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手,他不敢想象这冰帝网球部的训练量会达到何种地步,观月的训练单已够严苛,迹部再时不时要求训练翻倍,这对组合绝对有逆天的节奏。
他见迹部和观月依旧各站一边,他明白迹部是拉不下面子,而观月偏偏和迹部不对劲,要他向迹部服软还真是不太容易。
他明白观月和迹部联合起来搞训练会让他们很辛苦,可是两人不和他们会更惨,为了拯救伙伴们于无形之中只有撮合迹部和观月了。
他将迹部和观月叫到了一处,轻咳了一声说道:“我妈昨天给了我三张音乐会门票,反正也是多着,要不你们和我一起去看吧。”
他期待着看了眼迹部,又看了下观月,得到的却是拒绝。
迹部大爷明显不太感兴趣,而他的回答确实也是华丽无比,“本大爷一年要看上几十场知名的音乐会,像这种不入流的音乐会本大爷去了岂不是自掉身份,啊恩?!”
好啊!迹部景吾!你是觉得和我一起看音乐会才会自掉身份吧!观月气得心里痒痒的,可脸上笑得还是那么优雅,他礼貌地拒绝道:“对不起,忍足君,我明天要去我大姐家,明天是她的生日。”
忍足愣住了,这两人找借口都是那么难以拒绝。
忍足见观月脸色变了,不由暗自埋怨迹部高人一等的态度,在本质上,观月和迹部有点相似,观月虽然没有迹部国王似的气场,但自尊心确实极其的强,不然过去也不会为了胜利不折手段,才会招来诸多怨恨。
“迹部,这次不一样,这次是和观月一起看音乐会,难道不是个美好的旅程吗?”忍足一边极力想让迹部答应一边向他使眼色,迹部斜眼瞪了他一下,“本大爷说我不去吗,我才不会那么没风度。”
他欠着观月,不想和他关系闹得一直很僵,现在忍足给了他一个台阶下,他为什么不踩下来呢。
忍足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埋怨道:“迹部,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不要每次都这么吓人好不好?去就是去,干嘛要拐个弯吓人一大跳呢。”
观月听着有点不对劲,他见忍足热切地看着他,无辜道:“嗯哼。我确实明天要去姐姐家,忍足君,你还是请其他人吧。”
忍足有点哭笑不得,他笑道:“我又不是不讲理的人,明天你没时间那我们改天好了,只要你来赴约,我和迹部随时都可以。”
他对观月不像对他人那么生疏,双手很自然地搭在观月的肩上,低着头暧昧地看着他,笑道:“虽然你很不喜欢,可你真的很漂亮。”
迹部双手相互托着若有所思地看着观月,观月初的大姐,筱原泽的妻子,说起来也算是熟人。筱原家更是和迹部家有频繁的生意往来,他就是去了也没什么不合适的,就当去拜会拜会父亲的合作伙伴。
本大爷的主义果然是华丽的,迹部摸着泪痣轻笑。
“忍足君,别把自己想得和我多亲近似的,我和你,和迹部君,没那么熟。”观月再次被忍足的‘花痴语’刺激到了,他假笑道:“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要我换种火星语?我就是不想和你们赴约,我讲得够明白了吧。”
忍足不以为然,也没被他的决意所打击,笑道:“我明白。”
观月绕着头发冷哼,“非要我说的这么直白,真是自作自受,嗯哼哼……”
忍足一愣,竟笑着点点头,“的确,我确实有点自作自受,可是,为了你自作自受,我很乐意。”
观月手上的动作顿住了,他算是听明白了,忍足这分明是在消遣他,他气得甩开忍足转身就走。
还没走两步,他的手就被一双温热的手拉住了,他脑门子上的#字突突跳个不停,再也维持不了优雅的表象,回过头就吼道:“忍足侑士,你还有完没完?!”
然而然而抓住他的并不是忍足,是迹部,而迹部之前见观月要走,下意识地就要留住他,没想到被观月吼了,于是他的脸黑了。
“他跟你有完,我却跟你没完。”迹部大气地说了这么一句,直勾勾地盯着他,说得观月第一感觉迹部的脑袋被大门挤了,他用力挣开迹部的手,没好气道:“迹部君,你少来凑热闹,忍足君是花花肠子,你是什么?”
这明里暗里的讽刺让迹部的脸彻底黑了,忍足苦笑着却无法□□两人的争端,这次他在掺和,真的会受到两边攻击。
“观月初,你简直无理取闹,本大爷才不跟你一般计较。”迹部咬牙切齿道。
“嗯哼。你跟我一般计较你就不是迹部景吾。”观月不客气地反将他一军。
“现在知道本大爷的心胸是无比宽广了吧,啊恩?”迹部丝毫不在意他的讽刺,反而乐于将它作为赞美。
“迹部君,你还不是一般的自恋。”观月见识到了迹部强大的自我升华,再想想自己的自恋,那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他假笑道:“迹部君,我要回去了,我回去晚了会被手冢说的。”
原谅他再次搬出手冢,事实上手冢的大名拿出来出奇地好用,一般人不会太强迫他。
“手冢?”迹部瞥了他一眼,在观月疑惑的目光下拨了一个电话,“喂,是手冢吗?我是迹部景吾,现在观月就在我身边。他今晚要陪我看电影,看完了我亲自把他送回去,你不用担心。”说完挂了电话。
迹部此举让忍足惊呆了,他真想竖起大拇指夸赞迹部的强势。
而观月,从吃惊到气愤,只是一瞬间,脸色却变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