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发现他其实还不错的那种人吧?
卓少倾一瞬间很欣喜他大概发现的事,然后睁开眼睛,就像看看他靠着他睡他是个什么样的心态,却不想就撞进那双幽邃的眸子,那瞬间好像是不是有些情绪叫怦然心动?
不然,他又怎么会好像不受控制一样居然就吻上去?
这一吻,跟以往是不同的。不带半点情/欲的色彩,只是瞬间心弦拨动,想吻非常想亲近想跟他更进一步的吻。
他相信简檀也能感觉到不同,不然他又怎么会推开他就跑出去了?以他的淡定,又不是第一次接吻,他由他去就好了,最多推开他就是了。
而简檀这样,是不是代表他也是有些在意他?
卓少倾想到这里觉得很开心,耳听得卓一奇在外面教唆简檀,也就借机起身出来,他就想看看简檀。
“简王爷,你一定要争气加油我看好你哦,而且我现在已经是你忠实的支持者,以后要是有什么吩咐,一定不再话下。特别是你要上卓少倾,吱个声给点药我帮你把迷晕了给你迷/奸,不过就一个条件,你一定要狠狠地狠狠地——啊……”卓一奇本来骑在马上,见简檀出来在车头坐了也就狗腿巴巴地下马凑上去,说得几句开始传输怎样怎样折腾卓少倾,而且表达了简檀昨夜让卓少倾还能下得床表示非常非常的失望抗议和对以后的深切期望,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就凑简檀耳朵边说这等不为人知的隐秘了。
这会儿还没说完,被出来的卓少倾拎了耳朵,咬牙切齿地追问,“狠狠地什么?”
“没……没什么……啊……痛痛痛痛……卓少倾!”卓一奇痛得呲牙咧嘴,把目光又投向简檀,“简王爷,救命~你能眼睁睁看着你的支持者惨遭毒手?”
简檀想了想,一招手,“封寒。”
丁封寒刷一声剑出,卓少倾赶紧撒手,卓一奇泪眼花花奔回去骑马继续勾搭丁封寒诉苦,临了对简檀投去一个相当感激的目光,并且示意:简王爷,小人随时听您吩咐帮你搞定卓少倾那货!
卓少倾很无语地斜睨着简檀,“你是打算连我家奇葩都要开始收买策反了?”
“挺好的,什么时候试试迷/奸。”简檀抛下一句话,又钻进去了。
卓少倾:“……”
简檀坐回去,想想觉得卓一奇还真是一奇葩,不过他却从不觉得,他会有机会可以策反他。这么多时日了,这卓一奇什么性子他也看明白了,想必卓少倾一路有他陪着也不会觉得寂寞吧。这人平日对卓少倾一脸嫌弃,其实要不是认可他,要不是关系好到一定地步,两人也不会这样吧。
其实他一直觉得卓少倾真的很容易相信人,或者说一旦认可了相信人了就可以掏
心掏肺,无条件全部信任,他反正无法理解这种人又是怎么在商场上做大的,但是事实是,他一直做得很大也很顺。
而他,这辈子绝对不会这样去信任人。
他一直觉得很正确也就应该这样,但是刚刚,他忽然有点疑问,到底是卓少倾这样好还是他这样?他对卓少倾的这种信任是该以鄙夷的态度还是自觉信任缺失的苍凉?
卓少倾又进来,看着他嘻嘻地笑,跟他并肩坐着,时不时看他两眼,然后又继续一个人乐,搞得他都有些不自在又有些体验新奇。这样的跟人相处,记忆中是没有的,所以他忽然面对有些不自在,又觉得新鲜感觉不算坏。
“你笑什么?”简檀很无语地看他。
卓少倾更是“噗”一声笑得更放开,“简檀你想什么迷/奸嘛,真要想咱们万事好商量嘛。”
“哦。”简檀微微挑眉,一本正经,“小侯爷卖身一夜多少钱?”
卓少倾脸顿时黑了:“……”
“开价啊?不是好商量么?怎么不说话了?”简檀深不觉得他在继续气他,一脸单纯无辜继续曲解。
“……”卓少倾黑着脸忍无可忍吼回去,“要出价也是商量你一夜多少钱!”
“你说的好商量,本王可没说好商量。”
“……”
卓少倾眯起眼睛,对于难得又开玩笑的简檀,就是觉得这人居然越看越觉得想拖上床去吃了,于是懒得斗嘴,心头琢磨不行了,近期一定要琢磨个法子把简檀上回来,省得他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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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行进一路,卓少倾不好意思天天蹲简檀马车,但也隔三差五去个几天,一路相处倒还越见融洽,倒把卓少倾搞得有些心痒痒,几次三番试图打点赌试图把简檀忽悠到床上,但是简檀人精似的,还真秉持咱也不贪,占了便宜绝不轻易打赌,除非有一定把握那肯定可以再来体会。
却说时间也是很快,转眼十多天的路程,从京城一路快速行军到了东南,快抵达衡州境内。那日他们听得前方报紧,说是苗民乱民扩展到近三万,衡州基本一半失守,跟附近官兵抗战着!而此刻苗民占着半边衡州,背靠东南一系山岭茂林十万大山,可谓进可攻退可守,情况相当不利,何况久则恐生变,怕更多的苗民会跟着叛乱,到时候后衡州一片烂摊子,收拾了也怎样都不好。
rgt; 是以近日行军颇行得急,卓少倾一路听着李达众人报告商谈,搞得头都大了,也几乎没什么心情去想简檀那事。那日正行到一处地界,为节约时间,直入衡州汇合军民,避免先跟苗民交火,众人一番商议决定行军水路,早早派遣了小兵前往东南长河沧江河岸城市肖城县衙通报,下令准备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