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生对文思思敏感地带早已谙熟,他一旦入港,便摇了不住。那双手也不断摸索着文思思的胸部,不停揉
搓捏,跟着凑嘴过去,吮吸舔咬,文思思哪里禁得住他如此拨弄,一波一波的潮水不断涌起,跟着哗哗而下。她
迷醉得轻轻摇头,那嘴里却欲说话,却也止住没说,嘴唇不断掀动,马长生真是爱煞了她。他加大了身下动作力
度,只见水花乱溅时,文思思身体也抽搐起来,她终于忍耐不住,啊的一声长叫,跟着那火热的双腿死死夹住了
马长生,哪里肯舍得让他分毫。
马长生知她已达高潮,他却感觉中径遥远,便起身将女人翻过身来,背后而入,不停摆弄,文思思一次潮起
,又临新潮涌动,便开始呐喊起来,快乐的叫声越来越高,高到了极致之时又落了下来,跟着沓无声息了。
马长生却还是未到。他也急了,再次起身,抱着软得不能动弹的文思思翻转过身,将她的一条yù_tuǐ扛在肩上
,身下那物再次斜斜而入。这一次深狠准,文思思突然睁开了双眼,惊声叫道:“长生,不能这么做。我感觉被
你劈开了一般。”
马长生嗯了一声,他见女人花容失色,也不忍她艰难如此,便欲下来。可他轻轻抽出时,文思思却又攀了过
来,柔声说道:“要不,我忍着让你试试看吧。”
马长生心中一喜,继续拨弄,等他重新撩起文思思的yù_wàng之时,便再次动作。这一回,〖他不敢那么大力,便不住地浅浅地抽着,跟着文思思几番想撑立起来,可是她的一条
yù_tuǐ尚在马长生的肩上,坐起又如何能够,便惨惨地叫着,跟着竟翻起了白眼。
马长生见到她如此情形,心中一骇,那精关顿时敞开,那液便汩汩而下,浇到了文思思的体内。
文思思许久才缓过劲来,赤身搂住马长生道:“长生,我估计一两个女人是满足不了你了。”
马长生正奇怪她的说法,文思思却让他抱着,俩人进了浴室,彻底洗净了身上的汗水,文思思这才告诉他,
青水镇书记和镇长受贿的案子,可能要牵连到她。
“长生,人生自古都是欢时少,痛时多。我能享受你爱一回,便心满意足了,”文思思叹息着说道,那美目
里再次流出泪水。
马长生见她情绪再次低落,便皱着眉头问道:“思思,你到底拿了多少?主动交上去,不也就成了。你是要
用了花了,我替你凑,就算不够,哪怕贷款我也替你还上。”
文思思摇了摇头,轻声叹道:“长生,你不明白。钱这个东西,除非你一开始就没有碰。只要你收下了一回
,便有两回三回,十回百回。因为这个社会是人情社会,你收了张三的,没收李四的,到时候张三不恨你,李四
却要恨你。”
马长生想着她的话说得也挺在理,便答道:“那你收了,不用不也行吗?”
文思思轻轻地俯在马长生的腿上,将自己那光洁的背部露在男人的眼睛之下,“不用?谈何容易。一个人在
官场上的成功,光靠自己能行吗?有提拔你的人,他知道你收了东西,难道你不要孝敬孝敬他吗?就算你不收,
廉洁吧,那逢年过节,他的孩子娶妻生子,他搬新居搞装潢,你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吗?不行的。不收也要送
,收了更要送。”
马长生觉得文思思说得在理,可又隐隐不对。他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她的话,只是轻轻地抚着她的背,静静地
听着。
“我告诉你,现在还没有涉及到我。但我有个预感,很快就要轮到我了。青水镇这次案子,不拿一个大一点
的,份量足一点的出来顶,是结束不了的。就像上回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进监狱一样。我估计是这个案子的句话。长生,这应该是我们最后在一起的时光了,我真想以后还有这样的机会啊。”文思思说着,不住地叹息。她没
再哭,因为她要把千河县官场的一些更深层的内幕告诉自己心爱的男人,让他在今后的路上不要吃了暗亏还不知
道冷箭是从哪里放出来的。
“长生,我是县委书记方佩珠提拔上来的。她一共提了两个人,一个是我,另一个是刘文娟。方佩珠这个女
人很贪婪,据我所知,县里有很多干部都向她送过礼。上回黑羊乡陶普被黑湖村民围困住,连市委书记都生气了
,说他轻浮,可陶普却一直干到现在,就是因为黑湖村金矿提炼出了一块金砖,被陶普拿出去送给了方佩珠。我
干到宣传部长后,觉得再跟着她,有天出了事,我会把牢底坐穿,于是想退出来,改投王谨门下。正是这一次的
改投,让我面临牢狱之灾。方佩珠小学二年级文化程度,能当县委里分管党群的副书记和政协主席,没有后台岂
能做到。我打听过,她在省里都有大后台,听说那人曾下放在方佩珠的家里,方佩珠的父亲对那个人有救命之恩。”
文思思说到这里,马长生插话问道;“那人是什么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