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东楼一会,试探着猜到:“应该是木炎吧?”
顾贤一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为什么?”
“能想到的也只有木炎了,我们不是都推测他要谋取北燕吗?”
“只凭这个?”顾贤显然是对这个回答不甚满意。
“还有一点,皇帝死了却秘不发丧,放在哪朝哪代都是了不得的大事。大活人突然死了瞒个两三天都是难事,更不要说是死了皇上瞒这么久,主谋的智谋手段都要相当过人才行。”付东楼的思路清晰了些,说着把握也更大,“北燕从皇帝到主要的大臣都是唐朝叛将,他们之前弑主背上的事没少干过,哪次不是直接杀了人取而代之,从未像这次一般谋划得如此详尽密不透风,是以史朝义绝对不会是死在自己人手里,只能是木炎干的。”
“曦瑜,这次你只猜对了一半。”柏钧和抖了抖手中的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