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越的声音惊醒了思想不知陷到何处的男人,他猛地回神,一扭头,就看到桓越恭敬地半跪在那里,等待他的命令。
“怎么?”
慕容猊问道。
“属下……”桓越迟疑了许久,才接道,“属下刚才清醒是在地上,可属下记得似乎之前是……不知是……”他话没说完,低着的脸上却红了一片。
慕容猊看着他的样子,顿时那些沉重的念头就消失了不少,心头又冒上想要捉弄眼前男人的主意,轻笑了几声,直笑的桓越不知所措,才停下。
示意桓越起身,慕容猊一把拉过人来,压倒在软榻上,轻笑着吻了上去。
桓越闭上双眼,任身上的人为所欲为。
又是一场翻云覆雨,两人也从软榻上再次转到床上。
帐幔被放下,阻挡了进来送饭的侍卫的视线,然而那从床上传出的压抑着□的呻吟声,却让人不难想象里面的情形。黑衣侍卫一边心里暗叹燕帝精力惊人,一边轻手轻脚放了东西退了出去。
一阵热流射入狭窄的甬道,慕容猊一阵轻颤,随即满足的长吐一口气,就着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