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皱着眉头,雨泽重新捡起地上的枪,对准柳宗成,那眸中毫无情绪,有的只是一抹平淡,“既然你这么想死,那就上路吧,对了,如果我杀了你之后不能独善其身,我会依旧如开始我们商量的那样来黄泉路上找你的!”说着,手指真的就缓缓的扣动扳机。
没想到会被威胁到这种地步,柳宗成虽怕死但也算一个响当当的汉子,面对雨泽的枪口愣是没有求饶。
猛的一个前顷,顾欣惠直直的挡在柳宗成前面,那眼里充斥着坚决,“泽泽,如果你敢动手的话你就动手。”说着,两行泪从她的面颊缓缓落下。
手上的枪不曾放下,雨泽那无情的眼里却有了松动,这好像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个女人哭,原来她也会有这么柔弱的时候,可是她的柔弱却不能成为他心软的理由。
无视顾欣惠的眼泪,雨泽神情依旧,那冷冽的眼里没有温度,嘴角扬起像是嘲讽,“你觉得我敢不敢?对我而言,没有什么比你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要更让人开心。”说着,拿着枪的手却缓缓放下,可嘴里也嗤笑着。
面对雨泽一脸笑意的仇恨,顾欣惠心痛的无法呼吸,但是却不至于让她崩溃,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抹,眼底那晶莹的泪滴就被挥散,深呼吸一下紧紧盯向雨泽,“雨泽,不得不承认你很天才,可是别忘了,你也有弱点在我手上,如果你此刻不放了你的外公,那么我可就不敢保证白雪松能好好的了。”说着,那秀丽的脸上竟出现唳色。
对方话刚落,雨泽的手果真就不自觉握紧,虽然知道白雪松不是那么容易被人伤害但他还是止不住心悸。
看着他一系列的脸色饶是顾欣惠也真的怒了,雨泽那算是什么?他的亲生父亲被要挟只是置之不理,可是现在却因为一个白雪松变得那么紧张,那满脸显而易见的担心是想告诉别人他是多在乎白雪松这个人么?
紧咬银牙,顾欣惠完全不能接受这个样子的雨泽,就算他是害怕她也好,是恨她也好,至少在那个时刻他的眼里心里只想着她一人,可是现在仅仅因为一句话他就把全部思绪放在远在法国的白雪松身上,这怎么能让她不愤怒。
恨恨的咬唇,看着雨泽不断思绪的样子顾欣惠终于忍无可忍,强扯起看似讽蔑的笑容,说出的话简直是在挑衅,“你是不是以为我动不了白雪松?那你可就错了,在你离开医院的同时我就让人把他关了起来,现在只要我的一句话他就会立刻消失在这个世界。”
雨泽心里很明白他不应该相信,事实上他也强忍担忧,佯装着无所谓的姿态,“如果你认为这种话我都会相信,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别说我不信,就是信了你抓了他也绝不相信你伤得了他。”心底涌动,没错,如果谁都可以伤害他那还算是白雪松么?
“哈哈哈”听完雨泽的话顾欣惠突然大笑起来,半晌才缓缓停下,红润的脸带着一股莫名的阴暗,“雨泽,你以为白雪松是谁我会不知道?我比你还先知道他就是白醒松的孙子,在他刚成人那年更是他爷爷掌管军区中最年轻的少将,你以为我会一点也不知道我爸爸死对头的资料?雨泽,小看人的不是我,而是你。”
此刻,不止是雨华那些人,就连费丽曼都震惊不已,他真的对雨泽这一家人拜服了,总能有人找点惊喜给他。
可是总会有出人意料的,本以为听到这些的雨泽至少会惊讶或反驳,可是他现在却连眼睛都不曾多眨一下,反倒静静的盯着顾欣惠的脸一动不动。
第一次被雨泽如此注视,刚刚还满脸怒起的顾欣惠不一会儿却被他的目光看得脸红,她的这些变化更是惹得柳宗成都觉得有些难堪。
就那么看着她,过了不知多久雨泽的眼却虚眯,一抹桀骜的笑容适时出现在脸上,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