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环摇摇头:圣上英明神武,怎么会迁怒我等屁,嗯小民。他说到最后吞了一下口水,换成了个小字。
春耕忽然看着贾环道:说来王家女子也都是厉害的,你看吧,美人计不成变成请君入瓮,之后又是借刀杀人,我瞅着会不会再来个栽赃嫁祸,环少爷您到底做了啥?
你问我,我问谁。贾环看着春耕,觉得其实自己蛮无辜的:或许是因着府中之事少有不顺心的,如今这是魔怔了?这话说得也没错,王夫人在贾府头上虽有贾母压着,可是内宅事物少有不顺着她的心来的,之前有着精明的儿子做依靠,大儿子死了如今又有来历不凡的二儿子撑腰,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贾环这里一而再,再而三的失了算计。
若是如此,恐怕就怪不得少爷了。秋收总是特别的好说话,听得贾环这么说便顺着应了,冬藏替贾环看了看,似乎只是有些惊吓过度了,不过他也不敢跟贾环明说,只是倒了热水让贾环洗了脸,洗了脚,整个地塞进了被窝里。
冬藏在屋里点了些安眠香,看着贾环慢慢地闭了眼睛:我怕今天晚上少爷会惊醒,你们去睡吧,我来看一晚。原本一直是春耕在床前伺候的,这次也没有什么反对意见,毕竟冬藏手里有药。秋收小心地扶着春耕回了自己屋,众人皆精疲力尽。
贾环一睡居然睡了三天,中间偶有醒来便是吃饭,更衣,泡澡。幸好春耕等人早有准备,连着在床头看护了三天,等着第三天天才微亮,贾环终于从迷迷糊糊的情况中苏醒了过来,当值的正巧是秋收。
你眼眶好红,眼底好黑啊。贾环伸手摸了摸秋收的眼睛,觉得有些奇怪。
秋收见着贾环总算恢复了正常,忙道:少爷您可总算清醒了,连着睡了三天,头有没有痛。他关心地凑近了看着贾环的脸。贾环试着扭了扭自己的脖子,又动了动肩膀。
就是感觉身子好像有些酸,估计是躺太久了,我怎么会睡了三天?他转过身,将脚迈下了床,又慢慢地站起了身,转了转身子,好像锈住了一样。
并不清楚,连着陈大夫都让咱们请上来了,他也说不清,想来等着回了京得请太医好好的看看了。秋收皱着眉,觉得这也是一笔的事情,又忽然想起:大哥果然没有说错,您昏睡过去的第二天,金陵府的府衙就派了人来,据说是搜查什么逃犯,结果还未进门就跟圣上当头撞上了,连着那知府等人统统被抓了起来,这两天就被押解进京了,圣上也是聪明人,估计这次是敲山震虎了,应当没有旁人再敢随意出手。
贾环觉得这金陵知府有些耳熟,忽然就想起父亲给自己的信,正是说这位是他的知己学生来着,好吧,看来自家的便宜父亲想得太简单了。他叹口气正准备推开门,忽然想起什么,回头问秋收:圣上他们可走了?
秋收道:第二日便启程回京了,少爷您放心吧,圣上没说什么,只是那千岁给您留了块玉佩,说若是有事便拿着玉佩求了去,他总能帮您一把的。其实是那十九王爷听着苏达跟着讲了贾环的可怜身世,心有怜惜,便解了自己腰间的玉佩塞给了苏达,让给了那么倒霉的一个人。
我虽然出生便失去了母妃,可好歹有皇帝哥哥看护,他那么小小一个人连着疼他的哥哥都没有,实在太可怜了。一句话说的圣上面露笑颜,这也是十九王爷的本事,若不是这个本事,那么多皇弟之中也不会只有他被养在圣上身边,似乎连那些皇子都没这个待遇。
圣上虽然已走,可到底有着旁人前来寺中,或是烧香或是捐钱,扰得静修中的方丈不胜其烦,便吩咐看门的僧人另开了一条小道,直接请人上了大雄宝殿,而中间到方丈居所的门给关了起来。有不喜欢热闹的,自然有喜欢热闹的,于是寺中接待贵客的事宜,皆由悟通长老来办。
贾环醒来的第一天便乖乖地继续去扫院子,如今他几经波折也比以往更淡定一些,等扫完了地就回自己屋里念书,偶尔也帮着抄些经文给赵姨娘留着。
赵姨娘是每十日上山一趟看看贾环是胖是瘦,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