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不同,区别只在于你想穿哪种料子,哪种款式的,如今也有不少半古不今的服装,也深受现代人的喜爱,只为了穿起来更为简便,没那般繁琐复杂。

摸摸有着细微钝痛脑后,燕牧霖对站在他面前鼻子出气的盛夏晓说道:“是你找人把我弄来这儿的?”

他现在所待的地方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糟糕,刚清醒那会儿还以为是遭谁家仇人绑架,一拳砸在凑近他的盛夏晓同学鼻梁上,把人打了后才看清他面前的人是谁,燕牧霖一点愧疚感都没有,谁的手笔暂且不提,在以不法途径将他绑来此处,本身就是一个问题,怪不他会一时冲动,他只是进行自我防备而已。

盛夏晓现在不仅仅鼻子出气,怒气腾腾,他现在还恨不得杀了燕牧霖:“谁稀罕你来!王八蛋!”

燕牧霖现在脑后依然有着微微钝痛,盛夏晓现在又鼻梁被砸了一拳,公平极了。

“那我怎么在这儿?这请人的方式也真是令我大开眼界,我说过我跟盛家没有关系。”当时,燕牧霖向盛庆东表明心迹时盛夏晓也是在的。

盛夏晓怒瞪他:“谁爱管你!”说完压下怒气转身跑了,临走前还将门砸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因为隔音效果太好,燕牧霖并未听到外面有人对盛夏晓各种关切。

燕牧霖跳下床,房间并没有落锁,不足以说明他被人绑架,紧跟着盛夏晓的步伐,燕牧霖拉开门把,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燕牧霖眼前。

怎么个个都喜欢在他们面前玩放大脸游戏,这次他没有轻易挥出重拳。

后退一步,燕牧霖看清来人,是盛夏辰。

盛夏辰皱眉头:“你对夏晓做了什么?”

燕牧霖坦言道:“哦,以为是他是绑架我的不法分子,顺便给他一拳而已。”

盛夏辰脸色微变:“……”想想弟弟捂住鼻子欲言又止的模样,别挺多可怜,他清咳嗽一声说道,“这事不是他做的,是爷爷请你回家过年,他比较直接,夏晓只是过来看看你而已。”结果受伤的是盛夏晓,也是可怜,还好他没有偷偷摸摸跑进来。

被这样的方式请过来,燕牧霖越发对盛家人不喜,他不冷不热地说道:“请人的方式有多种,你们还真是简直粗暴。我不明白了,我一个外姓人,一天到晚被你们惦记着,想过自己的安静日子都不成。”

盛夏辰也无法反驳,他们都想过安静日子,可是自从燕紫琼去逝后,父亲越来越惭愧,无论是对燕牧霖还是燕紫琼,他都愧疚着,茶不思饭不想,日渐消瘦,就连他母亲都看不下去,心一软,便给他建议,不如请爸回来给那孩子讲讲,没准能听进去,一个人在外面也过过不好,正好春节将近,回家过个年,也跟盛家这边亲近亲近。

在以往,女主内,男主外,盛庆东在大事上有着话语权,平日家里的一切都有其妻杨可佳把持,对他当年在外头做的事绝口不提,就半今年前燕牧霖被带回家中,她也未置一句,一直本着家和万事兴的原则,毕竟她的三个儿子都已长大成人,大儿子和二儿子也能够独当一面,她如何会在乎一个外面养着的孩子。不喜欢是一回事,让不让他回来住又是一回事。

盛夏辰也不辩解,他父亲一直希望燕牧霖回来的事,谁不知道,他说道:“既然你也醒来了,我带你去见见爷爷。”

一想到要去见一个陌生人,燕牧霖就开始头皮发麻:“我能不去吗?”

盛夏辰说道:“以爷爷的性子,不过完年,你未必能离开盛家。”

燕牧霖眉头紧皱,几乎可以夹死蚊子:“那就去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的不悦,人人都看得见,不过他很快调整自己的情绪,如今是大过年的,自己一脸不爽,也没有必要过多的表现出来。

只是被这种方式请来,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爽。

被押去见盛家爷爷,燕牧霖心里泛咕嘀,不知道这盛家爷爷是什么样子,能派人将他绑过来,也真够直爽的,一点也不含蓄,还明目张胆。

盛夏辰没听见燕牧霖说话,以为他因没见过爷爷而担心,便说道:“爷爷其实很好说话的。”

燕牧霖头疼似的抚抚额头,说道:“我没担心这个。”

盛夏辰不解:“那你担心什么?难道因为爷爷把你绑回来,所以你还在生气吧。”

燕牧霖白他一眼:“我还不能生气了,是吧?”

盛夏辰回答是也不是,回不是也不是,两头为难。

盛夏辰无奈道:“你脾气怎么跟盛夏晓一样。”

他们此时穿过两栋房子相连的走廊,旁边还有个小亭子,也算是水榭楼台的建筑,燕牧霖站在亭子前,说道:“别随便拿你弟弟跟我比。”

盛夏辰说道:“他不能跟你相并论啊。”

燕牧霖说道:“你觉得一个在学校横行霸道的恶霸学生,能够跟我这样还未毕业就为自己的前程而到处奔波努力辛苦工作的勤劳沉重对比?”

盛夏辰被他的自我称赞之辞惊得瞠目结舌:“见过不谦虚的,没见过如此厚脸皮的。”

燕牧霖冷哼,呼出一口气,细看还带雾气:“我说的不是真话吗?你自问。”

盛夏辰:“……”他确实没有说错,可是自我称赞还是听的很别扭。

被燕牧霖这么一忽悠,盛夏辰发现对方根本没有挪动过一步:“走走走,别停。”

燕牧霖只好继续跟着他往前走,他真的谁都不想见,还不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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