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得非常近。宿舍里已经住了些人,白新羽也分不清是新兵还是老兵,但是他看谁都觉得眼神不善。

白新羽看那个煞星调好了床位,赶紧找了一个离他最远的床位,把行李甩在了床上。

他刚把行李放下,想解开拉链拿点儿吃的,突然后脖领子被人揪了起来。

戏谑地声音在他头顶响起,“谁让你睡这儿的。”

白新羽心惊胆战地回头,看着那个煞星。

那煞星指指里头的一个床位,“睡那儿。”

白新羽一看,操,那不就跟这煞星的床位挨着吗,说句难听的,这煞星翻个身都能滚到他床上。他要是睡那,得少活十年。

他赶紧摇头,“我睡这儿……就可以。”

那煞星露出一个特别痞的笑容,不客气地拎起了他的行李,抓着他衣领子把他连拖带拽地弄到了自己的床位旁边,把行李一扔,不容置喙道:“你睡这儿。”

白新羽看了看周围的人,都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没有一个人伸出正义的援手,他只觉得眼前发黑,欲哭无泪。

等那煞星松开手,白新羽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他横冲直撞地进了指导员的办公室,也不管自己前天在火车上因为要求吸氧不成反而被关进厕所的事给指导员留下了多么差的印象,大言不惭地说,“求你给我换宿舍吧。”

指导员皱眉道:“什么意思?”

白新羽就差抹眼泪儿了,“您给我换一个吧。”

指导员板起脸道:“我知道你以前生活条件比较好,但是大家到了部队里,就该一视同仁,不允许任何人搞特殊,我没有理由给你换宿舍。”

白新羽眼看换宿舍没希望,又问,“指导员,你知道一个叫俞天言的人吗,他在哪个宿舍?他是我……我老乡……我要找他。”

那指导员露出一个古怪地笑容,“你要找他?”

白新羽点点头,特别迫切地看着他。

指导员突然热心起来,“走,我带你去找他。”

白新羽不明所以地跟在他后边儿,走来走去,又走回了自己宿舍。

他惊讶道:“他跟我一个宿舍?”他不仅心里窃喜,希望这个人够厉害,能制得住哪个煞星。

指导员露出看好戏的表情,然后在宿舍门口喊了一嗓子,“俞天言。”

白新羽瞪大眼睛搜寻他的救世主。

只见那个让他又恨又怕的煞星转过了头来,应了一声,“在。”

白新羽只觉得自己的世界都崩塌了。

指导员满眼揶揄,推了推白新羽,“他要找你。”

俞天言长长地“哦”了一声,似笑非笑地走过来,“你要找我做什么?”

白新羽脸色惨白,又惊又惧地看着他,哭都哭不出来了。

俞天言看着他跟雕像似的那么站着,拽着他胳膊把他拖出去了宿舍,拐进走廊的僻静处,“说啊,你找我做什么,皮痒?”

白新羽嘴唇直哆嗦,却说不出话来。

俞天言低下头,在他耳边说,“你是白新羽吧。”

白新羽目光中闪过惊讶。

“我看你那怂样儿就猜到了。”

白新羽怒道,“那你为什么……”

俞天言露出恶劣地笑容,“就你这熊样儿,还敢来混部队。你想找人照应?你以为这里是托儿所啊。”

白新羽吸着鼻子,“你不管我拉倒呗,谁求你管我了,你别找我麻烦就行,怎么说我哥跟你舅舅也是朋友,你多少买个面子吧。”

俞天言笑了笑,“我不买又怎么样。”

“你!”

俞天言弯下身,手臂撑在白新羽脑袋两侧,把他固定在自己的威胁范围内,俊美地脸蛋儿慢慢靠近他,“我看到你这种孬种就来气,你哪里像个男人。”

白新羽鼓起勇气回嘴道:“管你屁事。”

俞天言的脸越贴越近,白新羽总觉得气氛不太对,但作为一个纯洁的直男,他一时还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直到俞天言说,“不过,你也不是全没有优点,起码长得还不错。”比起这里一个比一个粗糙的老爷儿,眼前这个弱鸡唇红齿白细皮嫩肉,恐怕是唯一的好菜。

白新羽皱了皱眉头,仔细品着这句话,还是没反应过劲儿来。

俞天言低声道:“咱们宿舍里有不少老兵,最喜欢折腾新兵玩儿了,像你这种弱鸡,刚好是他们打发时间的好对象。”

白新羽身子直抖。

俞天言贴近他的耳朵,轻声道:“你想我罩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要做我的人。”

白新羽这才明白过来这种杀千刀的暧昧气氛是怎么回事儿,原来这姓俞的是个走后门儿的!白新羽心里大骂他祖宗十八代。他就是再怎么软弱没用,也不可能为了保平安把自己的屁股贡献出去吧,那不缺心眼儿吗。

他一把推开俞天言,“滚机巴蛋,你个死同性恋,离我远点儿!”

俞天言也不恼,而是露出一个让他胆战心惊地笑容,“你也就只有这一身皮囊能让我感兴趣了,你不愿意?那你就做好准备吧,我等着你哭着喊着求我上你。”说完捏了捏白新羽细嫩的脸蛋儿,低笑着走了。

白新羽只觉得全身发冷,想哭都哭不出来,这昏暗的一眼望不到头的走廊,仿佛预示着他接下来的部队生活。

俞天言,你等着,小爷绝对不会向你屈服的。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3那啥的番外遭到了无情地拒绝老千好桑心啊,定制里不会放了。遭到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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