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会什么关系吗?听说他刚来村里的时候还受着伤呢,天晓得是谁打的,指不定就是那欺负了阿秀的大人物,哼!”
“喻先生他没有和阿秀阿麽告别吗?”照理说喻识渊不是这样一个闷不吭声就离开的人,这方面的道理对方应该比自己这个半道来的人更懂,所以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谭阿麽这个就不知道了,他也尝试着问过林阿秀,可对方明显就是知道点什么样子,可阿秀不说谁也拿他没办法。按理说谭阿麽对八卦的求解精神是战无不克的,但面对林阿秀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他怎地问得出口,也就摆摆手就回来了。
只希望不要伤了和气就好。
“放心吧谭阿麽,喻先生说不定就是回家准备置办过年的物件呢,说道过年,不知道谭阿麽你开始置办年货了吗?这日子一天天过真是快呀。”
“你还别提,转眼就这么长时间了,当初你刚嫁进来的时候,都瘦成竹竿了,所以啊,这人过得好不好,身上的肉知道。”笑眯眯地瞧着白修年脸上的肉,哎,年轻就是好呀,补一补就回来了,看着小模样,真是水灵,以后两个人的孩子一定可爱极了。
被谭阿麽渗人的衍生看得背后发麻,白修年干笑两声,想到前几天的发现,“谭阿麽,你这流云印我怎么觉得越来越红了?”
“胡说,这东西啊从人生下来就是定好的,没有变不变的,你呀,太阳晒多了眼睛花掉了。”谭阿麽根本没有把白修年话放在心上,在他的认知中,流云印哪有变不变红的道理。
“可能是吧。”白修年讪笑着,也不解释,毕竟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自己发现,或者是让他们身边的人发现,毕竟想改变他们的想法单凭两三句话是不可能的。
坐在不算豪华,但胜在宽敞明亮的屋子里,喻识渊冷笑着回忆着刚回来就遭遇到的境遇,看来这唐家真的是‘宽宏大气’,看样子真的是要让他在这里过不下去才甘心,也不怕丢了那么大的脸面。
这种背后使绊子的人他是看不过眼的,君子坦荡荡,有什么不可以明着说,非要使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拍了拍衣衫上粘上的灰尘,喻识渊藏好放在身上的银票,还好这姓唐的没有明目张胆的闯进他的家门,这些年的积蓄也有一点,再加上阿爹留下给他娶亲的银钱……
喻识渊有些失落,镇上的房子他打听了下,置卖的手续还挺多,而且住着进的邻居也花了不少口舌来劝,说什么卖不如租,现在镇上的租一个铺子卖些小玩意不知道多贵,这等过些年镇上的人多了起来,这房子可就更值钱啦。
喻识渊确实是被说动了,倒不是因为房子多值钱,这房子是他阿爹留给他的,就这么卖了可就连最后一点念想都没了,读书人讲究孝字当先,喻识渊也不是忘本的,所以这个念头也就搁置了下来。
手里的银两用来在百家村做一间屋子应该是够的,只是若是阿秀和自己在一起之后,免不了要受点委屈,自己是外来人自然是没有田分配的,就算有自己这个没有下过田的人能不能把地中好还不一定呢,所以自己一个清贫的教书先生不知道阿秀会不会嫌弃。
但阿秀那么善良的人一定不会介意吧……
只要他也喜欢自己。
想到这里喻识渊脸上的笑容就收起来了,叹了叹气,脑中再次重现当初的情景,回忆之后阿秀脸上的表情,这才是他一直耗在这没有人气的屋子不愿离开的原因啊。
被赶走了之后再灰溜溜的回去,若是阿秀接受还好,不接受再次把自己赶走,喻识渊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到底,还是害怕,还是对自己不自信,阿秀多么好的人啊,肯定有很多人喜欢。自己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比那些高壮的汉子真是比不上。
“识渊小子,有人找。”在喻识渊进行自我贬低的时候,一个苍老的阿麽声音传来,正是住在隔壁的阿麽,也是劝说喻识渊大军中的一员。
“这就来。”喻识渊疑惑着,这个时候还有谁会来找自己?
打开门,看见了一张苍老了脸和一个年轻人,想必来找自己的就是这个年轻人了。“谢谢你了刘阿麽。”送走刘阿麽之后看向一旁的年轻小子,开口问道:“不知你找我有何事,若是不介意请进来谈吧。”
“打扰了。”轻轻颌首。
谭洋跨进屋内,喻识渊住在一条算是热闹的街道上,因着附近有一个集市,所以往来的人很多,喻识渊家院子里的门里街道只有一点距离,所以才说这个位置的房子可不能轻易卖了。
“我叫谭洋,前几天打听到先生家的屋子要卖,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卖出去。”一早就有盘下铺子的谭洋,看了好几条街的打算离手的现成的铺子,但无一都价格过高,谭洋算了算,还不如买下一件住房,这样自己收拾收拾也是现成的铺子,所以听说这里有个姓喻的先生要卖就赶紧找时间过来了。
“在下喻识渊,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这屋子不打算卖了。”喻识渊笑着致歉,之后又加了句,“不过我以后可能不会住在这这里,所以租还是可以商量商量。”看这个小子一脸正气,再加上又有点眼熟,喻识渊也不把话说死,毕竟租的心思他是真的有。
听了喻识渊的话,谭洋那是当场僵在了原地,他回去过几趟,也听说了自己村里来了个先生的事,但一直来去匆匆没有见过面,前不久阿麽还让自己打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