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年笑了一下,舒舒服服地窝在沙发里,轻声道:“原来你就是这么看待秦钊的。”
秦进委委屈屈地吸了下鼻子,脑袋垂得很低,鼻尖上沁着一点微微的红,像极了某样小动物,他轻声道:“我太害怕许铭深了,害怕他会带走秦钊,害怕我连跟他争一次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宣判出局。”
夜已经深了,卧室里溢满暖黄色的的灯光,暖融融的,格外让人心安。秦进皱着眉头盘膝坐在床上,像是正在犯愁该到何处去化缘的小和尚。那一瞬间,楚年仿佛透过秦进看见了情窦初开时的自己,一样的爱至深浓,一样的患得患失,面对完美无缺的心上人时,一样担心自己付出的不够多,做得不够好。
楚年很想抱一抱秦进,就像越过那样漫长的时光和不可回首的往事,抱一抱当年的自己,那个傻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