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沈闲猛地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我吃你的醋啊?你是不是自我感觉太良好了,我又没吃错药。”
石磊走过去,从他手里接过干毛巾,为他擦着头发,“我对她已经没有别的想法了,只是师生之谊。”
“我没吃你的醋!”沈闲闷声,“我就是纳闷她一个尿毒症晚期,不在家等死,背井离乡地跑到n城来,有意思?”
“唉,”石磊叹气,“其实她也怪可怜的,慢性肾炎,冒险怀孕,分娩第二天就被确诊尿毒症,差不多三年前来n城治病的时候孩子又走丢了,丈夫也跟她离婚了,唉……”
沈闲怔了怔,淡淡地骂了一句,“她那烂jī_ba的丈夫其实是披着人皮的畜生吧。”
“想必是的,”石磊放下毛巾,试试他的头发,细密温润,手感颇佳,他揪住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低头吻住。
沈闲没有再挣扎,两人缠绵地吻了十几分钟,沈闲不满地推开他,“说过多少遍了,你满嘴酒气……”
“没忍住,呵呵,”石磊低声笑着。
沈闲推开他,甩甩头发往卧室走去,“你那老师的孩子有什么特征?我发动读者找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