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变出来,我就让你射,操到你射,快呀……”

单鸣只觉前端性器发胀,后穴又空虚不已,想要发泄、想要得到更多快感的yù_wàng侵蚀着他的理智,他也顾不得面子了,两只尖长的耳朵从头顶冒了出来,尾椎处则生出一只毛茸茸的尾巴,不长,但很大。

沈长泽眼睛一亮,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咬着那尖尖的耳朵,下腹处聚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单鸣感到双颊发烫,自己这幅样子简直是涩情电影里的扮相,他实在觉得有些丢脸,可当沈长泽舔咬着他的耳朵时,他又体会到一阵酥麻的快感。

沈长泽抽出性器,把单鸣翻了过来,让他跪趴在床上,单鸣头顶两只尖耳,光滑的屁股上翘着一只毛茸茸的尾巴,因为觉得丢人,他扭过头看沈长泽时,眼睛湿漉漉的,可体内的yù_wàng又迫使他轻摆着屁股做出无声的邀请,这形象实在太诱惑,沈长泽只觉血脉贲张,光是看着就差点儿射出来。他的尾巴绕着单鸣的腰缠了一圈儿,尾部和单鸣的短尾巴缠绕在一起,那种奇妙的感觉让人体内暗流汹涌,原始冲动不断地冲击着他们所有的感官。

沈长泽掰开单鸣的臀瓣,一个挺身,肉刃长驱直入,深深插进那令人销魂的甬道,高热的肉壁不自觉地收缩起来,沈长泽哑声道:“爸爸,你这样子真好看……真好看……”他快速菗揷了起来,凶狠的性器在那xiǎo_xué间疯狂穿刺,撞得单鸣的屁股啪啪作响,透明的润滑液顺着单鸣的大腿往下流,浸湿了床单。

“啊啊……对……这里……唔啊……”疯狂的快感如泄洪般在体内奔流,单鸣大声呻吟起来。

沈长泽对着单鸣体内的敏感处一阵乱捅,干得单鸣吟叫连连,俩人热情高涨,连周围的空气都弥漫着x爱的味道。

单鸣的新造型让沈长泽格外地兴奋,俩人纠缠着从天亮一直做到了天黑,单鸣身上、腿间布满了白浊的体液,也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沈长泽的,做到最后,他已然失去了神智,只能意乱情迷地呻吟、低叫,任凭沈长泽摆弄着他的身体,带着他一次次陷入性欲的漩涡。

单鸣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他腰酸得几乎伸不直,两条腿发软,蹬着床就要像蹬棉花一样不着力。他睁开眼睛,看着窗外大好的阳光,深吸了一口带着寒凉的空气,感觉大脑清醒了点。纵欲一夜真是后果严重,太后悔了……

突然,他觉得屁股下有什么东西硌得慌,他伸手一摸,毛茸茸的……低头一看,居然是自己的尾巴,那截尾巴上沾满了可疑的体-液,毛都被粘在了一起,他翻了个白眼,扯着嘶哑的嗓子喊道:“沈长泽

浴室里的门被打开了,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沈长泽探出脑袋,看上去神清气爽,笑着说:“爸爸,你醒了,饿吗?渴吗?”

“过来给老子洗澡。”

沈长泽光着身子从浴室里跑了出来,一把把他从床上抱了起来,啪啪在他脸蛋上用力亲了两口,笑盈盈地把他抱进了浴室。

那浴室很简陋,跟他们在科学院的套间比起来差远了,只有一个生锈了的莲蓬头,而且出来的水还是冷的,沈长泽把他放到洗脸台上,撩起冷水先擦着他的皮肤,“这里没热水,先适应一下。”

单鸣从他手里抢过莲蓬头就往身上冲,那冰冷的水真是提神,他这下彻底醒了。

沈长泽无奈道:“一点都不注重养生。”

单鸣白了他一眼,“纵-欲过度就养生?”

沈长泽笑道:“不是说做-爱可以永葆青春吗。”

“放屁。”

沈长泽温柔地清洗着他的身体,大手在他的耳朵、尾巴上留恋不去。

单鸣推了他一下,有些羞恼,“还没玩儿够。”

“永远不可能够。”

单鸣勾唇一笑,从洗脸台上跳了下来,把沈长泽推到了墙角,勾着他的脖子,含住他的嘴唇,有些粗暴地吸-允着。

沈长泽的手在他光-裸的后背上抚摸,不知不觉就游移到了臀上,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单鸣一把抓住他的手,目露凶光,“给老子洗澡。”

沈长泽笑了,“遵命。”

在湛江基地备战期间,他们的生活比较轻松,没有什么高难度的任务。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来月,随着时间的推移,南海战事也在逼近,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中,做-爱似乎成了最好的宣泄渠道,俩人度过了一段很是醉生梦死的日子。

出征的日子终于到来了。

在海兽的第一波试探性进攻中,他们失去了一个优秀的战斗机飞行员,同时看清了他们要面对的敌人――一只小岛一般巨大的大王乌贼,带领着数以几十万计的大大小小的变异海洋生物,正朝着南部海岸线凶猛地推进。

指挥部把南部海岸线分成了八个海区,以保护海区里的通讯设备、建立海岛第一道防线为目的,便以任何部队被分派到各个海区,拉起了强大的防御工事,准备迎战那些面目丑陋、凶猛无比的海底生物。

他们和成天壁、丛夏等人分到了一个海区。

单鸣记得那天晚上的月亮又圆又亮,辉耀着整个海岸线,海兽们的眼睛还没能很好地适应强光,所以它们选在夜晚发动攻击。

当成千上万、奇形怪状的海兽如潮水般从海里向他们涌来时,面对那黑压压的一片怪物,每个人都感到窒息般的紧张,同时,也激起了他们融入血液中的最原始、最疯狂的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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