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思哪里知道马长生的贼眼落到了自己的那个位置。她听到马长生有礼貌的招呼,矜持地笑着站起身来,和走过来的马长生握了握手,“马主任,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这回我可是来告诉你好消息的。”
马长生感觉着对方滑腻温润的小手,他真想借此摸一下她的手心,可是理智告诉他,只要这么做了,后面的事都没他的份儿了。
于是马长生很懂规矩地适时缩回手来,继续谦和地笑道:“文部长能到黑羊乡来视察,这本身就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b〖sp;文思思没想到这马长生如此会说话,脸上的笑容花一样地绽放开来。
“怪不得你们陶书记欣赏你,果然灵活能干,坐吧,”文思思指了指对面的椅子。马长生坐了下来,正好和文思思面对面。他能闻到文思思身上的那种脂粉香味儿,却是和刘小华身上的味道不同。刘小华的那种体味,香气馥郁,却不失幽雅;文思思身上的香味清淡,却毫不寡淡。
“谈谈吧,”文思思说道。谈什么呢,她也不说,只是静静地打量着马长生。这人挺英俊的,也会说话,听到的感知到的,也是能干一类。这样的人才,估计放哪儿很快都能发光。这是文思思给马长生的印象分。
马长生也不知道自己如何开头,便轻轻地笑道:“还是文部长给我指点一下方向吧,要不,我还真找不到门呢。”
文思思哦了一声,随即点头道;“你说的也是。第一次不紧张,也属难得了。这样吧,我给你开道门,说说你的感觉吧。”
文思思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她和马长生的话都有语病。什么叫指点方向?什么叫找不到门?什么叫开门,又是什么叫第一次不紧张,这些话,却是暗合男女之间床第之语呢。
文思思这样一想,脸上顿时如同泼了红墨一般,她禁不住又看了马长生一眼。
好在马长生开始谈他对自己即将担任乡党委委员的认识了。“火车跑得快,要靠车头带。我想如果我成了乡党委班子成员,一定要紧跟县委县政府的工作部署,以陶普书记制订的让黑羊百姓致富奔械工作为目标,努力工作。”
文思思的心已经不知不觉间乱了。其实,她暗地里和王谨书记有一腿,明面儿上谁也看不出来。王谨这方面的功夫已经几近于退化了,每次和她在一起战斗,都是雄赳赳开始,疲塌塌上阵,草草收工。文思思还在兴头上呢,那边王谨已抽出卫生纸擦他那杆老枪了。
也不知道这个马长生功夫如何?这张脸比起王谨那张老脸来,生动多了,也俊雅多了。和这样的男人春风一度,倒也不失是人间快事一件。
文思思一走神,她就没怎么听清马长生的话。等马长生说完了,她这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道:“你有这个认识,很好。我会及时地反馈给县委常委会和王谨书记的。当然有一点我要提醒你,那就是,我们现在谈话,是组织上有这个意图;能不能选上,那要看黑羊的党代表们对你的信任度。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马长生点点头答道:“那是当然的。我明白。”
文思思却又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过于官话了,便又说道:“当然,我们是党的领导干部,一切都要按组织意图来办事。你谈完了个人对这次组织谈话的认识,现在也可以说说自己的个人情况嘛。你个人问题解决了吗?结婚了吗?”
马长生摇摇头,说没有。
“连女朋友都没有?”文思思觉得这马长生还真有点与众不同了。她翻看过他的履历表,知道他的年龄,在农村,像他这么大的小伙子没结婚,连女朋友都没有,这是不可想象的。
“暂时没有,”马长生还是摇头。
“哦。你,不会有什么毛病吧?”文思思脱口而出,说了一句令她后悔不已,却又羞涩万分的话。说完之后,文思思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谈个话,弄成这副狼狈模样。
马长生跟着站起身来,他挺了挺身子,身下的那个悄然昂起的家伙正向文思思行注目礼呢。
“文部长,问题肯定是没有的,毛病,你看会有吗?”马长生答道。他不知不觉间胆子大了。能不能当上乡党委委员,他心里没底。可是,文思思说过了,一切都要按组织意图来,她到了黑羊,就是代表组织。
文思思看到马长生挺起于裤裆之上的东西,那个东西真大。真是大到让人眼馋,文思思心中暗想道。丈夫在县教委任科员,平日里见到她这个县委常委,早就矮了半截,床上也很难雄得起来。王谨老了,不中用。她虽然过得滋润,可内心里的痛苦,又有谁能缓解呢。
“我摸摸,”文思思感觉到自己的无耻,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等她真实地感觉到了男人的坚硬与庞大,高兴地握紧那里的手,“马长生同志,我和你的谈话到此结束,相信你会在组织的培养下,不断成长,以更好的成绩回报党和人民。”
她回报那两个字,咬得很重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