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晓得。”
张舒叔一面敷衍应着,一面回复门人。
……
“甚?老爷不让这疯子进去?”
“我说行就行,去请个大夫过来客房,我就守在那里,有事找我便行!”
门人似乎心不甘情不愿,“是,表少爷,我晓得了。”
彼时张紊还清醒,到张舒叔同下人把他弄上床时,他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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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边上守了个小婢,张紊唤她,“先递杯茶与我,再替我取纸墨来。”
那丫头被表少爷派来守个叫花子已然郁卒,还让这叫花子呼来喝去,当即把脸一变,“我说你,是我家少爷救了你回来,你不问救你的是谁,不问身在哪里就要这要那,真是不懂礼。”
张紊想不到叫个婢子教训,瞠目结舌的,好一会儿竟半个字也吐不出来,“你……”
你知我是谁?
这话到底咽了下去,他此刻尚不知自己是谁,生父不知,兄弟不知,友人也不知。
只好放柔了语气,“我一时急切,失了礼,烦请姑娘替我拿一方砚、取一份纸笔来可好?”
那丫头得理不饶人,“你看,你这样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