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往外走,走了两步,被阮奕抓着手腕,踉跄着被拽进了浴室。
“别再用以前的办法对我,我不关心你出去是不是会被人带走,或者被人强/奸。”阮奕眼底的恨意几乎在刹那间就敛尽,打开花洒,让水冲在他身上。热水浇下来,不过水温好像不比他的体温高多少,水汽从湿透了的衣服上蒸起。
隔着水帘,阮奕的目光阴冷刻薄,薄唇挑着锋锐的冷笑:“不过作为一个强/奸犯,我需要预防你去报警。”
何楚一震,所有悸动的火和热彻底离开了他,勉强支撑的身体虚晃了一下,在阮奕的冷眼下滑倒。
在何楚的头在浴缸上撞出一声闷响的时候,阮奕的目光才动了一下。
阮奕之前在医院待了五个小时,回来的时候已是凌晨三点,私人医生被叫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七点。
医生给何楚在手臂上注射了退烧的针剂,然后委婉提醒了一下阮奕,他的o有点营养不良,这样以后可能会影响生育。
以o纤细瘦小的审美标准来看,何楚还是过于瘦弱,身上都是硬硬的骨头,皮肤惨白缺乏血色。
何楚能不能生孩子不关阮奕的事,不过医生的话提醒了他,他让医生把避孕药和退烧消炎药一起留下。
等医生一走,一夜没睡的阮奕也没有觉得疲惫,他坐在外面沙发上,又把许宜彤在河边自杀的监控调出来看。
许宜彤昨晚在送汪其悦回家后,在半路上独自去了河边,监控里她在河边站了十多分钟,然后往前迈了一步。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让她停下了动作,然后蹲下来,掩面而泣。
然后她站了起来,这一次,她没有再停下来,甚至身后的保镖也没来得及抓住她。
阮奕强迫自己看了很多遍,在看到最后一幕的时候,他已经不会再有大喊“不要”的冲动,但是那种彻骨的冷,伴随着深深的无力一遍一遍刮着他的骨肉。
他一直瞧不起阮时昌。
现在又和他厌恶的人相差无几。
阮奕把电脑合上,起身出门。
昨天的事还没有完,不是他把何楚带回家就能结束的。
他到公司的时候,正好是九点,助理在他办公室外就和他说,阮时昌找他。
阮奕在家的时候就收到了阮时昌的电话,不过他一个都没有接,等他去到阮时昌的办公室,阮时昌就把手里的东西扔了过来。
飞过来的东西被阮奕一手接住,然后冷眼看着震怒不已的阮时昌。
阮时昌现在后悔自己当初送阮奕去学了那么多防身术,以前没有打过他,现在更打不过,坐在椅子上喝道:“你自己看看!”
有人报道了昨天许宜彤跳江的事,虽然并没有指出当事人的名字,但是有热衷散布八卦、制造热度的小报媒体已经隐晦指出了跳江的人是阮氏豪门的大太太。
关于原因,有很多种猜测,其中就提到了和唯一的儿子阮奕有关。
看阮奕还是不痛不痒的表情,阮时昌说:“阮奕,你是觉得我在杯弓蛇影吗?知不知道,你的事被人知道……”
“谁会让人知道?”
蔺洪滨一家敢么?不敢。
汪其悦?不会。
就剩下一个阮时昌,阮时昌要面子,也不会。
阮时昌听到最后一句,脸僵了僵,硬着声音说:“那个o呢?”
阮奕漫不经心地开口:“这种事你不最清楚么?养在身边看着就好了。”
“阮奕!”阮时昌在别人面前是一副深不见底喜怒不