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驶经百河市区,跟着一路向北。革城位处百河市北面,是全省有名的皮革城,据说该省生产的皮革已远销
东部沿海区域,成了那边的各家鞋厂抢手热门货。车经百河北面路段,马长生忽然想起他曾和刘小华在这里相见
fēng_liú,此次要不是刘小华事先做了准备,估计党代会选票的事,极可能成了马长生从政路上的得意之笔转成败笔。想到这里,马长生忍不住地把头往外面看去。
马贞贞察觉到马长生的举动,便轻声问道:“怎么了?”
马长生摇摇头,没有回答。他不知道此时他的脸色已经变得极是难看,那眼神也变得阴鸷起来。他想到刘小
华,跟着念及窦清,心神繁乱,自觉给一个个美艳女人带来的,不再是欢愉,而是剪不断理还乱的烦恼。
车不一会儿经过金太阳影楼那一排门面房,一个俏丽的妇人正站在影楼门面,不停地指挥着工人撤换灯箱〖
,她一袭轻纱白裙,头发束在脑后,马长生微微一怔,正想着她会
不会是刘小华表姐之时,车已经悄无声息地驶了过去。
马长生收回目光,端坐在车里。马贞贞这才说道:“长生,我发现你的心事变得重了。”
马长生哦了一声,却不问起马贞贞是怎么感觉到的。
马贞贞见男人沉默,正想着如何措辞,车已在不觉之中渐渐驶到百河与革城交界地带。出城的收费站那里,
排满了等候交费的车辆。马贞贞定住心神,开始聚精会神驾驶,等她驶到那收费站窗口,正要掏钱,那收费人员
见到马贞贞一身警服,便挥了挥手放行了。
“你觉得这个社会腐败吗?”马长生把这一幕清清地看在眼里,他向马贞贞问道。
马贞贞见他问得奇怪,又看了一眼马长生,这才答道:“腐败当然有。这个国家自古以来都讲人情世故。腐
败之根扎在文化中间,又岂能是人力可以轻易改变的?”
马长生觉得马贞贞说得在理,叹了口气答道:“我觉得也是。在乡里工作,经常下村里听到老百姓要办什么
事,首先先想自己认不认得干部。他们自以为认识干部,事情就会好办得多。我曾想下力气改变,但没有什么成
效。”
马贞贞对马长生的忧国忧民之心很是欣慰,便答道:“有些事,不是你现在所能改变的。长生,要想
真正为民做事,自己也得有实力才行。你好好努力,姐看好你。”
这话一说,马长生笑了。马贞贞这话倒真像是大姐口吻了。
车进了革城,只觉这里比百河更干净整洁,映入视野里的,是宽阔的道路和路边争奇斗艳的花草,红黄蓝白
,煞是好看。那车道足足有八车道,中间隔离带也不像百河只用水泥砌墩,仍以花草相隔,越发显得这个城市外
观品位,远在百河之上。
马贞贞将车向左拐去,一路西行。不一会儿也来到一条河流之畔,马贞贞问道:“长生,你知道这是哪里?”
马长生迟疑答道:“估计是黑羊河下游。”
马贞贞笑了起来,说你大学学的是文科吧,对地理知识倒是了解不少呢。“我上回来这里办案,还以为这是
黑羊河注入的长江呢。”
正说着,那车速却变得缓了。车前是河堤,那革城却沿着河堤下端植起树木花草,沿堤一带成了一个长而连
绵的花园。午后的烈日映射之下,那花圃越是青的青,绿的绿,红的红,紫的紫,更是养眼。
马贞贞连续开了三个小时的车,早已疲倦,将车径直驶入沿河花园之内,找了个里侧僻静的地方停下了。
车一停,马贞贞也不说话,她闭着眼睛坐在驾驶座上,马长生摇了摇她,她也不动,懒懒地答道:“我累了。”
马长生跟着就吻住了她的嘴。马贞贞人虽未动,可嘴却衔住了马长生的嘴儿,俩人用力地啃着,不一会儿,
车内就春意盎然。马贞贞等马长生吻够了,便说道:“你坐过来。”
马长生不解其意,只见马贞贞迅速地脱下身下衣服,上身警服却是不动,然后悬空站着,眼神迷离地看着马
长生。
马长生立即明白过来,他三下两下解除了身下的束缚,跟着移到了马贞贞的身下。那马贞贞身下已经是桃花
水情泛滥,那身子对准着马长生的挺立便合了上去。等马长生齐根没入马贞贞的底里,俩人都觉得无比舒畅。
马贞贞的丈夫窦一虎进了政法委担任副书记以后,应酬更多,他的精力基本全部用在县城歌厅的那些小姐身
上了。马贞贞虽然美艳,可哪有天天夜里换新娘那般爽快呢。
马长生自从受伤之后和祝颖做过一回,这大半个月来一直没近女人身子。身下那活儿可谓一直挺立,两物真
正相交,俩人都发出一阵如愿以偿的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