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等马长生答话,聂梓却又说道:“反正我决定了的事,就是这样了。大不了别人不要我,我还跟你。你不要我,我就做你的黑市夫人。”
马长生听到她这话说得可是极痴了,心里一暖,跟着吻起了她,答道:“不要胡思乱想的。我爱你。”
聂梓听到爱这个字从马长生的嘴里说了出来,心里也是感动,她回吻着马长生,吻够了,他们这才相拥着光着身子来到浴室。
马长生觉得这一幕极是香艳,等他进到浴室,便拧开莲蓬头替聂梓洗了起来。他这般殷勤,更是让聂梓觉得自己这样出轨也是值得。替聂梓上上下下地洗着,马长生跟着却又硬了。
聂梓背对着他,哪里知道男人身体的变化。等马长生让她坐到浴缸里,替她涂沐浴露时,身下碰到了聂梓一次。聂梓只觉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戳在后背上,回手一握,正是马长生那物。那物被她一抓,竟在她手里跳动了一下。青筋突起之处,很是烙手。
聂梓忙不迭地撤开手,嗔道:“你身子铁打的?”
马长生嘿嘿一笑,将女人身体涂满了沐浴露,然后用水一冲,跟着他又托起了聂梓,让她趴在浴缸沿上,又入了一次。
聂梓哪里有过这样风光旖旎的举动,她心里欢喜,却又舍不得马长生太累,便劝他不要再做了。
马长生在她耳边说道;“今晚只做这一次便收工。”
听到收工这词,聂梓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嘴里却是扑哧一笑。
马长生知道她这便是允了,又抱着她的纤腰奋力而做。这一战做过,俩人都是筋疲力尽了,刚刚洗过的身体又是汗流不止。马长生再替聂梓洗了,轮到他洗时,聂梓接过水龙头,说让我来。
她替马长生洗着,眼睛却瞟着马长生那物,想看看这个让自己舒服得死去活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造的。
她和马长生连番大战,最初的那种羞感已经逝去。她大着胆子将那物握在手里,那东西尽管连续泄了几回,却仍然撑满了她的手掌。
“今晚我好舒服。你呢?”聂梓问道。
马长生点点头,又吻了吻她潮湿的头发。
俩人洗罢,便回到床上,却也不穿衣服,就这样拥着沉沉睡去。
天蒙蒙亮时,马长生醒了,他看着身边还有熟睡中的聂梓,心里微微地叹了口气。这才短短时间,他先后和赵莉莉、何伶俐还有聂梓几人便有了关系。再不能这样做下去了,马长生暗暗告诫自己。他脑子里回想着当初曹晓玲对他的试探。她反复告诫马长生,不要贪财,不要贪色。可马长生在色这一关却是始终不及格。
聂梓身体蜷曲着,身上裹着毛巾毯的一个角。她一个翻身,那毯子便掉了下来。她整个娇好的胴体便露了出来。
马长生这个年龄,每天清晨都要烧高香啊。见到如此情形,他哪里忍得住,便悄悄地撤了身子出来,准备穿衣出门。
聂梓却醒了,她睁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道:“长生,天亮了吗?”
马长生点点头。
聂梓却跟着彻底地清醒了,她看着马长生的模样便要离去,便伸手抱住了他,“抱我。”
马长生依言抱着她,但那物却是更硬了。聂梓轻声说道:“想要你就要,现在怎么又斯文了?”
马长生见到聂梓这么一说,哪里愿意再忍,跟着就探身而入。凌晨大做,却是久久不泄。一直干到天色大亮,聂梓有些慌了,问道:“长生,怎么了?”
马长生也不答话,他还在卖力地干着。聂梓见他如此情形,便也想帮他弄出来。于是她也加大了力气,双腿都用上了劲,不停地夹着马长生。一夹再夹,马长生还没到巅,聂梓自己却到了。这一番泄身,可谓快慰至极。聂梓忍不住娇声地呼喊起来。
马长生被她一夹再夹,那物便越发坚挺,一阵阵快感袭来,马长生便觉得聂梓那里像是张了小口一般,不停地吮吸他那物。跟着马长生也泄了。
“你,走吧,”聂梓说着,忽然流下泪来。如今他们人在香港,放荡形骸不为他人所知。等回去了之后,再想有如此滋味,可是妄想了。她本来就定了婚期,结婚的日子就在两个月后。
马长生吻了吻她,又吸干了她的泪水。
“快走吧。戴先生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了,”聂梓推着他。她何尝舍得他的离开。只是情非得已,只能如此了。
马长生点点头,便迅速地穿好了衣服。正要离去时,聂梓忽然叫住了他,“戴先生的妻子,就是陈方嘉美女士,她昨晚总向我打听你和军队的关系。”
马长生一愣,跟着他明白了。应该是阿彪注意到那两个人,识透了他们的身份。难怪戴光仪会提前回来,难怪那个陈方嘉美前倨后恭了。
“你知道就行。不要告诉别人,”马长生交待道。既然戴光仪想和他套近乎,他也准备将计就计,让戴光仪帮他找些港企去百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