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华哪里肯依,她挣扎着说道:“不行啊。姐她们都在下面忙呢,还有邓朴。”
“别管他们了,”马长生说道。跟着他吻上了蔡华的耳垂。蔡华哪里受得了这个,正是情欲浓浓之际,马长
生开始解她的小西装,那西装刚脱下来,只见蔡华里面的小衣再也掩不住胸脯,那白皙耀眼之处,一道沟壑深深。
“长生,等,等,等会儿。我下去看看再上来,行不?”蔡华媚眼如丝地看着马长生,她实在要被眼前这个
给撩死了。
马长生见她说得在理,便点点头让她下去了。他则钻进浴室洗起澡来,这一洗,便是半个时辰过去了,也不
见蔡华上来,马长生心里失望,勉强地擦干了身子,穿上内衣裤便回到了房间里。
上了床,马长生哪里睡得着。这时已是午夜。新羊环境极是清幽,他轻轻拉开窗帘,只见后面那新羊景区已
初具雏形,各处已有成片灯光。马长生听戴光仪谈过景区灯饰的事,而且能源来自于太阳能,清洁环保。如今见
到果然成形,马长生暗叹发展经济,倒必须有个全盘思考才行。
正想着,他听到门被推开了,回头一看,只见蔡华一边用毛巾揩着头发,一边斜睨着他,嗔道:“小气鬼,
看你的脸沉成那样了。”她显然刚刚洗过澡,只穿着件薄薄的粉红内衣裙,下摆那里露出一截好看的腿来,赤脚
趿着拖鞋,那脚趾还涂着红色指甲油。
马长生微笑着向她迎了过去,关好门,正要搂她,她却轻轻让过,薄怒道:“等人家把头发揩干。馋猫。”
马长生被她一骂,更觉她惹火至极,便再次扑了过去。这一次蔡华没躲,被他搂了个正着,跟着马长生就将
她抱了起来,蔡华不停地拍打着他的手道:“别闹,我重,你抱不动。”
马长生嘿嘿地笑着,将她放到床上,三下两下便除了她身上的束缚,跟着就吻将起来,蔡华手里本来还捏着
毛巾,被他几番拨弄,那毛巾丢到一旁,躺在床上颤声不住。
马长生跟着也除掉自己身上衣物,纵身伏到那惹火的娇躯之上,跟着长浆拨波,摇船入港,那水流之处,正
是长竿深拨之时,俩人相隔时久,对上次欢愉却牢记于心。一旦做将起来,各自觉得奇爽无比。
马长生纵情呼喝,蔡华屡放娇音,这两人一个声音粗犷犹如呐喊,另一个声音清脆好比莺啼。等情意深浓,
交合益久,那两种声音各自又换成了粗喘。男人呼吸急促有力,女人呼吸短而轻颤,一阵杀伐之后,蔡华忍不住
全身颤抖起来,跟着她抱着马长生裸露的身体,身体绷直了,跟着又是一阵松驰,“长生,我,我死了吗?”快
感之后的蔡华脑子一片空白,在那一刹那间,她似乎去了很遥远的地方,却又像根本没有动弹,只是灵魂脱体而
出罢了。
马长生也到了紧要关头,他哪里顾得上回答蔡华的问话,只是奋力杀伐着,那一阵拼杀,长舞如练,跟着他
觉得阴风袭来,也泄了出去。这一泄可是长久,一阵一阵地落到蔡华体内,蔡华知道他爽快至极,便紧紧地抱着
他,也不动弹,等男人尽了,这才问道:“这么多?”
马长生微笑不语。蔡华柔柔地搂着他的脖子,她个高手长,睡在那里搂住马长生,倒也不用起身。
“长生,你知道影楼是谁的主意吗?”蔡华问道。
马长生摇摇头。
“是我的。我想替你生个孩子,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有孩子陪我。黑羊只是小地方,又是农村。如果我没
有结婚却生了孩子,估计会被人家说闲话,所以我想到市区去发展,”蔡华柔声说道,“那样也不会影响到你。”
马长生见她如此情痴,不由万分感动。他搂紧了蔡华,两颗泪都涌了出来,“阿华,那样不是太苦了你吗?”
蔡华替他揩掉了泪,笑着羞他,“这么大人了,还是镇长呢,还哭鼻子,真是没羞。你对我好,我
就够了。至于结婚这样的事,也不过是一张纸罢了。要是人家心里没有你,就算有这张纸握在手里,又有什么意
义呢?”
马长生估计着她是对蔡春燕的事有感而发,正想说什么,那蔡华却又用胸故意挤他的胸口,马长生本来yù_wàng
就盛,被蔡华如此一撩,身下自然起立。他抱紧了蔡华,正要再做,那蔡华忽然问道:“你想不想双飞?”
“双飞?”马长生一愕,跟着他明白了,这妮子一定是知道了蔡春燕和自己的事儿了。他正要点头,蔡华却
一拧他的耳朵道:“你做梦。”说着,她起了床,将衣物一卷,胡乱地披到了身上,开了门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