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吃素的,别担心,我相信他。还有,这件事不许让李其知道,可恶,你那好儿子自从上次跑了就没回过家,他这是在抗议还是专门气我?”

李旭阳被老爷子弄得头大,人老了就容易寂寞,现在儿子回来了孙子又跑了,老爷子这心里一直烧着一把火呢,天天盼着儿孙环绕颐享天年。但是李其也放了狠话,郝彬一日不回,他就一日不着家,唉,李旭阳没办法,只能忽悠:“爸,李其现在训练忙,并且部队也不能说回家就回家,这才一个月,你再等等吧!”

“你当我三岁小孩子?他的训练能有多忙?忙到我打电话也接不了?”

“你给他打电话了?爸,我当年去那么远的地方也没见你给我打电话呀!”

“你这是怪我心狠还是跟你儿子争风吃醋?”

李旭阳败了:“爸、爸,我走了,上午还有个会议要开,你继续练!”

飕风特训基地内,飕风和战狼的成员正在附近的山上演习,郝彬失踪的消息没有传到这里。

大块头和李其是秤不离砣,见李其不时抬头看天,大块头忍不住问:“怎么了白狼?”

李其的眼神有点恍惚,使劲摇摇头:“没事,昨晚没睡好,眼睛不好使!”

“你别太拼了,慢慢来!”

李其的眼睛重新贴上瞄准镜:“我知道,放心,我心里有数!”

李其不知道,此时有个人正在疯狂的想念他!

a国k市某地,郝彬坐在一张木板床上,身上的武器全部被卸,空无一物。

这应该是一座地牢,郝彬能够感觉到空气中的湿度很重,并且房间里居然是点着灯,根据自身对时间的感知,郝彬确定现在应该是快中午了,他的胃已经向他发射了饥饿的信号。对于郝彬来说,至少差不多二十个小时才会感觉到饿。

郝彬呆的这个房间很小,就一张不足一米宽的木板床,他的战友不见踪影。

想起昨晚的突变,郝彬现在想起来仍旧心有余悸,不对,应该是后怕!

他带领战友们一路朝南撤退,这条路线是经过他深思熟虑过的,那边离驻地近,并且附近就是一片大公园,晚上不会有人,能够避免不必要的误伤。

让他们没想到的是,他刚进入公园的树林,突然只觉脖子一麻,然后瞬间就失去了知觉。

等他醒过来,人就在这间屋里,没有见到任何人,不知道其他人都怎么样了,更不知道外面如何乱。

身上所有的物品都被搜走了,包括那支手机。

郝彬躺在木板床上,他现在已经不去想他为什么被抓,也没去想那些战友会怎么样,该来的总会来,多想没用,他只是想李其。

疯狂的想着李其!

疯狂的想着李其!

他能够感觉到他这次很悬,先不说那些暴乱分子究竟是谁,被抓到这里,他和那些战友应该已经注定逃不了,没有听说谁能从暴徒手里活着出来的。

所以,郝彬趁着他的脑子还能运作疯狂的想着李其,那个他唯一在乎牵挂的人!

三年之约,这才过了一个月,哈哈,上帝,你是不是太残忍了一点?

郝彬勾起唇,仿佛李其就在眼前,笑着轻声道:“小白狼,就算三年后我回不来了,你也要好好的,别再跟你爸你爷爷置气了,亲人在身边要懂得珍惜呀!”

可惜李其不在,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声音轻飘飘的在冰凉的空气里消散,那个人不会酷酷的回应:“啰嗦,再废话我就用舌头堵住你的嘴!”

小白狼,真的好想你!

地牢的另一边,一名黑衣男子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支手机,垂着头,长长的头发盖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他的长相,只是那坐姿那身段,十分慵懒性感。

他旁边一名长相清秀的男子恭敬的请示:“首领,那个人和他的人怎么处置?”这人正是兔子精池莫谦的贴身保镖小七儿,不用惊讶,坐着的那位正是李其的死对头,池莫谦。

池莫谦起身,把手机收进西裤兜里

池莫谦起身,把手机收进西裤兜里,抬脚朝郝彬的房间走去。

郝彬,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就见面了,缘分么?

听见开锁的声音,郝彬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了起来,做好了准备时机不对就输死一搏,他握紧了拳,调动全身的力气,只是,当他看清进来的人时,他呆住了。

“怎么是你?”郝彬没有注意到,他的声音除了惊讶外还带了一丝惊喜,是那种突然看见老朋友时的惊喜,池莫谦注意到了,他眯了眼,勾起了唇角,心情十分愉快。

“我说过我们会再见,郝彬,别来无恙?”

郝彬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人家的阶下囚,收起了脸上的表情,面无表情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又在搞什么?”

真是见鬼了!这货还真是走到哪儿就把暴乱带到哪儿?

不对,a国的动乱由来已久,是国家内部矛盾,跟恐怖组织没关系,那么,这家伙是来煽风点火还是挑事?

池莫谦跨进屋里,挥手让小七儿退下,然后才笑意盈盈道:“咱们不用每次见面都要针锋相对吧?你知道我对你没恶意的!”

郝彬淡淡的冷笑了一下:“我也想跟你把酒言欢,只是,你能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抓我们吗?”

池莫谦温润的眸子紧紧的看着郝彬,偷偷的贪婪着,连表露都不敢太热烈。想爱而不能爱,也爱不起,所以,只能是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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