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的有些累了,二人竟然势均力敌,谁也没占着谁的便宜,不过此时,二人的衣襟皆有些凌乱,北辰羽如墨的长发也散乱的披散在肩头,x前。

季阳的头发就有些搞笑了,刚长出来的一寸些许的头发,原本是直立着的,此时由于刚才激烈的翻滚,现下也有些散乱的贴在头皮上,软倒一片,就如同被躺过的草坪一般。

季阳平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脸色潮红一片,额上也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虽是如此,仍有些戒备的瞪视着躺在一侧的北辰羽。

反观北辰羽则是脸色仍旧白皙,犹如刚才没有做过剧烈运动一般,见季阳如此,戏谑般的挑高了眉峰。

“怎么?这就不行了?”说着一个猛烈翻身,将季阳的双手压制在头顶,欺身将季阳重新压在身下。

季阳一口粗气还没有呼出,眼见那人又将自己压在身下,想要反抗又有些力竭,有内力的人就是不一般啊。说起来,自己也不差啊,怪就怪面前居高临下的人太强大了。

季阳心里一阵无力,却又不想就这样被人压在身下,脑袋急速的旋转着,想个什么法子,将眼前的人从自己身上赶下去呢。

眼见自己双手被压制,想反抗却又动不了,眼前那人的双手缓缓抚上自己的脸颊,季阳内心一阵躁动。

北辰羽不由分说的手指指腹缓缓滑过季阳的眉眼,然后停留在季阳饱满却抿紧的唇上,反复的摩挲着,似是不舍的流连,之后一路向下,滑过季阳修长的脖颈,屈指一挑便将季阳本就散乱的衣扣挑开。

顷刻,季阳的胸膛便暴露在北辰羽的面前,季阳白皙如羊脂玉的肌肤闪烁着晶莹的光泽。北辰羽手指滑过的地方,季阳一阵瘙痒难耐。就好比一只小虫子在胸前爬呀爬,却如何也挥之不去。

正在季阳缓过劲来,想要将北辰羽踢下去的时候,一个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045国师

“太子殿下可是在里面?老奴奉皇上之命邀太子爷进宫,说是有要事相商!”

本沉浸在情欲里面的北辰羽,听到来人说的话,眉头不悦的皱起,唇角微抿,似是极力的压制着心底的情绪,终是没有说什么,缓缓的从季阳的身上收回视线,然后直起身体,从季阳身上迈下,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衫,微拢了一把凌乱的发丝,然后回头,对着季阳投去一个意犹未尽的眼神。

“小野驹,咱们来日方长!本太子有的是时间!”然后转身潇洒的跟随着传召的太监离开了季阳的视线。

随着室内恢复清静,季阳才从床上一跃而起,牙齿咬的咯崩响,拳头也适时的咯嘣响,简直是欺人太甚!居然三番五次的被压,要不是皇上传召,自己今天可是真的有点悬。

说起来这个皇帝可是救了自己一次,而自己还要杀他,看来要找机会查探一下这个皇帝是个怎样的人。

还好北辰羽没有追究自己出去的事,也还好自己比较激灵带回来一只烤鸡吸引了北辰羽的视线,让他以为自己只是贪吃才出去的,季阳也不由松了一口气。

北辰羽的事情解决了,季阳又开始头疼了,送走了一个瘟神,还有那四个家伙呢,季阳可没忘记,上一次自己输得只剩一条小内内的事,这可是奇耻大辱,为此,还欠了一屁股的债。

去暗月宫钱没要来,还惹了一个天大的麻烦,皇帝是那么好杀的?况且中间还隔了一个北辰羽。

季阳烦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这上哪去弄点钱花呢,总不能一直躲着那四只吧?想来就有些丢人。

午后的阳光温暖和煦,北辰羽随着传召的太监一路来到皇宫,迎接他的是皇帝冷沉的脸。

“羽儿,你最近着实令朕有些失望啊!”

皇帝一脸的慈悲加语重心长,似是在教育一个办事不利的晚辈,只有明眼人才看的出来其眼里的戒备与不满。

“恕儿臣愚钝,不知哪里做的不好,惹父王生气了?”

北辰羽一脸的无辜。

听了北辰羽的措辞,皇帝的脸色更加阴沉,堪称阴云密布。

“我让你找的圣童圣女找到了么?”

北辰羽先是沉默,随后便坚定道“儿臣并没有去寻找!”

“混账,朕的话,你竟敢不听!”皇帝怒气升腾,一巴掌拍向旁边的案桌。

北辰羽面不改色,“请恕儿臣恕难从命!”

“你这是想要造反?”皇帝脸色不瑜,转头看向屏风内侧,那里隐约可见一道模糊的身影。

北辰羽目光随着皇帝转动,心不住的下沉,“既然国师大人在此,何不出来一见?”

北辰羽的话似是邀请似是讥讽。

“呵呵,那到时不必,本尊不习惯在人前露脸!”一个沙哑的嗓音从屏风内侧传来。

“难道国师不认为,到处搜寻童男童女有伤天和?”对于父王的举动,北辰羽完全明白那全是授意于眼前这位神秘的国师。

以前的父王虽算不上勤政爱民,但在百官的劝谏下也能安心治理朝政,自从这位神秘的国师大人来了以后,父王便一心一意的追求长生之法。

☆、046父子

从洛珈那里得知,古时有一种秘法就是祭炼童男童女,以他们的精血为引,制成一种丹药,可长生不老,无数的岁月之后,这种秘法渐渐失传,不知道那位国师是从何得来?

“胡说,朕这是在造福百姓?”皇帝脸色一正,忙纠正道,眼神看向国师的方向不免有些心虚。

“那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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