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中冲刺,奋力地开垦他腿间荒弃多年的蜜田,往他淫浪的穴芯挖凿出润泽的溪流,“嗯……怀不上,我就一直把你肏到怀上为止!”
“啊,不要……啊呜,阳儿……”卫见琛迷乱地呻吟著,他的身体被顶撞得不断摇晃,食髓知味的yín_xué包裹著强悍的ròu_bàng,原本青涩的花朵瞬间被催熟,仅余的疼痛也被淡化了,“……轻点,啊,太大了……”
微风吹得麦田沙沙作响,不过还是掩不住田里响彻的淫靡的水色,还有ròu_tǐ互相撞击,男人野兽般的喘息,“好宝贝,我喜欢操你,真棒……我没试过这样的,爹爹,你喜欢吗?”卫悠阳迷恋地吻著他的头发,一边揉他浑圆的屁股,一边摸抚著他肌肉紧实的大腿,“嗯?喜欢被我操吗?”
尽管从他的侵略中获得了快感,一股不能说清的酸胀在雌穴里聚集,卫见琛还是保存著一丝理智,他含著怨怼地瞪了卫悠阳一下,挺臀送上鲜嫩多汁的小ròu_dòng迎合他yáng_jù的进攻,哽噎著说:“不喜欢……呜,不喜欢……被你操……”
“不喜欢?”卫悠阳轻挑起柳眉,他越发凶猛地在卫见琛的làng_xué中驰骋,撞得他的腿根发痛,ròu_bàng在进出中会磨擦到他隐在里侧的小皱襞,直捣深处的guī_tóu也是恨不得直接捅破他的水眼,“不喜欢作甚流这麽多水?让我操得这麽响。”
垫在他们底下的麦穗被蹭落了不少籽儿,卫见琛已然答不了话了,他的眉头深锁著沈闷,微张的嘴唇逸出无意义的抽泣,两腿乏力地从卫悠阳腰间滑落,快被肏烂的sāo_xué卖力地绞咬著深埋其中的肉茎,骤然涌射出大量的yín_shuǐ,冲刷过堵紧了穴腔的大ròu_bàng,从两人连接的缝隙喷了出去!
“好紧……”卫悠阳强忍了shè_jīng的yù_wàng,他愤怒地咬住了卫见琛光裸的肩膀,趁著他的高潮往他的xiǎo_xué狠捅,挥舞著丑陋的肉楔享用它此刻更紧更湿的吸吮,从他肉径里狂肏出淫秽的汁水声,“……yín_dàng的老sāo_huò儿,小嘴真会吸,真想操翻你,让你以後还敢这麽骚!”
……
“啊……啊……”卫见琛瘫软在地里,他愣愣地仰望著湛蓝的天空,阳光照射得他的视野中一片白茫,其中跳动著彩色的光圈,随之而来的就是无尽的黑暗……他最後的印象是体内冲撞不止的怪物,以及卫悠阳写满激情的脸容,惹得他心生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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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麦田不远处的地方,搭建了一个四角攒尖的小凉亭,正中间摆放著一张灰色的石桌。它这个位置很不错,东望连绵的山坡,西观稻谷丰满的田野,还倚傍著流水的小桥,静处世外的小屋。
卫见琛睁开眼睛所见的第一幕,是木桩结构的屋梁,然後从四面透入的风让他知道还是在室外的,只是被放到了凉亭的石桌上罢了,他烙印著爱欲痕迹的身躯赤裸著,像是一份尊贵的祭品摆在了桌上任人玩赏。
“醒了?”卫悠阳抬眸瞟了他一眼,接著就又盯住他隐私处的蜜洞,发觉这朵肉花儿饱经摧残後怒放得更鲜豔了,被操捅得轻微张开的穴口正吐溢著乳白色的汁浆,跟流著花蜜一样,“爹爹,我刚刚操得狠了些,你这个洞儿肿了许多,会疼麽?”
卫见琛形容间浮现著疲惫,他望了望外边的天色,与他们刚来时要过了一个多时辰了,“如果你玩够了,就送我回去。”他说,声线有种不寻常的干哑,试图合并上大大敞露著的双脚,可是给卫悠阳阻止了。
“还没那麽快,你的xiǎo_xué还能再操一会儿,它试过男人的味道後看起来更美了。”他发自真心地赞叹,爱慕地看著卫见琛雌穴浮肿的肉唇,它们在他的目光中恐慌地翕动,暴露了顶部红豔的小核,引得他伸手去捻住它小心揉颤,“我刚把你干得丢了三次,现在看你还能不能留得出yín_shuǐ来。”
“你太过分了,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我都被你……你还想怎样?”卫见琛有些许悲愤地说道,根本没有反抗的力量,他的腿筋因过度的拉伸而疼痛不已,喉咙干渴得将要发不了声,性器颓丧地绵软著,下方的mì_xué有种怪异的刺痒,调戏阴核也只能让它泌出一点儿汁水。
“我还想继续玩你的穴儿。”卫悠阳柔和地说,他无视卫见琛气苦的模样,在他的小腹摸了几把,尔後就把食指探到他的雌洞里掏弄,没过多久就掏来了不少jīng_yè,就是没引出他自身动情的潮水,“爹爹,你很累了?”
经历了先前一番颠覆淫弄,卫见琛已经没有再次勃起的力气了,他昏昏沈沈地躺卧在桌面上,轻眯著双瞳,放任卫悠阳尽情抠玩他发肿的xiǎo_xué,不作出半点回应,只等著恢复昏睡的状态。
“真是麻烦。”卫悠阳很有少许失望,手掌捂在卫见琛的嫩穴使劲揉了揉,碾压按摩他的花唇,用尽了方法想勾撩起它的需求,见它实在泄不出来也就只好作罢,转而抬起他的右脚舔吻他仍然套著白袜的脚心,最後去解开他手腕上的腰带。
腰带绑得很有巧,卫见琛获得自由的双手只是微红,不过下一刻卫悠阳把腰带撕成两截,将他垂在半空的两只脚踝分别绑在两边的桌脚,他懒散地望著,说:“用不著绑,我已经没力气动了。”
卫悠阳沈笑几声,轻揩去卫见琛涂在穴缝上的汁液,放进嘴里舔尝著味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