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他固执的说。

“好吧。”我看了下我的备忘录,“很抱歉我在未来的两个星期内都没办法空出时间和你共进晚餐,不过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在这周二和你一起吃早餐。”

顾安宁同意了,在最后我状似无意的问,“安东尼奥,也许我冒昧,但是以你的年龄似乎应该在学校里读书,怎么会突然来到美国呢?”

“一言难尽,菲尔德先生。”他对我说,“我是被一个人逼得不得不来的,大概是我太倒霉了,你如果不介意听听年轻人的烦恼,我很乐意向你倾诉。”

顾安宁明显把我当成了值得信赖的长辈,以至于想从我身上得到慰藉,我有些郁闷,我很老吗?其实我也就比他大三四岁而已。

周二,我穿上西装准时赴约,我们在格雷戈里咖啡馆碰头,然后一起坐下来聊了一会儿天,我主要讲诉了一下我来美国发生的故事:我是怎样从一个只有两千美元的穷小子,变成如今的大资本家,其中我省略了我偷偷咬约书亚史密斯一口的事迹,只说如今的一切都要归功于突如其来的机遇,以及我总是在不停的遇见贵人。

顾安宁很羡慕我周围能有一堆朋友支持。

“您一定性格很好,才会有这么多人愿意帮你。”他说。“我觉得并不是您一直遇到贵人,而是你的善良吸引了他们。”

听听这话,真是叫人无语……我耸耸肩膀,“你错了,请不要因为我一次举措,就把我定性成一个善良之辈,我并不是一个好人,好人是无法在华尔街生存的,我只是特别会适应规则。我觉得每个人都有趋利避害的天性,而我不过是把这种天性放大到极致罢了。”

“不错。中国也流传过这句话,物竞天择,适者生存。”顾安宁点头赞同道,“那么,您一定是一个很有号召力的人,同时也运气绝佳,才有如此的人愿意追随你。”

看来他坚定的把我想成了圣徒,不过运气这点我相当同意,其实我也觉得我运气很好,才会一开始就在哈林区碰到了阿方索,然后在曼哈顿碰到了蒂凡尼,之后有了伊芙琳,克里斯,布兰登和伊扎克。以往在华国的时候,我时常觉得人生无趣,只能用钱来招来一堆吃喝玩乐的狐朋狗友,但现在他们中的每个都不是能用钱召唤来的,而我早已不觉得无聊了。

随后顾安宁也和我说了一下他脸盲症的烦恼。

“从小我就认不出旁人的脸,在我四岁的时候,我还不能分辨我父母和保姆的区别,经常对着不同的人喊相同的名字,那时候照顾我的人都不可以更换衣服和发型,因为只要对方换了衣服,我就会搞错他们的名字,即使我长大点情况还没有好转。我的家里人为此十分担心,我们看了很多医生,医生说我大脑某个地方发生了病变,不会致命,却让我患上了面孔遗忘症。于是后来我发现,我只能通过听声音来辨别他人。”

“但实际上我对声音也不太敏感,声音相似的人太多了,如果不是相处了十几年的友人,我是无法把他们从普通人中区分出来的。更别提之后读书遇到的同学和老师,我需要提醒才会把他们的名字和脸对上号。”他有点沮丧。“为此不少人都喜欢说我傲慢,可其实我很少对人恶言相向,除非他逼到我受不了,我自认为我是个好相处的人,但好像很多人不是这样想。”

我摸摸自己的鼻子,若说恶言相向,我倒是被顾安宁攻击过好几次,所以我就是那个逼他到受不了的人?

“菲尔德先生,其实我并不想把这件事说出来博取同情,因此除了几个朋友,没人知道我患有这样的病症,在我因为一个麻烦被迫来美国后,我连这几个可以相处的朋友也失去了。那天您看见我一个人在第五大道,也是因为我心情不渝,想要独自出来散散心,没想到后来遇到这样的麻烦。”

顾安宁就像一个普通的富家小少爷那样,每日充满了各种成长的烦恼,当然,从我的角度来看,他的确有这个资格,他是一个非常惹人怜爱的少年。我一边搅拌着咖啡,一边假装很认真的听他倾吐苦恼。

然而就在这时候,突然有人跌跌撞撞的冲进咖啡馆,惊恐的尖叫起来,“啊啊啊啊,飞机撞上世贸大楼了!”

一时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向他,每个人脸上闪过惊讶和不知所措的表情。还有人郁闷的皱眉,“搞啥?唬人游戏?”

我猛地惊叫,“什么世贸大楼?”

“纽约世界贸易中心的双子塔!”那个人尖叫,“快看新闻,消防车都出动了。”街上果然传来警报器的长鸣。

我瞳孔猛地缩紧,咖啡店老板连忙手忙脚乱的打开电视机,果然电视台的早间新闻正在紧急插播一条新闻,世贸中心一号楼在今早上八点46分受到一架飞机的自杀式袭击,随后9点零三分,世贸中心二号楼被另一架高速飞来的飞机直接撞击。

电视画面浓烟弥漫,完全看不清里头的一点情况,只能听见现场的警报声在不断响起,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场恐慌在咖啡馆里蔓延。

我忽然站起来,丢下已经惊恐交加的众人,和旋风一样的冲了出去。

世贸中心双子塔位于华尔街t型字路的上方,是纽约曼哈顿最繁华的商业贸易中心,其内部驻扎着数家投资公司,银行和金融机构,我的威廉菲尔德集团并不在其中,但我如果没记错的,蒂凡尼今天有个会议在那里召开。

一路上我心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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