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上高峰时便会毫不留情的离开,待身子冷却后又是新一轮的折磨。
如此三四轮下来,半个时辰悄然过去。柳雁卿已濒临崩溃,嘴中失态的哭求淫叫着,只求那人能将火热的肉`棒插进来解了他的痒。
沈涟见他实在难耐,便轻轻附身在他耳边讲:“轻易便让你得了趣,如何能记得牢呢……”声音低沉的如同叹息。
柳雁卿只觉得双手被放开,接着身子被翻转过去。沈涟倾身压在他上头,唇舌停留在他的左肩。二人身子紧密的贴合着,渐渐连情`欲难耐的喘息也同步起来。
后`穴被危险的粗长抵住,不自觉的收缩着。柳雁卿轻声的求。
“进来……进来罢。子延……啊!”
头部最粗的地方缓缓的进入,却又停了下来,不再前进。
“呜嗯……子延……再进来点……啊啊啊……”
“上月初三,你我是在哪里做这事?”
“什……啊啊啊……什么?”
“乖,答对了,就进来肏你”
“别作弄我了……啊……”情`欲焦灼下,柳雁卿片刻也等不得的扭动着下`体,挺腰想要向后套弄着穴内的粗大,却被身上人
禁锢住腰部动弹不得,只能被动的予取予求。
“是在……啊……是在城中央的戏台边……我们……嗯啊!”
粗长的肉`棒突然便毫无征兆的尽根没入,狠狠撞向柳雁卿的后`穴深处。被情`欲灼烧饥渴许久的后`穴纠缠着咬紧,可还未研磨几下又不期然的抽出……
“去年九月十五呢?”
“呜……别再问了……”
“在哪?”
沈涟今晚似乎很少说些挑`逗他情`欲的话语,他开口不多,却句句都带着些不容置疑的语气,眼中每每透出些抵死疯狂的神色,虽然已是极力克制,可柳雁卿还是瞟到两眼就觉得心惊不已……
“啊啊……在……在……我的府上……”
“做了什么?说来我听听。”
“你……你用黑布蒙住我的眼……我……啊啊啊啊啊啊!”柳雁卿话还未完,那肉`棒忽然深深的进入,抵着他的敏感点狠狠的摩擦着,后`穴顿时抽搐着收紧,却无法挽留住那火热的存在。柳雁卿连话也说不出句,张口就是难耐的呻吟。
“我……啊啊……被你带到……啊不要……那里……带到了屋顶坐在你身上……被你……”
“嗯,对了。”说罢又是一个如方才般的深入,又迅速的抽出。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沈涟次次说着二人曾欢好过的时日,不依不饶的问着柳雁卿“在何处……”、“做了什么?”似是要逼迫着他再重温一遍当日情景,让他刻在心间,时时不敢忘怀。
有时柳雁卿记忆不清,肉`棒便会不留情面的全部撤出。沈涟便会咬着他的耳朵告诉他这是哪一回,他那日如何如何,直听的欲`火中烧而不得排解的人儿更加难耐……
这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最终时,终于是覆上他的身子,深深的进入。
摒弃了所有的技巧,沈涟专心的磨蹭着柳雁卿最受不了的那一点,感受着身下人不住的痉挛颤抖,连小腹都被顶的一颤一颤,颇为香艳。
“啊啊啊啊啊……”
一个轻顶,柳雁卿被敏感点持续不断的攻击送上高`潮。他挣扎着翻过身,用力抱紧身上的男人,牙齿咬上沈涟的肩头,像只温软的欺负人的小兽。玉茎上束缚着的布条被悄然扯开,积了许久的精`液竟如同shī_jìn般淅淅沥沥的排出,打湿了二人的腿间……
高`潮的麻痹感还未消散,柳雁卿微闭着双眼挨着这一阵销魂蚀骨。忽觉嘴中被送入什么丸状的东西,苦涩的药味瞬间在嘴中化开……
“是什么?”
柳雁卿问的随意,只因他体内蛊毒作祟,阴气过重,沈涟常为他弄些药丸补品之类的将养着,也没太在意。
“我若说是解药,你可相信?”
沉稳如水流般的气息随着药物的深入而源源不断的供向全身。柳雁卿自中毒后便一直内里虚凉,此刻却感觉到温热的力量不断冲散着这积蓄已久的寒凉之气。
周身一会如沸水蒸熏,酷热难耐,一会又如寒冰刺骨,冷的骇人。沈涟见他脸色几变,便将人扶起坐下,双手覆上丹田,传送着真气……
柳雁卿体内冰火交织,极为难熬,可内心却是愈发的雀跃。
“是……真的?这是真的?”
“放心,是真的。这次不诓你。”
“你是……怎么得到的?”
“两年前,陆神医探访南疆,路中为一位小有地位的郡王诊病。临走时,郡王送了他几本南疆的古籍医书残卷,神医回来后翻阅,偶然发现了与你症状极为相似的一种蛊毒,上面还写明了解法。”
“为何不早告诉我找到了解药?”柳雁卿体内气息渐归平静,方才体内真气消耗过多,疲乏之感涌了上来。可他却强撑着精神,一瞬不瞬的盯着沈涟,纠结的眉心拧成一团,眼中是看不清的复杂神色。
沈涟扶着他平躺回床榻上,盖上一层薄薄的毯子,掩住方才欢爱过后留下的点点红痕。
“那解法极为复杂。须得三十六种珍稀药材混合才可制成。我怕你得知药方后心神不宁、时时惦记着,万一……万一最终制不成,便是一块心病,终身的遗憾。我探寻两年,用了各个门路上不知多少关系终是寻齐了这些药材。哈哈……这最后一味,是今天早晨才刚刚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