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仄却微微皱了眉,这表情转瞬即逝,黑衣人自是没有看见。柏仄将黑影丢给黑衣人,道:“希望你能给我看一场好戏。”
作者有话要说: 这些天一直在旅游,昨儿个去华山差点折在上面……还活着,是好事!
☆、唐哥哥的旧情人?
“不要离开……”
白乐勉强睁开眼,刺眼的阳光恰好从窗户射|进来,他不免又闭了一会儿,才缓缓坐起来。
环顾四周,貌似是自己的房间。白乐摸向了自己的额头,却传来一阵剧痛。看来厘情她爹下手有点狠。
“刚刚……好像梦到天笑了……” 白乐自言自语道,语毕,又笑笑,“怎么可能呢,天笑已经……死了十年了……”
“对了……厘情……厘情!” 白乐也不顾头上的伤,跌跌撞撞冲了出去。
画面一转,白乐已然到了厘情家口。
却只见满天缟素。
“唉……你听说了吗?厘情这丫头,不肯远嫁他人,结果自杀了!”
“可惜了啊,这么漂亮一孩子。”
“还不是她那个眼里只有钱的爹!你还记得之前跟她订娃娃亲的那孩子吧?那孩子家多有钱,人家一死她爹马上就退了!”
“记得记得!那孩子叫杨天笑!唉……”
“别说了别说了,造孽啊……”
不……
不可能……
“白乐,厘情……就拜托你了……”
“我们说好的,永远在一起……白乐,求你,救救厘情。”
白乐猛地转身,身后空无一人。
“天笑……对不起……我也没能……”
“天笑!你还在吧?你出来啊!快找找厘情!”
白乐突然冲天空大喊,周围的百姓怪异地看他一眼,然后匆匆离去。
没有回音。
“天笑……” 白乐似乎不太相信,朝四周看看,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冲进了厘情家。
厘情没有母亲,从小由父亲带大,然而此时,她爹却不见身影。她的房间内,是一口刚送来的棺材,简约如同她本人。
白乐没有上前一步的勇气。他愣了愣,眼睛在房间内搜索一遍后,缓缓跪下。
“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哭声,若是有人在一旁,定会对他的悲痛感同身受。
“!”
唐忱猛地从床上坐起,还未从梦中清醒,使劲眨了眨眼,周围是睡前自己的房间,旁边没人,窗外也蒙蒙亮。
“还是有影响吗……” 唐忱自言自语道。
这一惊醒,唐忱已全无睡意,只好下床点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水毫无疑问是冷的。
“冷水对身体不好,少喝点。” 熟悉的女音在耳边响起,唐忱一顿,抬头,房间内只有他一人。
“下次……我会注意……” 也不管是否有人,唐忱看似十分沉痛地闭上了眼,习惯性答道。
然而唐忱不知道,门外,始终站着一个人。天还没大亮,因此这人的身影根本无法映在门上。
听到唐忱的声音,那人微微叹口气,白衣飘过,离开了。
“你看起来又没睡好。” 大厅内,三个人围在一张桌子上等早餐,匿馥看见华江羽打哈欠,不免笑道。
“唉,别提了,一晚上都在想怎么才能赚钱……” 华江羽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还剩很多。” 唐忱头也不抬,道。
“总会用完嘛!”
“到时候再想办法咯。” 匿馥满不在意,接过小二的碗,摆在另两人面前,“先吃饭。”
然而三人没想到,钱的问题还没解决,又出现了新的问题。
“唯一的船在昨天破了个洞” 匿馥瞪大了眼睛,声音大了几倍。
“抱歉,可能是船年久失修,昨日一位乘客不小心踩破了,还因此掉进了河里……” 船夫擦着冷汗解释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想笑……” 华江羽站在唐忱身后小声道,唐忱看过去,他的肩已经在微微颤抖了,就差发出声音了。与他们一路的还有好几个陌生人,已经无法抑制地笑出了声。
“沿河走吧,总能遇见别的船。” 唐忱倒是毫不犹豫就转身走。
匿馥双手背于身后,腰间的竹笛若隐若现,点点头与华江羽一起跟了上去。
其他人见状,犹豫再三,也都跟了上来。总不能逼着人家船夫这么快修好船吧?
不过一路上倒也真没看见其他的船。这么宽的河,游过去也不现实,可临泽城都已经看不见了,还是没有船的影子。
“休息一下吧。” 晌午,唐忱转身对二人道。
“好。”
“小兄弟不走啦?下一个城离这里还远得很呢!” 一个一起沿河的农民好心提醒道,他身后的同伴笑道:“也不用去城镇,我听说前面有个村子,天黑前应该能到。”
“我好像也记得有这么个村子,但他们说那不是个吃人的村子吗?” 有人在后面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