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府中短暂的相知对聊,却是再也没有过了。
“沈大侠此时,定是在心中笑我可悲罢。”
沈涟笑着走近两步,伸手搭上柳雁卿的肩膀。柳雁卿下意识后退两步,皱眉道:“我今日不想……你……”
“别紧张,我不是那个意思。”沈涟语气却是轻松,“我知你心中不豫,为你讲个故事可好?”
说罢单手揽住柳雁卿,飞身跃起,竟是带他上了柳府的屋顶。
“小时候,师傅教训我,白天被小棍打的浑身伤,夜间就将我拎上屋顶,一边上药一边语重心长的讲道理。”沈涟扶着柳雁卿坐好:“我虚长你两岁,多走了些路,总归见的多些。今日我说的,你听得进便听得,听不进便只当耳旁风过去好了。”
柳雁卿不知他葫芦中卖的什么药,便也带着疑惑坐下。沈涟从腰间解下酒壶,猛地灌了一口,悠悠然开口说道:
“从前有位少年人,身负绝世武功,初入江湖。下山时师傅告诫他你非世家门派出身,学身功夫只为防身。待入了世,万不可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