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父母开始怀疑起我的悠闲。

虽然他们根本不了解公司的制度,但他们知道没有哪一家公司会放一个职员这麽长的假。

为了不让他们继续猜测下去,第七天我便动身离开了家。

离开之前跟逐野通了一次电话,知道他还要过几天才能回来後,我没了回我们同居的屋子的心情。

那麽大的一间屋子,只有我一个人在的时候,说话都会有回声,寂寞到令人呼吸困难。

想了又想,我便先托运母亲一定要我带的家乡特产,还有一些多出的行李回去。

这下一身轻松的我便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第一站我想上省城,到我大学时的校园去看看,然後到我工作过的学校去找一些同事聚聚——这麽久不跟他们相见,他们现在都不知道变成什麽样了。

但我一走下到省城的火车,便遇上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

那人便是韦柳柳,见到她时,她正亲密的挽著一位男士的手臂,笑盈盈地走上电梯。

她没看到我,我们的行程相反,我下她上,於是注定我与她只有一面之缘。

我笑笑,为大学时异想天开的一次悸动,也为看起来过得很好的她。

抬起头,我眯著眼睛看著刺眼的阳光。天气真的不错,人的心情当然也不错。

15

接下来三天的时候,我过得甚是愉快,到以前读过的大学里闲逛时凑巧遇上了以前玩在一块的几位同学,我硬是被拉到他们家里聚了一聚。

朋友相会,自然少不了喝酒庆祝,有几位已经成家的同学在老婆的耳提面命下想贪杯都战战兢兢。我们这些没有老婆的抱着肚子大声笑,说他们是妻管炎,被我们笑得脸红脖子粗的他们只能讪讪地道,哼,以后你们有老婆了就知道了!

说到这里时,我呆了一下,不禁在嘴角泛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

有可能,此生我注定没有妻子,但,我有一个我最爱的人……是幸是祸哉?

不能公开的恋情,甜蜜在苦涩与渺茫中漫延。

……罢了,一切听天由命。

与同窗们闹了三天我才依依不舍的告别他们,正打算动身前往我任教过的学校,逐野来电话了。

他说过两天他就回来了,让我早点回去。

放下手机,我一声轻叹。

纵然思念分离已久的他,但一想到要回那间屋子,终将要面对他晚归或夜不归宿时的冷寂就会令我心闷。

或许,我应该趁早找个工作,可以不必整天呆在那间大到让自己变得渺小的屋子里。

为了在逐野回来前赶到家,我放弃了原本的计划,打算以后有时间了再回来看看。

因为坐的是夜间的飞机,赶到家里已经是深夜,草草洗了个澡,疲惫的趴在床上不久便睡着了。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十点多钟了。

梳洗完毕,我到外面解决了早餐后,顺便到邮局领取前几天我托运的行李。

本来的可以让邮局的人送来的,不过因为呆在家里也是无聊,于是我决定自己去。

我不会开车,逐野留在家里的车我派不上用场,我是打的去邮局的。当我办完手续,取出自己的行李时,我遇上了正好到邮局取信的卫舒。

因为工作的关系,卫舒是经常会到邮局的,只是我没想到我们会这么巧,我会亲自到邮局取东西是一时兴起而已。

见到我,卫舒显然很高兴,怎么说我们也曾经是同事,并且称得上是“患难之交”。

因为是休息时间,卫舒并不急着回公司,他帮着我杠行李,我们一块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聊天。

坐下来,我们各自点了些冷饮,便聊了起来。

卫舒问我这些天都做什么了,我回答他我回了趟老家。

卫舒感兴趣的继续问我老家是什么样的。

我突然想起了曾经在公司里跟他们说过的关于逐野成长的事情,当初跟他们说逐野是在乡下长大的他们还一脸不信呢。

这次,我把原话又复述了一次。

卫舒听得连连点头,没错没错,不吃过苦哪会有这种成就。

我白了他一眼,当初说不信的人中他也在里面呢!

然后卫舒继续说:“你弟弟可真算是鱼跃龙门了,董事长这么常识他,不但破例让年纪轻轻的他坐上总经理的宝座,还撮合他与自己的宝贝孙女成为一对呢!”

我拿着杯子的手一颤,震惊地道:“你说什么?!”

“你不知道这件事?”卫舒狐疑地望着我,随后一脸恍然的道,“对了,那个时候你在老家里,应该不知道这件事……”

“是什么事?!”我急切地追问。

卫舒搔搔头,有些不确定的回答:“我也只是听公司里的女同事八卦时听到的,他们说,你弟弟这次到国外看似是为公司办事,其实是跟‘浩天’的千金小姐谢笑然订婚的。”

啪地一声,我手中的杯子倒在桌上,杯里的液体顿时泼洒在桌上。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拿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回到家的,当关门的声音呯地响起时,我吓了一跳。

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到了家里。

没有心思去整理被我丢在玄关上的行李,我茫然的走到沙发前坐下,也不知道我发呆了多久,我倏地拿起电话拨打了逐野的手机。

拨打过去时他的手机占线,我才郁闷的放下电话,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急切的找出手机一看,居然是逐野打来的,没有多想,我连忙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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