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崇文远轻切一口,脸皱成一团:“你自己去我们学校问问,被他教过的有几个不服的?”不服的也被打服了,十八一手软鞭可不是骗骗人的,要打脑袋打脑袋,要打**打**,下手一处比一处阴毒,崇文远被罚引体向上期间曾经想要不配合过,三分钟后就被抽的哭爹喊娘在地上打滚,诡异的却是,扒开衣服后身上一道伤也不见,但真真实实施加在**的疼痛崇文远是绝对无法忘记的。
原本以为回去以后护短的大伯会为自己出头,结果——
唉,事实真相从第一次被打之后自己就应该清楚了……
果茶还留有余温,南齐瑾一仰头连带果核都嚼吧嚼吧吞了,嘘出一口热气来:“多谢你提醒,不过你也别太小看凯瑟隆梅拉了,他要是真敢到我们那儿撒野,呵呵……”
凯瑟隆梅拉的师资力量怎么是联邦大学能比得的?
崇文远听出他未尽之意知道他定是没听进去自己的劝告,还抓住机会踩了自己一脚,心里已经是有些恼怒了,但会回过头想到日后这臭屁的家伙被教训地满地打滚的狼狈样儿,又深觉解气,居然一点儿气也生不出了,只是呵呵笑着:“随你吧。”
南齐瑾却没看到他嘲讽的眼神,只是低头垂下眼帘,握着杯壁嘴里喃喃地重复:“南……十八?南十八?”他眉头一皱,心下升起一股浓浓的似曾相识:怎么回事?为什么这名字听起来,叫人觉得很耳熟似的?
不过……竟然也是个姓南的……至少不知道是不是父亲那边的分支了。
想起南通,南齐瑾又是忍不住地一阵头痛,父亲这一阵子就像中了邪,时不时想起小四来,就连节庆时收了厚礼,也抱着说要给平民星这边送一份儿,还总是叫嚷着自己对不起小四母子。
南齐瑾按一按酸痛的眼角,叹了口气——南夫人自然是把说要送来的东西扣下了,还明令禁止不许所有人在南家提起南怀素的名字,这样久而久之,南通魔怔般的症状才好了些,只是脾气更暴躁了,百忙之中也要抽出空闲来发脾气,南夫人这个月已经被打了两顿了,就是自己,也被一家子乱七八糟的事情搅得不想回去。
一想起这件事,就无法避免地回忆起南怀素来……南齐瑾心里更压抑了。他与崇祯的婚事已经提上了日程。南夫人在被南通关了禁闭后似乎对这件事情更加上心了,三天两头要提点自己不能输给某某某……他就想不通了,自己在南家的位置怎么就岌岌可危了这种强大的危机感她到底是哪里来的?
一家人都对这件事情讳莫如深,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了南通罚南夫人关禁闭的那天——
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南夫人的性子,南齐瑾最是了解,南通忍无可忍罚她关禁闭,在南齐瑾看来是早晚的事情。不是他说,南夫人这段时间以来确实是太荒唐了,子不言母过,但南夫人动辄几十万的牌局在他看来也是很不可理喻的。
想起那个大约被自己母亲找了麻烦的“弟弟”,南齐瑾太阳穴隐隐跳动了起来。他扶住头,罢了,想要知道真相,自己去看看不就好了?
十八的住处他是来过的,虽然隔了好久,但他还是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地方,下车在院门口站定,刚按了两声门铃,就听到背后有人对自己喊:“托马特已经搬走好久了,你们别来找他了!”
南齐瑾吃了一惊,回过头去,罗密欧太太倚在自家二楼窗户上正看着他。
搬走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南齐瑾只觉得心下一空,赶忙开口问:“请问这家人搬到哪里去了?”
罗密欧太太皱了皱眉头,他不喜欢这个少年身上颐指气使的味道:“我不知道!”她顿了顿,又说,“你们别来找麻烦了,再来,我就拨电话给联邦巡警队了!”
南齐瑾张了张嘴,麻烦?谁来找过麻烦了?
南夫人!
几乎不用思考,脑子里就当仁不让地跳出来最有作案动机的人选。
南齐瑾咬着牙,忽然觉得双腿发软。他原地蹲下,颤抖着播出储存在通讯器第一位的,十八的电话——
“您已被列为黑名单,请联系机主修改授权。”
南齐瑾脑子嗡的一声,空茫了。
联邦科技大学被他搅得鸡飞狗跳,南齐瑾拿着十八的简历和头像挨个儿询问:“请问,有没有一个叫南怀素的同学……”
摇头。
“请问……”
摇头。
“请问……”
正午的阳光毒辣耀眼,南齐瑾却只觉得浑身冰冷——
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就这样不见了?
一个猜测渐渐在脑中成型,南齐瑾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揣测,他一直知道,南夫人对南怀素有一种强烈的敌意,难道他的消失……
天哪!!
南齐瑾抓住自己的头发简直要疯掉了——母亲到底干了什么!?
消息回到南家,引起一阵轩然大波。
南通这几天都在家处理公务,南齐瑾阴沉着脸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到他的书房将自己的猜测倒了个通透。
南将军当场就厥过去了,三分钟后他苏醒过来,如同疯牛般在书房内暴跳如雷地吼着要他的马鞭。
这马鞭要拿来教训谁,大家心里自然都有数,只不过没凭没据但只自己揣测,完全没有证据指控南夫人。
“要什么证据!要什么!”南通披头散发像个傻逼似的大骂道,“那个毒妇!毒妇!她惹了麻烦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