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溪的感觉里:安昤暄说这种话的时候,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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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昤暄在烟雾缭绕里面轻轻摇晃出许多啤酒沫,有些愁绪怅惘:
人的记忆很奇妙对于同一件事情,有人会彻底忘记、有人只记得零星的碎片,而有的人却刻骨铭心挺残酷。
对于这种突然玩儿深沉的境况,花木溪显然极度不适应!他木讷了尚在讥笑中的表情,咋舌:
怎么苦秋了,大叔!
安昤暄难得没有和他刻薄来、刻薄去,丢下一句话:
彻底忘记的人够幸福!
还丢下一个盛糕点的小小盒子,摇晃着啤酒沫晃哒哒离去。
盒子里是两块青绿色的长条点心!花木溪吊足了眼角,冲安昤暄远远的背影吼:
确定没毒吗?
人家没搭理他!
眯缝紧二十分不信任的眼睛,放鼻子底下小心翼翼地闻闻:淡淡的薄荷香味慢慢洋溢出来!
猛然,一点凌光在脑海里乍然闪烁花木溪的心口开始剧烈地砰砰直跳!
他一愣一愣地往嘴巴里塞了一块儿:稣稣的、麻麻的、凉凉的,绿豆和桂花的滋味在嘴巴里扩撒,和薄荷一起舒展
怎么怎么回事???
花木溪瞪足眼睛自问自答:
这不是飞虎他外婆的拿手绝活吗?!!马萨噶~~~马萨噶~~~
他在众烟男惊异的目光里,怀着揣度出来的超级霹雳无敌震撼,朝安昤暄飞奔直追!
冲到了,拖住人家的后衣襟一阵狂喘:
喂喂、喂呼,那啥?!你给我吃孙正皓他外婆的拿手点心,想说明那啥呼,想说明你和孙正皓其实是有血缘关系的哥俩,或者表哥俩,或者堂哥俩吗?~~~~~~~
安昤暄顿了顿脚步,一级受不了地白目:
想出这种结论,够智慧!
少卖关系!孙正皓他外婆做的薄荷桂花绿豆糕可是独一无二的味道,除了找她做,你还能从哪儿搞得到?!
花木溪在困惑中纠结着。
安昤暄酝酿了些许耐心,提示:
你什么时候吃过这种糕点?
大概花木溪冥思苦想、冥思苦想
n年前
吃的时候又特别的细节么?
冥思苦想、冥思苦想:
很lady的手,有些粗糙喂我呃,是孙正皓他外婆喂我吃的吧
干嘛加个不确定的吧字?安昤暄冷目。
嘣出吧字,是因为花木溪突然疑惑飞虎外婆的手有那么白、那么修长吗?
在记忆力,他一直坚定地认为:n年前,他品尝了飞虎外婆的拿手独创薄荷桂花绿豆糕;随之,外婆长久生病,拿手美味糕点便昙花一现,退出了历史长河
呃花木溪深深地困惑了!那坚定而清晰的一幕在此时此刻却像不稳定的烟雾风吹即散!
安昤暄在这古怪的安静中,淡然轻笑:
对于同一件事情,有人会彻底忘记、有人只记得零星的碎片,而有的人却记忆失真。
失失真?
这种突然发现以前所确定的记忆是不真实的感觉,真他妈头皮发麻!花木溪俩眼儿瞪瞪地问:
你知道真的是啥?!
喂你吃糕点的是我外婆,地点在我卧室。安昤暄丢下这么句话,摆脱花木溪的拖拽,黯然离去。
啥?!!!!!花木溪从心底爆炸出来的惊讶隆隆振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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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达~~~胖达~~~~~救人如救火~~~~~花木溪在门外嚎叫。
胖达,冰释前嫌是男人友谊的见证~~~~~~~花木溪在门外嚎叫。
胖达,不冷战了行不!出大状况了,生死攸关的大状况~~~~~~~花木溪在门外嚎叫。
吱嘎门拉开一条缝儿,李思达脸色铁青,顶着大大的黑眼圈探出脑袋:
有屁快放!老子还等着睡觉!
此事须详谈!花木溪目色诚恳,戚戚焉。
几分钟后,俩人缩在大厅里香烟区的角落沙发里详谈
花木溪:咱俩从小一直形影不离的,是吧?!
李思达:少来!你以为现在我们俩的事情是套两句近乎就算ok啦?
花木溪:此事非彼事,与咱俩没关系!
李思达:快放屁,老子没心情跟你叽歪!
花木溪:咱俩从小一直形影不离,我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我认识的人你也一定不陌生!所以敢问,你认得安昤暄吗?
李思达咬牙切齿:化成灰都认得!老子没心情跟你讨论你的劈腿**!
花木溪汗津津:你最早认得安昤暄是什么时候?
李思达不假思索:初二棒球联赛总决赛和安昤暄那队人马争冠军的时候!
花木溪沉思:真的之前都没见过他?
李思达酸溜溜地哼:干嘛啊!你想死气摆列地寻找和他青梅竹马的证据么?
花木溪强压酸唧唧的心肺:我们俩幼稚园开始是死党的。安昤暄说我和他老早就认得,可能关系还匪浅,你呢,初二之前又不认得安昤暄难不成我和安昤暄幼稚园之前是朋友?!!
李思达白目:得了吧!我和你不到四岁就上幼稚园!你们三岁之前就青梅竹马,奸情真够嫩的?
花木溪暴怒:你就不能别这么酸么?
李思达阴冷冷:老子就这副德行,不爽就别跟老子详谈!
花木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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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此次详谈,花木溪得出结论:他在安昤暄的卧室吃安昤暄的外婆喂得糕点,要么是幼齿之交、要么是前世渊源!
总之**未眠!
次日清晨,餐厅里人声鼎沸,和棒球大学联赛亚军较量的味道在鼎沸的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