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著沈琦和田园,连声说:“这有什麽呀?你这孩子太客气了,伯母我多年早睡早起习惯了,闲著也是闲著,做个饭又不累……”
一旁的田园面部绯红,他尴尬地打著圆场:“嗯,行了,妈既然已经做了,就坐下来吃吧。”
沈琦看著田园,悄无声息地笑了,趁田妈妈不注意时,沈琦在田园屁股上轻拍了一下。
正准备坐下的田园吓了一跳,禁不住瞪了沈琦一眼,因为沈琦拍的这一下,令昨晚那个饱受折磨略带红肿的洞口火辣辣地疼。
看田园坐下时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知细情的老妈妈贴心地问儿子:“园子,你屁股怎麽了?很疼吗?不敢坐?”
田园急忙掩饰地在椅子上坐好,一边故作镇定地答复妈妈说:“妈,没事的,昨天出去时不小心摔了一跤,有点疼,但现在不碍事了。”
听著这对母子的对话,端著饭碗假装吃饭的沈琦偷偷在心里笑著。
听儿子这麽说,老妈妈放心地答道:“噢,是这样……”
三口人开始享受早餐,只是刚才沈琦幸灾乐祸的样子都被田园尽收眼底,所以现在默不作声吃饭的田园在桌子下面轻踩了沈琦一脚,力度虽然不大,但也足够令自己解恨了。
(8鲜币)第一百三十三章送别沈琦
甜蜜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元旦过後,沈琦就要归乡了。
他启程那天,田家母子早早起床为沈琦准备早餐。
田老妈妈特意包了沈琦爱吃的三鲜馅的饺子,还煮了茶鸡蛋,让他路上吃。
田园则为沈琦准备了面包、水果以及纯净水等食品,悄悄放在他的旅行包里,以备他旅途所需。
母子二人之周到之热情,感动得沈琦都不想走了。
可是,沈琦纵然再特立独行,他也是个年近三十的男人了,古话讲双亲在,不远离,如今他离家几个月,又时至年头,不回去看看,於情於理都说不过去。
田园当然懂得这些道理,所以才一直催促沈琦回去。
告别田母,田园一直送沈琦到火车站。
站在站台上,田园迟迟不肯离去。
时节仍是严冬,田园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棉衣,沈琦怕他冻著,不断叮嘱他:“回去吧?你穿得太少了。”
田园静静地笑著,而後轻声答:“没事儿,火车一会就开了,这会功夫,冷不到哪里……”
沈琦无奈地笑著,将上身的羽绒服脱下来,披在了田园身上。
这件羽绒服,还是入冬以後,田园陪沈琦在镇上的专卖店里买的,保暖而舒适。
脱下羽绒服的沈琦内里只穿了件羊毛衫,笑盈盈地看著面前的田园。
看他冻得精神抖擞的样子,田园欲脱下身上的羽绒服,却被沈琦一把拦住:“哎,别脱了,我马上上车了,到时再给我也不迟,再说我一是比你体质好禁冻,再说车上有空调也热得不行,冻这一会儿不算什麽。”
听著沈琦说的贴心话,田园不禁笑著调侃沈琦道:“还说自己体质好呢,前一阵刚刚病过一场……”
沈琦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片刻後他抬起头,顽皮地对田园说:“那还不是为了博得你的同情心嘛?”
沈琦直白的话语令田园面红耳赤,一时之间尴尬地低下了头。
沈琦追看著田园的羞涩的眼睛,笑著轻声问:“怎麽?不好意思了?”
田园喃喃道:“没有了,你就别和我瞎逗了,路上注意安全,财物保管好,还有,水和吃的我放在你这个黑色旅行包里了,到了座位後先把它们拿出来,路上吃。”
沈琦笑答道:“知道了。”随後他又凑近田园问道,“这麽舍不得我,干嘛还总是赶我走?”
这话问得田园更不好意思了,但旁边旅客很多,他又不好发作,只好红著脸低声对沈琦说:“行了,别瞎闹了,你总是这样,越说越没正经……”
田园窘迫的样子逗得沈琦开心地笑了,此时列车员提示旅客们列车马上要启动了,催促旅客们赶紧上车,田园急忙脱下身上的羽绒服,披到沈琦身上,同时帮拎起旅行包,送他到车厢口。
看著沈琦平稳地走上火车,在座位上坐好,田园才舒了一口气。
沈琦坐在车里,不断向田园挥著手,提示他回去。
田园笑著挥手回应著他,可是却没有马上离开,直到列车启动,沈琦浮现在车窗内的身影渐渐远去,田园才怅然若失地走下了站台。
坐在飞驰而去的火车上,沈琦轻轻叹了口气,他眺望著车窗外的景观,神情显得有些失落。
他能感觉,田园已经在慢慢接受他了,虽然他觉得自己这样软硬兼施,终於赢得美人心的做法有点不地道,但是情之所起、一往而深,他真的无法左右自己的内心,只有跟著感觉走了。
现在他离开,一是回去看望亲人,给自己突然抛下的事业有个交待,再有就是,沈琦心里很清楚,他和田园之间的火候已经到了,现在是时候让田园做出选择了。
继续呆下去,自己父兄那边无法交待,同时也给田家母子增添麻烦,再有就是,给田园的压力太大了,必须要给他个冷静期,让他决定是否和自己在一起。
沈琦心里有个把握,那就是,只要田园的心彻底被自己打动,那麽在他离开以後再次归来,那时,他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将田园带走。
到了那时,田园也会心甘情愿地和他相依相伴,直到永远。
沈琦的打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