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建依然在抚摸着这块石壁,就是这块石壁,和大宇县张广明书记汇报的他们大宇那块石壁一样,而自己刚才说的话也不过是张广明当时介绍石壁的那些说辞,现在华子建不过是凭借着自己的记忆,照猫画虎的说了出
但就这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已经让苏副省长感到了极大的恐慌。
华子建微微一笑,转过了身来,慢慢的回到了座位上,二公子真是谢天谢地啊,这任老哥到底是鉴赏完了,老天啊,他要在评论一会,自己会被活活的窘死,在他的想法中,刚才华子建对那块石壁也是胡言乱语了,连自己都不太懂那个石壁,他华子建能看懂这玩意,老子跟他姓。
但苏副省长就不是二公子这样的想法了,他回避着华子建的眼神,这个时候的华子建,也像是突然的具有了一种强悍的足以让苏副省长窒息的压力。
华子建端起了茶杯,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说:“苏省长,这次庄峰的事情我想也给你汇报一下,在我得到的证据中,还是有一些其他的小问题,但我感到太小,比如他和大宇县黄县长的一些传言什么的,我不知道该不该汇报。”
苏副省长的脸色变得死灰了,从刚才华子建对石壁的评述,到现在华子建突兀的说起了大宇县,这绝对不是巧合,更不是华子建的无意之言,这其中的含义苏副省长比谁都清楚,或许,比起华子建来他都要清楚的多,石壁从何而来,甚至包括黄县长的畏罪自杀是不是正常,这些其实华子建完全都不清楚。
苏副省长让自己努力的镇定起记,斗韦俊海,斗庄峰的一幕幕嘲,都闪现在了苏副省长的眼前,这就是一个妖孽,一个难以掌控,无法击倒的魔鬼,他眼中那阴冷的光直接就穿透了苏副省长的心底。
苏副省长在仲夏之夜,尽然打了一个寒颤,他不得不重新考虑华子建的问题了,他知道,假如自己继续阻碍着华子建攀升的道路,华子建一定会有几十种方式来对待自己,就像他这次对付庄峰一样,在所有人都认为他必将受到影响的时候,他才亮出了自己的底牌。
这样的手腕,这样的手段,真的不是常人所及,他之所以能够这样,那是因为他胸中早就藏有了珠玑,现在自己也成了他的对手了,自己能不能斗过他?
苏副省长开始没有了自信,是的,有时候人在突然之间就会完全丧失自信和勇气,他感到他这次必将输在华子建的手里,因为此刻的华子建手里有一把好牌,而自己没有。
苏副省长摇摇头,说:“不用汇报给我,这件事情我已经听说了,庄峰是罪有应得,我们没必要对他有太多的同情,唉,本来我还看好过他,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显而易见的,苏副省长是顾左右而言他,他没有正面的回答华子建的这个问题,当然了,也从他的回答中看得出
但华子建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不过庄峰的事情真是怪不得别人,本来事情并不大,他事实上就是误伤了对方,早点出来自首什么事情都没有,下面也不知道谁接手他的位置啊,不要换上一个多事的人,在乱扯一气,把事情搞的更乱了。”
苏副省长完全听懂了华子建的话,华子建的言下之意,只要自己没当上新屏市的市长,一定会把事情搞的更复杂,一定要抄出庄峰更多的问题,让火焰燃烧起来,烧到自己的头上,别的不说,就这块石壁,只要好好的做一篇文章,恐怕就能让自己手足无措,无力应对了。
苏副省长有点沮丧起来,他正要说话,就听门口传来的声音:“李啸岭,你跑我家来做什么,又来骗我老爹的什么好处了?”
说着话,苏历羽就走了进来,就见她一条浅色连衣裙,戴了一条圆润的珍珠项链,凹凸的身体曲线外惹眼,浑圆的胸口撑起薄薄的衣料,睡着呼吸微微的颤动,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纤细的腰肢充满了美女的韵味,白皙的脸庞透着晕红,有一股少女特有的妩媚,双眼仿佛一汪秋水,嘴角总是有一缕淡淡的笑容,黑色的长发柔顺亮泽,如柔软的瀑布披洒在秀肩上。
她大大咧咧的进来了,但一下就张大了嘴,受惊了一样的看着华子建,一下不知道说什么话了,她的脸也红了,为刚才自己的咋咋呼呼没有淑女的样子而羞愧起来。
二公子倒是没觉得什么,哈哈的一笑,说:“苏大小姐啊,你就不能把我往好一点的方面去想吗?我哪次来是骗苏伯伯的。”
苏历羽没有理他,就是-哼-了一声,就走到了华子建的面前,说:“嗨,你怎么来了?你怎么来了?”
“额,我和啸岭兄弟过来看看苏省长和你的。”华子建摸摸鼻子说。
“那你来省城了也不给我说一声,我要是今天在多加班一会,不是就遇不到你了吗?什么人啊,不行,不行,一定要讨个说法。”
华子建就笑笑说:“我以为你在家里,所以……”
“少来,你就装吧,你和他经常在一起,迟早会学坏的。”苏历羽指了一下二公子。
二公子就急了说:“苏历羽同志,咱们不带这样说话的,你说他就说他,怎么把我扯上,我躺着也中枪啊。”
苏历羽还要说话,苏副省长就咳嗽了一声,说:“没规矩,坐下说话。”
苏历羽嘻嘻一笑,就在苏副省长的身边坐下了,一下就看到了那个锦盒,丝丝的一笑,对二公子说:“这不会是你来求婚送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