,不一会儿他就发觉那顶端已经高
高地挺了起来。
“里面有房间,”郭安英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松开后,她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