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去家里吃饭,你是不是也得屁颠屁颠地跟过去?”
“他也不是没才邀请过我,我去没去你自个儿心里才数。”
吴所畏瞧出来了,池聘说话水平极高,几乎无懈可击。既然找不到一点儿
漏恫,那老子也不和你废话了,直接强来!
啪啪!
请脆的两声,池聘还没回过神来,两只手就被吴所畏铐在大床的栏杆上。
神偷手终于得逞!
想到池聘的身手,光烤手不保险,于是把脚也绑上了。
“我不管你出于什么心理,反正你去给别人过生日我就不爽!我知道你喝
了多少酒?我知道你才没才撒酒疯?你能拿着一张照片给我安莫须才的罪名,
残忍地虐持我,老子今儿也要让你尝尝同样的滋味。”
说完,上家伙事儿。
一根小电线,一瓶辣椒油。
不要以为电线是拿来电池聘的,吴所畏可没那个胆儿,这根软硬适度的小
电线是用来抽人的。越细的东西抽到身上的痛感越强烈,而且不会受到实质牲
的仿害。相比皮带,他的优越性在于皮带只能选肉厚的地方抽,电线可以选择
脆弱的地方抽。
至于辣椒油,辣椒含量很低,但带给皮肤的灼烧感依旧不容小视。
为了增加池聘受罚的痛苦,吴所畏决定光让他兴奋起来,到时再动手,那
种滋味才叫析磨人呢。
“为了参加一场生日宴,还特意换了身衣服?、虎牙一呲。
吴所畏可没忘了当初坦胸露乳和换新头型被池骋狠k一顿的仇,好不容易
逮到他换了身拉风的衣服,必须得把这笔账好好算算。
“你怎么知道我换了衣服?”池骋故意问。
他参加生日宴的时候的确换了衣服,可回家之后又把衣服换了,而且换衣
服的过程中吴所畏一直猫在餐厅,根本不可能看到。
吴所畏耍浑,“你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你丫换了!嘿……你这么一说倒
提醒我了,你不心虚干嘛把衣服换回来?存心瞒着我是不是?”
说完,粗鲁地将池聘的家居服扯开,扒得光光的,衣服随手一扔,一个赤条条的男神就呈现在他的面前。
吴所畏车毫不格饰男儿的色心,邪恶的目光赤裸裸地在池聘身上游走着,
油腻腻的声音戏靠道:“你的胸肌很饱满,肌肉色泽很诱人,阳巨硕大威猛,体毛浓黑茂密。”
若是别人用这么刻板生硬的词汇来调情,池聘要么一脚把他端出门外,要
么笑得忍耐不能。可此话从吴所畏口中说出来,池聘就能砸摸出很多味儿来,
馋人的,勾人的,慑人的,折磨人的……
呼吸粗了,手掌合拢攥成拳。
吴所畏听到手铐响,一种强烈的征服欲涌上心头,一条腿从池聘腰身横跨
过去,骑在池聘的小腹上,拿过催情精油往手上倒。
然后,从池聘的耳根开始涂袜,然后是脖颈,硬朗的喉结,最后来到胸口
,湿滑的大手用力揉捏池骋的胸肌,指甲不时划过中间的凸起。
池聘阳刚味十足的薄唇发出粗重的喘息声,红色的火焰晕上瞳孔。
吴所畏笑着趴在池聘的耳边,轻微的声音戏谑道,“你的声音很性感。”
对于池聘而言,性感的是吴所畏这一侵犯性的动作,让他小腹的热度噌噌
往上飚。
他突然才了一种浓浓的危机感,觉得如果不加遏制,任其发展,吴所畏根
可能蜕变成妖,连他这个魔都镇不住的妖孽。
“我喜欢你现在这个隐忍的表情。”吴所畏还在顾自陶醉着。
池聘的手腕被手铐摩擦出血红的印子。
吴所畏满意北看到池聘的巨根竖起来了,笔直向上,直对着吴所畏发热的
瞳孔。他冷笑一声,拿起那根小电线,试着朝池聘的硬物抽了一下。
池聘胯下一耸,闷哼声粹不及防的从口中泻出。
吴所畏用余光扫到池聘痛苦的表情,心里还是有点不忍,问:“疼么?”
池聘沉默不语,脖颈绷出一道刚硬的线条。
这一回应又唤醒吴所畏的兽性,他抄起小电线,僻里啪啦狠抽数下。一边
扯一边对着驴鞭训斥道:“叫你丫没事就发情!叫你丫天天晚上虐待我!抽死
你!抽死你!”
看着池聘咬牙切齿,腿上的肌肉僵硬似铁,吴所畏心中大呼过瘾。
光抽不够,还袜辣椒油,抹完继续抽,抽得栏杆和手铐碰撞发出砰砰的巨
响,好像马上就要断裂的感觉。
池聘的确疼,但相比之下,爽得更狠更要命。
在电线的抽打和辣椒油的刺激下,胯下就像着了火一样,烧得池聘血脉喷
张。就在这时,吴所畏竟然用嘴含住了他的火热,温度骤然升腾,池聘险些倾
泻而出。
吴所畏一边吸吮舔弄着,一边拿眼神调戏池聘。
..想要吧?偏不给你o.1
说着,给池聘的巨物套上一个环,跳蛋绑在上面,刺激着还不让发泄。
然后跨坐到池聘的脖手上,将早已硬挺的小兽塞入池骋口中,抱着他的头
根根一番抽动,女王范儿十足地命令着池聘。
“舌头利索点儿,使劲帮我吸……”
这副模样的吴所畏让池聘着魔。
狠狠痛快了一把,吴所畏又把目光转移到池聘的身下,小电线拿来,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