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往这里走出去。”冯裕庭牵着紫时的手。
两人在长长的弄堂里走,今日天气不错,金色的阳光洒在平地上,照亮了暗处潮湿弥漫的青苔。
渐渐地听到车水马龙的声音,马上又是闹市了,莫名地,紫时感觉有些惆怅,那感觉像是多年前,冯裕庭开车带自己离开那捉鱼游玩的青山之地一样。
紫时看着前面高大的背影。
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安宁,祥和总是短暂的。
忽的,一辆黑色轿车驰骋而来,擦过狭窄的弄堂口,发出刀子般犀利的声音。
紫时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冯裕庭整个身子压下来。
然后,有子弹的声音,往白墙黑瓦,尘封已经的玻璃窗上直击。
“当心!”紫时大叫,双手本能地拥住冯裕庭。
远处二楼的玻璃窗击碎,雪片似的往下落,窗边的蜘蛛网支离破碎。
车子瞬间即逝,里面的人露出狰狞的笑容。
这显然是个警惕,一个森白可惧的警惕。
“你有没有伤着?”冯裕庭立刻撑起身子,双手急着摸上紫时的脸。
“你流血了!”
紫时惊恐地看着冯裕庭的左腹血流汩汩,显然是被刚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