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阵阵物品掉落的声响。他不敢耽搁,正欲过去看看时,却听陆神医说道——
“小沈啊,不如你……”陆神医亦是吞吞吐吐不知如何开口:“你到城里青楼去,找一个身法熟练的那一种男倌……先与柳大人……一直让他醒了又昏,总归不是办法,我怕再拖下去,对他的身子会有更大的损伤。”
“这……柳大人……我……”沈涟一时拿不定主意:“我还是先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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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身子像是被放在火炉上炙烤一般,无法纾解的阵阵欲`火悉数向身下涌去,挺起的肉`棒早已膨胀的濒临爆裂,却无法正常的射出。
后`穴如同被无数小虫撕咬着一般,钻心的酸痒空虚让他不断扭动着下`体磨蹭着身下粗糙的布单,试图用摩擦换取一丝慰藉,却只是徒劳的想要更多更多……
自从那天体内被植入虫卵,柳雁卿的便陷入了这种被情`欲操纵的状态。开始时只觉身上一阵寒冷一阵滚烫如中风一般;随着毒汁的淫性慢慢渗入体内,身子越发不受自己的控制,只想着被什么粗壮的东西到后`穴里捅着堵着,抵着饥渴的穴肉狠狠的操弄他。
“啊啊啊啊……啊啊!”嗓子都嘶哑的不似人声,明明是饥渴求欢的呻吟,却苍凉绝望的如同哀鸣。柳雁卿此刻连身上所盖着的薄被都禁不住,一个扭身布料猝不及防擦过rǔ_jiān,激起他身上一阵颤栗,向上一躲,额头重重撞上床板。
疼痛暂时让他在迷乱中有了一瞬间的清醒,他咬紧下唇,再次迅速的用力撞上去,沉醉于这种近似于自虐的痛感之中……
不要……不要让我变成那种不堪下贱的怪物……
若能就此死去……若能就此逃离那种折磨……
“柳雁卿!”
一声大喝直劈向柳雁卿的天灵盖。
沈涟一进门便见人正在不管不顾的用头撞着床板,一副死意已决的模样。当下心中一急,将人整个半身拖起抱在怀中。
柳雁卿的身子还在微微发抖,嘴中呢喃着说着些死死生生的胡话,额头已经撞出了青紫一片,看起来甚是骇人。
沈涟行走江湖一向行事潇洒,面对怀中如同幼兽般颤抖着被狠狠摧残过的人儿却是有些不知所措。手上沾了些陆神医留下的治外伤的药膏轻轻的揉着柳雁卿头上的淤血,嘴上颇为严厉的说道:
“你十年寒窗,圣人之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便忘了吗。那天还言之凿凿的跟我说要为民办事,怎么,这点难便受不得?”
“真正走投无路之人我见的多了,幼童在不见天日的地方饿死,乞丐在严寒中被雪掩埋,佃农到期交不上米粮便送上儿女相抵……这些民,多活一日都要掰着手指感恩上苍,你仍有一息尚存,却想着寻死了?”
“京城的援兵已经踏平了毒门,你拼了性命护下来的名单也已呈递京中,要死,也得亲眼看着这些人的人头先落了地!”
柳雁卿不知听进去了几分,紧闭着的双眼终于睁开看向沈涟,眼中仍是一片空茫,却比先前有了一丝光亮……
沈涟欲将人放回床上,布单的摩擦让柳雁卿的身躯又泛上红来,嘴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双手下意识的抓住沈涟的衣袖磨蹭着。
“我话有些重了,你先休息……你这身子也拖不得了,我去镇上替你寻个……伺候你。实在受不住了,你先用手……”
“嗯……啊啊……”柳雁卿已是彻底失了魂去,丝毫不知自己眼下的动作有多么的羞耻淫靡。他一只手揉弄着胸前饥渴已久的rǔ_jiān,另一只手胡乱在沈涟的身上抓动着,被单早已被踢开,被情`欲折磨的一塌糊涂的下`体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沈涟眼前,还犹自不满足的扭摆着……
身下的人白`皙瘦弱,被歹人虐待的鞭痕伤口清晰可见,平日里清秀淡漠如冰雪般的面庞此刻潮红一片,露出被情`欲烧灼极度难耐的诱人表情,薄唇一张一合间吐出的全是令人耳热的呻吟。
沈涟一瞬间心头涌上无数个不该有的龌龊念头,眼神控制不住的往那细腰翘臀上逡巡……他在烟花之地,也曾有过那么一两次与小倌欢好的经历,已往只觉得那些人媚声媚气故作姿态,与女人无甚分别,可眼前之人……
“救救我……嗯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柳雁卿吐出一句低喃,受不住似的翻了个身,腰肢更放`荡的摆动起来。
沈涟心头最后一丝定力也灰飞烟灭,俯身压了下去……
“啊啊啊……别……”
“柳……阿卿,你先忍忍,我怕待会伤到你。”
火热挺立的粗长抵着细嫩的腿根一下下进出着,柳雁卿被沈涟从后抱着,被动的承受一波`波激烈的摩擦,那肉`棒的顶端每次都狠狠撞击到他盈满精`液的囊袋,偏生高挺的玉茎还被身后人掌握在手中不停摩挲着,不到片刻他便受不住的呻吟起来。
“腿再夹紧些,让我先射出来一次!”柳雁卿身上还有未愈合的外伤,沈涟不敢用太过特殊的体位,只得选择从背后松松搂着他。不知是不是蛊虫的缘故,柳雁卿身上自带着一股馥郁的气息,令沈涟忍不住迅速的挺动腰身,在他阵阵的呻吟声中泄了出来。
“呜啊……啊啊啊啊!”柳雁卿被磨得狠了,早已敏感至极的身躯忍不住蜷起又伸展,连脚背都绷得直直的。感到身后人一阵冲刺,随即温热的液体pēn_shè在他的股间,和后`穴流出的汁水一起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