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沈涟深夜轻车熟路的潜入柳府寻他,他却闻着他身上那似有若无的脂粉味无由来的烦躁。近身时不住的推开沈涟,最后惹急了他,只用手指便将他操弄的高`潮迭起,前端被牢牢缚住不得解放,直到最后才在他的哭求中狠狠进入。
柳雁卿将纷乱的思绪收回,换上衣衫,将长发束起,对着镜子,他看到自己面颊仍隐隐带粉,下唇被咬破,心中羞愤,不犹得又在心中骂了沈涟几个来回。
此时怡香楼的客慢慢多起来,周遭充斥着女声的娇笑呻吟与男性的大笑打趣。他不欲在此多呆,抄起桌上的点心,避着人头走了出去。
“呦,这不是堂堂的大理寺少卿柳大人嘛,怎么来青楼还穿一身白,不怕沾上脂粉啊。”
柳雁卿正要踏出大门时,却被大堂内的一桌人看见,出声说话的正是坐在主位的京城大商人金守财。
半年前金大财主的儿子胡闹打伤了青楼的一个姑娘,金大财主上下打点,好说歹说让京城衙门的老爷免了儿子的刑罚。谁知刚好碰上大理寺巡检各司刑狱,叫柳少卿撞上了这桩案子,放出当天又派人将金少爷抓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