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过饭,曹晓玲要洗碗,可马长生哪里肯依,他猛地将曹晓玲抱起,曹晓玲搂住了他的脖子,微微颤道:
“长生,不要抱我,你太累了。”
“没事,我不怕累,”马长生抱着曹晓玲,一路来到床上。他轻轻地将曹晓玲放到床上,跟着就开始吻她。
曹晓玲紧紧地闭着眼睛,嘴里却是努力地回应着马长生的热吻。马长生和她互相吻着,跟着就变成了厮咬。有几
次马长生都觉得舌头被曹晓玲扯得痛了,可是这让他非常开心,女人越是疯狂,越是说明她想自己。
马长生想得很对。曹晓玲想他已经想到快发狂了,她和马长生吻着,手指却慢慢地解开了自己衬衫的衣扣,
跟着和马长生的嘴巴松开了,皱着眉道:“吻我,吻我那里。”她的手盖住了她那果然发展壮大的rǔ_fáng。
马长生更不怠慢,他一下子衔住了曹晓玲的rǔ_tóu,开始用力地吮了起来。他吮得越深,曹晓玲那两条腿摆动
得越是厉害,马长生感觉到女人情动了,他嘴上不离阵地,手却伸到了曹晓玲的身后,慢慢地拉开了她裙后的拉
链。
等将曹晓玲裙子脱下,又把她内裤拉下,马长生欣赏着曹晓玲雪白的胴体,他贪婪地看着,跟着对准她身体
的每一寸肌肤亲吻起来,曹晓玲身下已经是水流潺潺,她禁不住地哼了起来。
马长生吻够了,他这才迅速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将光光〖的身
体覆到曹晓玲雪白的胴体上。进入那一刹那,曹晓玲嘴里发出了轻轻的喔声。
“好吗?”马长生问道。
曹晓玲在他身下羞怯地点头。马长生便动了起来,他对曹晓玲的身体已经娴熟,那一块土地都被他耕耘过,
深翻过,虽然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可那块小地还是他种的,他这一次比以往翻得更加精细。每一道犁铧驶过,
他都会留下深深的槽印。曹晓玲被他做得越发得爽了,嘴里的微声变成了呐喊,跟着她叫起了马长生的名字,“
长生,爱我,好好爱我。”
马长生被她的叫声给刺激了,他加大了犁铧耕作的力度,将深翻过的土地再次翻开,又是一道一道地开垦着
,曹晓玲叫声已近嘶哑,可是马长生的那头牛丝毫没有松懈的意思,他还径着往前前进着。
先是狂风,接着是乌云,跟着是豆大的雨点噼噼啪啪地落下来,曹晓玲再也禁受不住男人的疯狂,她扭动着
双腿,却不料将男人那物夹得更紧。男人被夹是越紧,他越是想抽出再进入,终于,他抵住了曹晓玲的核心,那
个核心想反抗一下,可是被他抵到了尽头,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只好无奈地受着他的那个长物撞击着,每一次
撞击之时,曹晓玲都会摆一次头,等她那雪白的脖子摆动了近百次,终于她迎来了自己高峰,她躺在风口浪尖上
,死也不愿意下来了。
马长生感觉到曹晓玲身下一阵一阵地像是刮着阴风,他也忍不住打起了摆子,两个寒颤过后,他也禁受不住
了,拉开自己身下的阀门,对准着曹晓玲身下那核射了又射。
这一番交合之后,两人都是筋疲力尽。等曹晓玲软软地爬到了马长生的怀里,她幽幽地问道:“长生,你舒
服吗?”
马长生用力地点了点头,反问道:“你呢?”
曹晓玲闭上了眼睛,回味着刚才的那种酣畅,许久她才答道:“其实有那一秒,我觉得我已经死了。”
马长生不再问她了,他只是将曹晓玲雪白的娇躯紧紧地拥在怀里,再也不愿放手让她离开。
等两人温存地搂抱了一番,曹晓玲又轻声说道:“长生,你还记得你那个兼乡长的故事吗?现在你可是兼了
书记了。”
马长生想到当初他和曹晓玲第一次云雨之后,曾经说过的书记兼乡长的故事,不由得会心一笑。
“这一次我本来就是为你报名的,我怕你不愿意去,所以才说让你替我去,”曹晓玲把自己让马长生去图书
馆做报告的真实目的说了出来。
“哦,我看那里有很多人,他们都是些什么人?”马长生问道。
曹晓玲从他的胸口退了出来,用手托着粉腮,那乌黑黝亮的眸子看着他问道:“你猜呢?”
“我觉得吧,他们既有点像官员,可又不太像。直觉告诉我,他们是市委党校或者省委党校的学员,”马长
生答道。
“那还不是一样吗?党校学员就是官员,或者说他们本来就是官员,只是暂时变成了学员。而且今天他们更
表现得像是学员罢了,”曹晓玲这话说得有些像绕口令。
“为什么这么说?”马长生有些诧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