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也是实在人,便跟着他讲了尤二姐,尤三姐一众,又称当初是珍大哥哥请了他们去吃酒的,席上见着对方,容貌秀丽身姿卓越,举止洒脱且性格开放,旁的不说,喝起酒来比男子还要爽气。柳湘莲一听脸色就变了,于是又去寻了薛蟠,想要请对方帮忙一起去要回了鸳鸯剑。
不忙,此事包在我身上,我跟着你一起去,当初是我不晓事,侮辱了你,如今既然让我知道了风声,就当是赔礼了。薛蟠说得实在,又指天发誓道自己如今是真的改过了,又跟柳湘莲说了如今自己的妻子甄氏的来历,柳湘莲便道这也是个苦命的人,既然薛蟠要帮忙,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等着薛蟠等人到了尤二姐处,池宸便带着贾环坐上马车,吩咐去贾琏安置的新房,柳湘莲跟着薛蟠,自然是前后脚的事情,又有宝玉在其中参合一脚,等着鲍二等人在外头忙碌,忽而比之贾府中的大房,更像一处家。
柳湘莲跟着薛蟠套好了话茬,等着进了屋,便跟着贾琏道:原本就是两头来回奔波,忙碌了一些,当初因着你的话便将鸳鸯剑给了你,只是老家的姑母在四月间已经替我说了一门亲事了,今日前来,便是来告罪的。
薛蟠也接口道:世间最重是孝道,若是表哥使得,便帮了他这个忙,反正都没过了正经的聘礼,旁人若是问起又怎么会知道。
贾琏一听便道不好,当初在尤三姐面前已经是千万的诺言许尽了,才安抚住了她,若是此事不成,之前她又威胁自己要去告诉了自己屋里的王熙凤,这事便不好了。心里一定,便请着柳湘莲坐上一坐,自己则回转去了后屋,请了尤老娘前来招待。
尤三姐听闻柳湘莲前来,便在里屋坐着,见着贾琏前来便喜不自禁,忙站起来问:是不是姓柳的来了?
贾琏尴尬地扯着嘴角笑了笑,见着一旁坐着的尤二姐,更是不自觉的懊恼,他如今跟着尤二姐是如胶似漆,若是因着尤三姐生了不好,便不值当了。
谁知那尤三姐见着贾琏神色不对,脱口便问:是不是事情有变?我知道你那老太婆难缠,想着当我们姐俩是胭脂粉头的糟蹋了,如今若不说个清楚,明日一早我便去寻了贾府大门去,你们这些子事,又有谁不知道呢。
贾琏听着便知不好,他前个才去了平安州,如今听得尤三姐此言,心里一虚,便转头看尤二姐,尤二姐会意,便安抚住了尤三姐。
万事都让你一人说完了,旁的不说,这姓柳的未下过聘礼,未合过日子,今日前来指不定就是这些好事呢,你倒是随口不是死啊就是活的,你且喝口茶,我去问问。尤二姐嬉笑,拍了拍尤三姐的肩膀,跟着贾琏出了门。
贾琏回头见着尤三姐在屋内喝茶,便急道:约莫是三姐当初的事情让柳湘莲知道了,如今来退亲的,旁的不说,我自然是愿意带着你去府里的,可当初因着太急,那大老爷还未过了孝期,我怕如此进去,旁人会看轻了你。
尤二姐听完,便细眉微皱,咬了咬唇,道:我这个三妹妹是个不清楚的,如今听闻柳公子退亲更是悲从中来,当初她便说过,若是不成便是只认黄泉了。她小声地说完,贾琏眼前一黑,觉得此事完了。
等着两人面色不对的进了屋,里头的尤三姐看了贾琏一眼便道:看你们神色不对,我已经知晓了此事,想来是知道了以前的事情了,这天下的男人也不是各个都像你这样的。此话说的贾琏脸色通红。
贾环蹲在屋顶,挨着池宸,尤三姐拎着宝剑到了大堂,见着了坐着的柳湘莲道:你们不比出去再议了,我还你的定礼。说着一面泪如雨下,左手将剑鞘递给柳湘莲,右手回肘往脖子一横,跟着来的尤二姐哭着扑到了尤三姐身上,贾琏揪着柳湘莲就要去见官,尤老娘更是晴天霹雳,呆楞在了现场,尤二姐道三姐是自杀,怨不得柳湘莲,便一力劝服了贾琏,等着柳湘莲神情恍惚的出了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