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过了,七师叔并不知道我们的事情,你还在因为那天的事生朕的气?”

听他提到七师叔,三魂六魄这才归了位。青书放在腿上的手动了一下,他抬起手放在桌上握住酒盏,看着酒中花树生机勃勃的倒影,拇指刮蹭着酒盏的边缘说:“我不过是一介贱民,只有依从的份儿,不敢生皇上的气。”

酒还没有喝,无忌的口中就漾着酸苦的味道:“还说没生我的气,以前你就是再恼我、怒我、恨不得杀了我,也总是叫我的名字,不会像现在这样,皇上皇上的叫着,一口一个疏离。”

青书把手里的酒喝了,不用无忌动手,自己就拎着酒壶,倾倒,满满地倒了一盏。从前青书讨厌饮酒,是以酒量一直不好,他一直觉得酒伤身而坏德,不可多饮。但是今天却觉得酒是个好东西,喝醉了就可以什么都不记得了。

琥珀色的琼浆被大口的吞咽下,喝光了一盏,他侧头给了无忌一个谄媚的笑容:“无忌,皇上,抑或夫君。你想要听什么,我叫给你听就是了,不过就是一个称呼。”

无忌坐在那看着他,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一个称呼,在青书看来那只是一个称呼,但那却已经是自己能守住的全部。至少不能连这都失去了,不然自己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他夺过来青书手中的酒盏,重重地放在了桌上。“师兄别喝了,你醉了。”

大概是睡得太多,青书的头有些发痛,他一只手揉着太阳穴。有些慵懒地说:“皇上真是不讲道理,你自己先倒了酒给我,我要喝,你又不让了。”

无忌的两只手都握紧了拳头,死死的抵在自己的腿上,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地面。这是假的,师兄这是故意装出来的样子,他是为了气我才这样的。无忌不敢去看,这样的青书不是他想要的,他只是想要自己的大师兄,自己的青书,干干净净的青书。

一再地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假象,无忌抬起了头,触到的却是青书载满鄙视的目光。他试探着说:“师兄,你饿不饿?扶风说你昨天和今天都没有吃过东西。”

其实青书并不是特意的绝食,而是因为丧失了*,一切的*都脱离了身体,所以感觉也随之离去了。他感觉不到饥饿,自然也就没有进食的需求。

无忌的问题让他觉得迷茫,青书自己做不出答案,只能淡淡地笑着问他:“皇上想让我说‘饿’还是‘不饿’?”

无忌的拳头握得更紧,紧得自己都觉得有些酸疼了,指甲深深的陷进肉里。

“师兄,你别这样。”

一股怒气冲破了青书乖顺的表皮:“不这样?那你想让我哪样?你说,我一定乖乖听话,一一照做了。”那样凌厉绝然的杀气只充盈了一瞬,便又无声消逝。

青书闭上眼睛压了气,再次睁开眼睛,又是一片死潭。他矮着声对无忌说:“刚刚是青书无礼了,还请皇上恕罪。”

若是可以,无忌真想拂袖而去。可是他舍不得,舍不得留下这样的青书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这偌大的宫殿里,可他也不忍心,不忍心看着青书违背自己的本性演着这样荒唐的戏。

我们两个人心里的苦,我宁愿都自己受着。我守着你,你却守着自己的心不让我接近。如果注定要爱到发疯,只有我一个人疯就够了,你仍然做你。

虽然下了这样的狠心,虽然知道放过你就是放过了自己,为什么我还是不肯放手,我到底还在期待着什么,盼望着什么,等到了最后的最后,怕只怕,只能等到一无所有。即便预料到了最可能的结局,可我还是守着零星的希望,守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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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等长评君

☆、第69章

无忌虽然心情不好但他并没有离开,反而唤了人来。

“尚丁,朕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得怎么样了?”

“奴才在,御膳房的人刚来还回了话,说是这就把东西送来。”

青书并不好奇无忌叫人预备了什么,他站起来,跪坐在树根旁,目不转睛地看着一群蚂蚁排着队搬运昆虫的死尸回巢。

无忌也不打扰他,从桌上拿了一块糕点,掰碎了一点儿,撒在地上让蚂蚁搬去。然后在青书身旁也席地坐了,陪他看着小小的蚂蚁忙碌的奔来奔去。青书专注地看自己的,也不去理睬他。

地上的残渣都快被蚂蚁们搬净了,无忌叫人备下的东西也送过来了。精致的磁碟描画着鸳鸯戏水的图案摆放在石桌上,无忌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然后把青书也扶了起来。

“你喜欢看它们,等吃完东西,朕陪你接着看。师兄,起来吃些东西吧,朕特地叫人备下的。”

桌上摆放的并不是正经的饭菜,而是各色的点心。青书自己没有动筷的意思,无忌便按自己对他的了解,挑了几样他喜欢的花色放在了他面前的盘子中。

“不论多少,好歹吃一点儿。”

听了他的话,青书才拿起筷子,随便夹起一个咬了一口,一股蜜液从被咬破的球形糕点团里淌出来。青书把沾在嘴唇上的蜜汁舔了,有些惊讶地轻声自言自语:“蜂蜜?”

无忌坐在一旁讨好地说:“前些天北方交上的贡品中恰巧有一批上好的蜂蜜,我记得是你喜欢的,所以叫御膳房做成了糕点,能让你有些胃口就好。”

从前在武当的时候,青书经常自己上山找蜂巢寻蜜吃。他总觉得姑娘家才会嗜甜,所以无论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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