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诚见士兵们开始打扫战场,料想应该不会再生什么变故,便带领冯定邦的千户和车队走向贵阳城的城门。
贵阳城的守军早就发现叛军营地里的异动,但他们担心这是判军的诱敌之计,不敢轻举妄动。
等他们看到一群金盔金甲的士兵向贵阳城驰来。提高了警惕,但也没有放箭。因为来人的盔甲和驻扎在城里的锦衣卫的盔甲一样,可能是援军。贼兵围困贵阳城,贵阳城与外界的联系中断,他们没有收到《〈邸报〉增刊》,不知道朱由诚带兵救援的消息。
冯定邦一马当先。奔到城门下,仰头对城墙上喊道:“大明锦衣卫指挥同知、大明龙图阁大学士、大明翰林院掌院学士、大明行政学院司业、大明军事学院司业朱由诚朱大人到,赶快大开城门迎接!”
城墙上的人吃了一惊,这么多大人物来贵阳了,能见到他们,真是三生有幸啊。
他们议论的时候,在城墙上值守的曹化彰笑道:“没有那么多人,这些职位都是一个人,就是我们的朱由诚朱大人。”
城墙上的人又是一惊。朱由诚真是天之宠儿啊,身兼数职,文武兼备,在大明绝对是空前绝后的呀。
曹化彰探出头,问道:“楼下是哪位兄弟替朱大人叫门哪?”
“老曹,我是冯定邦啊。”
曹化彰高兴得一蹦三尺高,大笑着说道:“开门,开门。快开门,真的是朱大人来了!”
城墙上的锦衣卫一下子站得如同标枪一样直。朱大人来了,他们重新有了希望。
曹化彰正想下楼迎接,忽然想起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没有派人通知信王。他急忙叫来一个亲兵,让他赶快跑到信王那里,告诉信王,朱大人来了。
朱由诚进了城门。命令守城的士兵出门去敌军营地里搬运粮草。
士兵们一听,大喜过望,贵阳城被叛军围困了二十多天,城里的存粮已经不多了,有了叛军的粮草。再和敌人耗下去也不怕了。
士兵们在军官的带领下,纷纷冲向敌人的营帐,把粮草一袋一袋给背了回来。而吴虎平、陈国齐等锦衣卫将领不耐烦做这种没技术含量的苦力活,他们把从叛军营帐里搜刮出来的金银珠宝藏了起来,带领着从军营里解救出来的妇女,进城和朱由诚会合。
人多力量大,一个时辰不到,叛军营地里的粮草就被搬空了。
接着他们就在叛军营地放起了火。火借风势,越烧越大,越烧越旺,熊熊燃烧的军营把傍晚的天空照得一片通明。
朱由诚望着起火的敌军连营,一下子失了神,竟然忘了他奔赴贵阳的目的,半天才回过神来,问道:“曹化彰,怎么没看到信王呀?”
曹化彰吞吞吐吐地说道:“朱大人,您一来,我就通知信王爷了。说来也怪,您没来的时候,他天天念叨你。可是你一来,他倒生气了,说不想见你了。”
朱由诚知道,大概是他偷偷带兵救援觉华岛的事发了,信王这是在和他闹别扭呢。唉,这又是建奴造的孽呀。
如果奴儿哈蚩听到朱由诚的心声,大概要委屈地大喊道:“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好不好?分明是你担心信王被我们所伤,才特意把他支到江南。要是你不来,我现在还在逍遥地当我的天命汗,你也不用和你的小兄弟闹别扭了,多好……”
想到信王的倔脾气,朱由诚有点头皮发麻,该想个什么方法转移信王的注意力呢?
忽然,人群中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诚哥哥,你来了?”
原来信王左等朱由诚不到,右等朱由诚不来,不知道他的诚哥哥遇到了什么事,也顾不得生气了,出门来迎接朱由诚。
朱由诚定睛一看,那边有一个唇红齿白,英气勃勃的少年,不是信王,又是谁呢?
朱由诚心头一松,信王没事,他没事!
朱由诚正准备跳下马和信王相会,忽然眼前一黑,从马上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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