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让自己少吃点苦头。

更多的人在里面疯了,杀了。为何不死?她们连死的权利都被剥夺掉了,从进宫的那一刻起,这些女人就成了随时可以遗弃的玩偶。

整个皇宫之中,比冷宫更加残酷,更加缺少人情味的地方,就是宫中的地牢。

每一面石壁上都泼洒着暗红的痕迹,阴暗,潮湿。老鼠和爬虫肆意的走动,牢门像是一个深深的饥饿的血盆大口,舔嗯弄着他生锈的牙齿,迫不及待的将有罪或者无罪的犯人吞噬进去。

现在这里面已经空掉了,即便是这样,每当风从通气口吹过的时候,空气中似乎还是有悲戚的哭泣声在回荡。墙壁上留下一道道的抓痕,提醒着后来人,这里发生过什么。

狱使是一群透明的人,他们既不得罪也不会去讨好被关押的犯人,谨慎的无视掉良心和同情。就像手铐,脚镣一样,他们也是一种刑具,只是更加的无情和令人恐惧。他们可以毫不犹豫的服从上头的命令扭断一个孩子的头颅,然后擦掉手上的血接着过平常的日子。

青书被抬到了这个地牢之中,传达过了皇帝的执意,卫兵们就离开了。行刺皇上定然是死罪,狱使特地挑了个‘上间’款待他。

这间牢房在地牢的尽头,以前都是用来关押特殊的犯人的。四面皆为厚厚的石壁,没有一面窗户,一条缝隙,阳光像是被拒绝了一样,找不到到达这里的入口。被温暖和光明遗弃的角落,密封严实的房间里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忽明忽暗,艰难地闪烁着。

青书被丢弃在牢房之中,“咣当”一声,牢门被管好上了锁。

他躺在那里,过了许久才从昏迷中挣扎着醒来。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已经被关了起来,全身都在疼痛着,脑袋疼得更像是要炸开一样,下身满是伤痕,麻木到失去直觉。

借着昏暗的灯光,渐渐眼睛变得适应,青书看清了自己所处的情况。

身下是对得厚厚的稻草,空气潮湿浑浊而寒冷滞涩,在他的脚边,堆放着作为铺盖的一团烂布,发散着令人作呕的酸臭味儿。

他试着坐起身,却发现,不行。双手都被连着铁链的手铐拴在墙上,他只能保持着躺在床上的样子,连坐起来都不可能办到。

一只老鼠游荡出来,在他的身旁“吱吱”的叫了两声,发现他根本没有办法威胁到自己之后,便呼唤了自己的同伴一起钻进草堆里取暖。

昨夜残留的液体一点一点的从他的蜜咿穴流出来,青书颓唐地躺在那里,静静的躺着,就像是浸泡着液体中的一具浮尸。

突然,他用脑袋用力地砸着身下的稻草,双手挣动着,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他怒吼着,曾经他不止一次的恨张无忌,仅仅因为周芷若喜欢的不是自己而是张无忌。这一次,只有这一次,他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恨张无忌,咬牙切齿地痛恨着,他都不知道自己可以恨一个人恨得这么深。

铁链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就算是几十个人一起去拔,也不一定会有分毫的松动。青书挣扎了一会儿,汗流浃背,无计可施地接着躺在那里,望着头顶发愣。

疲惫让他有些头晕,想要睡去,安静地睡去。

突然,一个尖细的声音宣布了安静的结束:“皇上驾到!”

青书皱紧了眉头,全神贯注地盯着门口,肌肉紧绷了起来。

一双杏黄金丝玉履靴出现在牢门之外,一只带着白玉扳指的手推开了牢门,无忌微微低下头,走了进来。

“你们全都到地牢外面去,在朕出去以前,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众人领旨下去,一层一层的牢门被关上。

无忌还不是十分适应这里的昏暗,走到青书的身旁,在草堆上坐了下来。

青书的脸色不是十分的好,嘴唇有些发嘴干裂,两颊附着并不健康的红晕,他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昨夜体咿液过多的流失让他此刻有些虚脱,更何况他的身上还受了伤。

无忌握着他的手腕,给青书把了把脉,有些高烧。他迟疑地将手伸向青书股间,青书怒睁着双眼看着他。

无忌想了一下,缩回手,拿出刚刚狱使呈给他的钥匙,将青书手上的铁镣除了去。

青书瞬间出拳,无忌用手掌包住他的拳头,扭转,迫使他转过身,然后顺势将他压倒,趴在床上。

青书咬着牙关,不顾疼痛地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反抗,骨节处都发出了响声。无忌怕他弄伤自己,直接点了他的穴道,卸去了他的力气。

青书嗓子还没有好转,现在仍是嘶哑得说不出话来,不然他早就对着张无忌破口大骂了。

“别乱动,让朕瞧瞧你的伤,昨晚是我做得过分了些。”

他动作轻柔地掰开青书的股间,青书的那里的入口处已经变得红肿了,无忌试着把手指探进去,肿起的穴唉肉让进入变得十分困难。

外面都伤成这个样子,里面还不一定会怎么样呢,无忌心里有一点揪痛,慢慢把手抽了出来,尽量地避免将青书弄疼。他有些愧疚昨夜的荒唐,缓和颜色,想要恳求青书的原谅,但是青书憎恶的眼神将他的怜惜打散了。

有一些痛心,也有一些无奈,无论我怎么做,你都是会恨我。既然是这样,那么——我为什么还是爱着你?

收敛心神,无忌的脸上重新挂上了高深莫测的表情,手放在青书的身上来回抚摸,眼睛里闪动着莫名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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