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控制不住。
秦进叹了口气,说了句我饱了,起身往楼上走。
秦妈妈站在他身后追问了一句:“小进,你是不是恨我……我们?”
秦进没转身,背对着秦妈妈摇了摇头:“你们都是我的亲人,我怎么会恨。”
怎么会恨,怎么能恨,正因为连恨都不能有,所以才加倍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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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初,复健疗程过半,气温开始大范围下降,秦进在衬衣外面加了一件深棕色的及膝风衣,配上黑色的休闲裤和踝靴,本就偏瘦的身形越发显得轮廓分明,英俊得一塌糊涂。
复健的过程中经常有小护士塞水果和零食给他W熬美的巧克力,有时是国内不太常见的进口糖果。复健室的主治大夫跟秦进混得半熟,开玩笑说,科室里的小护士有一个算一个都被他勾走了魂,手头的工作都顾不上了。秦进抿着嘴唇安静微笑,眉宇间带着淡淡的风霜的痕迹。
高远风双手插在把白大褂的口袋里,看着秦进的背影轻轻叹息,连他都有点想不起来那个爱笑爱闹爱耍赖的秦进是什么样子了。秦钊的不告而别和杳无音信让他在一瞬将长大,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